次都只有她一个人举手示意之后,秦蓁再也没有勇气举手让老师再重讲一遍。
在秦蓁端正的背颓丧下来准备放弃这道题的时候,身后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对着讲台大声道:“老师,请您再讲一遍,我没听懂。”
秦蓁不可置信地转身,看着身后将手高高举起的苏横,谁不知道他是全校闻名的学霸,全班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横,老师有些惊讶,但还是秉承惯例讲题重新讲了一遍,秦蓁却在这道题里迷失了。
秦蓁知道这样的迷失是不好的,虽然随着坐在前后桌的时间越来越长,秦蓁越来越觉得苏横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男孩,虽然不善言辞,但对于秦蓁还没看懂题目的数学题,他都已经迅速给出了答案,但也只是以周围四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从不站起来和老师侃侃而谈,而当历史课的时候,苏横却还是同一个人,除了那些要记得重大历史事件做上标记以外,历史书上仍然是各种公式和运算符号堆积,这是有一次秦蓁找后桌苏横那位女同桌借橡皮不小心看到的,从此秦蓁的历史书上都是数学公式,仿佛这样,就可以拯救糟糕的数学。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部描述不够勇敢的女主的独角戏,每天更新一章,大家多多指教。
第2章改作文
从那道题之后,虽然对于数学,秦蓁还是很吃力,但秦蓁没有再想过放弃,以前只是绷着自己那根叫自尊的弦,现在似乎有什么不同了,这样兢兢业业,即使数学给出的回报根本不和秦蓁的努力成正比,甚至有成反比的趋势,秦蓁仍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该一直走下去。
就在秦蓁以为,她和苏横是不会说话的了,但有一天语文老师却神速地改了全班的作文,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能给大家每个人一个分数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批语。
秦蓁拿着自己作文本,看了看那57分的字样,便将它塞进了课桌,继续奋战数学题,这时后面却有人在戳自己。
回过头,却是苏横有些红的脸,高瘦的男生耳朵这时都红成了番茄颜色,秦蓁才发现苏横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似乎那些冷漠都不是真的苏横,只是他不善于表达,秦蓁问:“怎么了?”
苏横将桌上的作文本推到秦蓁面前,低沉地声音响起:“能帮我看看吗?我的作文似乎有问题……”,说完苏横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红了。
看了看苏横翻开的本上,43分,相对于六十分的总分,不高不低,但也不出色的分数,朝着苏横那似乎带着笑的眼睛,秦蓁笑了笑道:“好,不过我也是乱说,你可别太在意。”
人们就是需要一个理由勇敢,秦蓁没有将苏横的作文本拿回前排修改,而是彻底回过身,在苏横的眼皮子地下修改他的作文,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卖弄,两人就这么静默地看着作文本,秦蓁不敢抬头看苏横,感觉苏横的眼光落在握着铅笔的手,有些烫,就着手里的铅笔在苏横的本子上一个个先将错别字圈出来,手似乎有些发抖,但手下的圆圈尽量带着潇洒的意味,八百字的作文像读诗一般细细品味,生怕哪里错过了一般。
“错别字在考试的时候会每个字扣0.5分,所以尽量不要出现”,说出这话的时候,秦蓁特意自然地抬头看着苏横,却见苏横一脸认真地轻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懊恼,于是秦蓁接着道:“不过错别字在所难免,也不用太过刻意,每个人都会有,如果太过在意错别字,而忽略了文意,那就有买椟还珠的嫌疑了。”
苏横听了赞同地点点头,期待的从作文本上抬起头,等待秦蓁接下来的文意分析,秦蓁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像是没有看到苏横眼中散落的点点星光,低头指着作文继续道:“作文最重要的就是审题,不能拿着一个题目就开始写,这次的题目是‘挥手过去’,审题过程中分三步,第一步得出自己心里的看法,第二步揣摩出题老师想要我们写的意图,第三步,糅合自己和老师的想法,挑出中间最重要也最亮眼的点,然后围绕这个重点开始写,重点部分重点论述,这样就不会显得文章没有灵魂,又可以应付考试,两全其美,否则太过公式化的作文会显得呆板,也是得不了高分的。”
苏横似乎听懂了,却又似乎没懂,但还是顺从地将作文本收回来,秦蓁赶忙补充:“要不我给你写上吧?”
苏横眼睛亮了亮,低沉的声音带着欢快,有别样的韵味道:“谢谢……”
秦蓁拿着本子转回自己的座位,胸口轻舒一口气,好歹没有出什么差错。
当秦蓁几次打草稿,终于将苏横的批语写好了后,重新交回苏横手中的时候,秦蓁再次确定苏横真的是一个很内向的人,本来对着练习册算题的苏横一派从容,但秦蓁转过去后,马上耳朵便染上一层粉色,全无是外界那般说的冰冷,苏横拿过作文本,见秦蓁一直盯着自己的数学练习本,便不好意思挠挠头表示秦蓁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自己,秦蓁看着苏横白净的脸,便毫不客气地回身抓起自己桌上的练习册,指着那道奋斗了一中午仍然毫无进展的函数题,秦蓁相信那时候的苏横绝对是笑了,比秦蓁有记忆的任何一次都要灿烂。
很意外的,高一下学期始终没有换座位,苏横就这样一直坐在秦蓁身后,秦蓁时不时为苏横改一改作文,苏横给秦蓁讲讲数学题。
苏横的作文倒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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