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的话,好好学习术法,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找你掌门师叔。”
无剑明亮的眸子瞬间有些暗淡,他话很少,可是他的眼睛却传递着他的所有感情,自从我捡了他,将他收为徒弟时,我就发现了,他对我有一种依赖。
他的眼睛有些红,眸里泛着些湿气,眼眸轻垂,浓密的睫毛宛若扇子般,从这个角度,我仿若看到了师父的眼睛,桃花般轻垂的眼睛,蝴蝶翅膀一样时不时扑闪的眼睫。
可是……无剑,真的是吗?
我轻轻将无剑揽到自己怀里,他身上没有一点肉,骨头也有些磕人。
我道:“为师只是出去几个月罢了,会回来的,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鼻子。”
无剑在我怀里轻颤着身体,过了很久才平复了下来,轻轻说了句:“师父,要小心。”
☆、打架
我向无剑交代好了这几个月的事情,便从门派离去。在飞剑上,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无剑小小的身影靠在门边,正看着我。我心里有些暖暖的,对他笑了笑,无声地道:“我会早些回来的。”
来到之前无剑受伤的地方,地上的血痕早已不见,无剑之前的位置也已被其他乞讨者所占领。
我感受着这附近的气息,手抚上胸口的香囊,希望七彩莲子能给我一些提示。
然而,七彩莲子还是安静地躺在香囊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寻着这条小街走了几圈,都毫无所获,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我只得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
连续几天的搜寻我都毫无所获,城镇早已被我逛得透透彻彻,师父却仍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不知疲倦地寻找着,就在我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找了一家小饭馆打算把午饭解决了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个让我有些不安的消息。
我吃着盘中的卤肉,听着隔壁桌的几个大汉在那儿聊些有的没的。并不是我想听,而是他们声音实在太大,穿透力太强。
起初我还特别心烦,那大嗓门如魔音一般,吃个饭都让人清净不了。但当他们说到一件事的时候,声音突然小了下去,而我的耳朵却不自觉地跟着竖了起来。
他们声音极小,自认为没有别人能听到,奈何我耳朵听力好,将所有的话原原本本地听了个透彻。
其中为首的一个大汉道:“你知道昨天城北郊外发生的那件惨案吗?”
“就是那个商队?”
“是啊,听说死得很惨,官府都没有办法。”
“不是听说是山匪所为吗?”
“那都是官府说的,为了安抚民心。”
随后大汉看了一眼附近,对着另外几个大汉神秘兮兮地道:“我哥在官府当衙役,他当时看了那个场景,哪像是山匪所为。
那个商队的人都是被扒心而死,心也都不翼而飞了,但是商队的东西却都好好生生的在那,里面的财物碰都没碰。之前城北也发生过几起山匪杀人的案子,但官府都压了下来,并没有透露,只是这次商队人数太多,不好遮掩,才寻了这个借口。”
他又小心地看了一眼附近:“我哥怀疑,这不是山匪所为,而是妖孽所为。你们是我的哥们,我哥让我以后少去城郊,所以我也给你们吱一声,官府最恨别人随便放风嚼舌根,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害了哥们啊。”
其他几个大汉连连点头。
其间,我一边专心地吃着盘里的卤肉,一边听他们讲话,听完几个大汉的话后,我放下了筷子,决定去城北郊外去看看究竟。
虽然已是正午,但是山间的空气还是很清新湿润,行走在山间,由于树木太过茂盛,看着有些阴暗。
为了使妖魔不产生怀疑,我换了一身行装,穿了一身布衣,背了一个竹背篓,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采药大夫装扮。
我也不会傻到穿着我原先的那身衣服,谁家打着折扇的公子会无事一个人走在山林里呢,妖魔也不是傻的。若真是有妖魔,那就正好收了,若是没有,就全当来散心的吧。
我时不时在路上扯一根药草,丢在背后的篓子里,继续往前走去,一段时间过后,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魔气。
我一下警惕了起来,妖和魔都会吸人精气,食人心肝,只是魔的手段更加狠厉,而妖,则喜欢先引诱猎物。按大汉的描述,我并不能确定到底是妖所为还是魔所为,或者只是单纯的人类的自相残杀。
如今看来,这山林里果然有古怪,我全身的神经都调用了起来。
我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采着草药,忽尔耳边一阵劲风,我立马反身一挡,只见一只狰狞的魔物正五指成抓,妄想从背后直取我的心。
我勾嘴一笑,被我抓到了吧。
魔物也意识到了自己上了当,但是他并不打算住手,而是换了另一只手向我心口掏来,然而我早有准备,一折扇将其打了开来。
见两次全力的致命攻击都被我轻松地抵挡了,魔物也知道不妙,收回爪转身欲跑。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念了个驱魔咒拍在他头上,一击将他打散。
在驱魔咒下,魔物最终化为魔气消散于山林间,我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魔物只是一个最低等的魔物,却能害死这么多人,怪不得各门派都会定期派山上的弟子下山历练,保民间安宁。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遇见过什么妖魔了,本以为阵法加固后,妖魔们都安分守己地藏了起来,原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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