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钱了还可以开个小点的店面。
大桃和小桃又是个勤劳的好孩子,这个家怎么着都能好过。
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让大房的人彻底认清宋老汉一家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当一家人吗?
平时家长里短、鸡毛蒜皮还不至于成为仇人。
不是有一句话说,打虎不离亲兄弟吗?
在大房遇到困难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的爹娘和兄弟心里到底还认不认他这个血亲了。
小芳打心地底还是希望宋老汉他们不要做的过于绝情才好,毕竟这也是宋诚的希望。
就算以后大房家远离宋家其他人可以过得很好,但是这份缺失的亲情却永远会成为一种遗憾。
小芳心里何尝不矛盾。她脾气也不好,就是人们常说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这样的人总比口蜜腹剑那种人要好吧,但是小芳也不喜欢自己这样。
她跟妈妈虽然是母女情深,平时也有意见不一致而闹矛盾的,但是她们都不会有隔夜仇,毕竟是血亲嘛。
还有她大哥也是一样的。明明大哥跟她们是骨肉至亲,却因为他从小就丢了,被养父母养大,即使与她们相认了,关系就像一般亲戚差不多。
小芳一面不能怪他,能理解他,一面又想怪他,不能理解他……
虽然她不是母亲唯一的孩子,她和母亲的相处方式也不是和和顺顺的,但是母亲没有了她,就像是心被挖走了一样,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她又如何能放得下呢。
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承受的痛苦要多的多。你死了解脱了,不必再受病痛的折磨了,可活着的人依然还在为你承受着这份痛苦(当然对于那些把女儿当成敛财工具的除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已经星期日了,星期二、三再更了,我要缓一缓了。
这两天写得多了,脑子都快糊住了。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三天后,宋实上了一趟镇上,回来之后没多久,宋家就吵吵起来了。
宋婆子得知金家给的赏赐足足有五十两、而原本这些银子都该是她老宋家得的时候,她的反应和宋实是一样的,她气得浑身发抖,心肝肉都在疼,挠心挠肺的浑身不自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头翻江倒海似的。
“五十两啊,我的钱啊,老大这个不争气的,嗓子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这个时候坏,存心是要破老娘的财啊!”宋婆子拍着桌子叫骂,脸色难看极了。
张氏何尝不肉疼,五十两啊,怎么着她家宋实也能捞五两回来给她买些首饰和脂粉吧。
自从分家后,以前陈氏干的活都由她来接棒了,可把她累的腰酸背痛、要死要活的。
小桃个死丫头敢还手打她儿子了。大桃那个臭丫头还敢动手打她。
她都恨死大房的人了。巴不得他们一家都出去要饭才好呢。
“娘,要不是老大非要分家,说不定他还不会得这个病呢。肯定是他对您不孝,老天爷都看不下了,才惩罚他的。”张氏一边给宋婆子揉着太阳穴,动作轻柔,一边又不停地吹着耳旁风。
“就是,这个话我早就想讲了,爹还不让我们说。”宋实附和道,一对贼眼一个劲儿地往蹲在院子里抽旱烟的宋老汉脸上瞅,想看出子丑寅卯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你们那个老顽固的爹不许我这么说。”宋婆子也瞥了宋老汉一眼,见他阴沉沉地蹲在那里不吱声,她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咋想的。
宋老汉也觉得老大这病来的蹊跷,有句老话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古代又注重孝道,且重男轻女,所以宋老汉从骨子里也没有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
赵家戏班和他们老宋家对着干又不是头一回了,但这次若不是老大嗓子出了问题,怎么能让赵有为和赵胜蓝这对父子钻了空子,还让人家跑眼前来炫耀、耻笑呢。
宋老汉开始相信了,也许宋诚的喉疾真是因为他忤逆父母才得的。
大房的人正好不在家,吃过中饭,大房一家就出去找活干了,他们也不想在家坐吃山空。
这几天宋婆子天天来要账,每天都能拿回几十文,按说大房每天有钱还她,她该高兴不是。
宋婆子的想法却和常人不同。她觉得以前没分家的时候,这些人赚钱咋不积极呢?合着就是故意偷懒,不想赚钱给她老婆子花。
她就不想想,没分家时,家里的屋子谁收拾的?一大家子的衣服谁洗的?一日三餐谁做的?菜园子里的菜谁摆活的?鸡和猪谁喂的?鸡草和猪草是谁打的?柴禾谁拾得?大房的人有时间去挣这些外快吗?
这时候宋诚和陈氏在竹林砍竹子,用来编筐、编篮子卖,顺便挖些竹笋(现在是夏笋了)回家当粮食。
“他爹,我们家多了一份收入,你吃药的钱就有着落了。”陈文娘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尽管家里还有些家底,若光出不进的话,迟早也会花完的,况且宋诚的病每月还得花不少钱。
陈氏和宋诚把砍倒的竹子拖到一起排列整齐,再拿绳子把它们绑结实了。
大桃带着小桃去野地里挖野菜,大桃大约就认识蚂蚁菜(马齿苋)、荠菜了,开小黄花趴地上长的那是蚂蚁菜,开零星小白花竖着长的那个是荠菜。
木耳也好认,它虽不像蚂蚁菜和荠菜那样长得遍地都是,但是运气好能碰到的话,也是可以采到不少的。
还有紫色的扁豆荚,闻着有股怪味,不会弄的人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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