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一推,差不多是三月十几怀上的,那会儿离她跟林湛第一次洞房不过才几天。
“……大概四五天吧。”
青荷听了,似乎松了口气。
青柳便道:“怎么问这个?”
青荷抿着唇,有些难以启齿。
青柳忙问:“他欺负你了?”
“没有,”青荷忙摇头,面上红得快要滴血,“就是、就是我觉得难受,胀得慌……阿姐,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青柳也面红耳赤,小声道:“忍忍就习惯了……”
姐妹两个红着脸,一时间好一会儿都没好意思再说话。
其实青柳若再追问一番,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只是她自己经验也有限,当初刚和林湛同房,也觉得难受,所以就觉得所有人一开始都会难受,不知道妹妹青荷其实早已被她误导。
出嫁那日,青荷曾问过青柳,关于洞房,她是不是只要坐着就行了,青柳当时点了头。
那天晚上,郑铁匠带着一身酒气回屋,便看到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坐在床边等他。
两个人红着脸喝了交杯酒,郑铁匠借着酒壮胆,一伸手就把媳妇儿推倒了。
青荷懵了一下,看他覆上来,忙爬起来,揪着被子磕磕巴巴道:“我、我要坐着……”
郑铁匠脑子早已混成一团浆糊,见媳妇儿说要坐着,艰难地想了想,坐着似乎也可以。
于是青荷的初次就这样煎熬地过去了。
之后两天郑铁匠体谅她身上不舒服,都没再碰她,只是她自己一回想那晚坐在他怀中,被迫用身子吞下那粗长的物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贯穿的胀痛,就一阵后怕,所以心里只想早早怀上孩子,免得再受搓揉。
作者有话要说: 观音坐莲呐~
☆、临盆
又过了十来天,珠花作坊万事俱备,选了个吉利的日子开坊了。
因青柳大着肚子,薛氏便让自己身边的一个管事媳妇暂时管着作坊各项事物,每日回来再和青柳汇报。
偶尔天气好,青柳也会带着玉儿,提着一食盒糕点过去看看,顺道给大伙儿加一顿点心。
作坊里做工的总共就□□个妇人,都是青柳和薛氏挑了又挑的,人品信得过,手脚也勤快。她们本就老实本分,再看林家这样大方和气,自然更加用心做工。
第一批珠花做出来,没在镇上出售,而是先送到了县里的铺子。
第一天没什么动静,青柳有些失落。
第二天仍没回应,她开始紧张了,唯恐珠花卖不出去,家里要亏本。
见她担忧得晚饭都没吃几口,林湛只得拍着胸口跟她保证,自己有钱,随便媳妇儿怎么亏。
青柳哭笑不得,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心酸。
好在第三天,铺子掌柜让伙计来回话,说那些珠花已经被各家小姐太太们抢光了,让作坊这边赶紧再送一批过去。
青柳提着的心放下来,晚上拿着账本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上翘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她算了好几遍,才兴冲冲对林湛道:“除去各项成本和人工,咱们这三天净挣八两银子呢!”
才八两?
林湛看了看媳妇儿兴奋的神色,把嫌弃的话咽了回去。
青柳察觉出来,问:“你是不是嫌少?”
林湛忙摇头,“没有没有。”
青柳道:“咱们才刚开始呢,一开头各种花销自然多一些,等以后做得久了,成本分摊开来,咱们就会挣得越来越多了。你看看,一天二两多,一个月差不多八十两,一年就有九百多两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她算着算着,心里有些感慨,难怪人家说,有钱人越有钱,穷人越穷。
有钱人若想挣钱,有足够的成本在手,大可选择各种高成本高利润的行当,虽说一开始要大把钱财砸下去,可钱能生钱,这些钱很快就成倍成倍地挣回来了。
而穷人就算有了什么想法,一没本钱,二没人脉,万事开头难就给难住了。
就像她从前,若想挣点钱补贴家里,只能打打络子。
嫁来林家后,却轻而易举地从姚师傅那里学了做绢花的法子,后来又自己琢磨出做珠花的方法,靠着林家的本钱,林家的人脉,这珠花作坊,可以说说办就办起来了。
林湛不知她心中感慨,只听她说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便道:“媳妇儿,我那柜子里的东西你没看见吗?”
青柳回神来,问:“什么东西?”
林湛起身把他柜子下面第二个抽屉整个卸下来,放到青柳面前,道:“这是我的私房钱,媳妇儿,都给你。”
青柳探头看了一眼,整整半个抽屉的各式玉佩、金银器具、元宝、银票,杂乱无章随意摆放。
林湛顺手拨了拨,就将它们拨成一堆小山。
青柳惊呆,好半晌才道:“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就一直这么随便放着?”
林湛道:“有些是长辈给的,有些是铺子分红,还有些从前在外面跑挣回来的。我也不记得有多少,应该都在这里了。媳妇儿,你帮我收着吧。”
青柳忙道:“你自己收吧,放在我这里,丢了怎么办?”她可不敢管着这么多钱财,睡都睡不好了。
林湛拿起抽屉颠了颠,“那还是放在这里吧。”
青柳看他把抽屉随手塞回去,就准备上床睡觉,忙道:“你至少也上个锁啊,这么随便乱丢怎么行?”
林湛无赖道:“那你就帮我收好,不然我就丢那里了。”
青柳瞪着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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