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进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栋别墅的围墙上爬满了植物,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没有任何灯火,充满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当的士驶入之后,两扇大闸门就在身后自动缓缓关上了,隔绝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石香兰更是害怕,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起抖来。
的士停稳,司机下了车,像个幽灵似的飘进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么把我丢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女护士长焦急的叫着,伸手敲打着玻璃,无意中又拉动了一下门把,不料车门竟应手推开了。
她一怔,随即不假思索的钻了出去,环顾着周围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达两米以上的围墙,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厚重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显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统才能打的开。
一句话,这里简直就像个密不透风的监狱。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石香兰呆呆的站了几秒钟,鼓起勇气,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虽然害怕,可是始终担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闯进去了。
再说反正也逃不出这里,倒不如快点和对方面对面的解决问题。
屋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瞥见这是一间宽敞而空旷的厅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听来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气氛。
石香兰紧张的心脏怦怦跳,只感到后颈凉飕飕的,牙关控制不住的打战。如果不是母子挂念的力量支撑着,她早就已经吓的掉头逃走了。
「有人吗?你出来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在空荡荡的厅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无动静。
女护士长只好继续向前走,胆战心惊的迈着步伐,下意识的朝那微弱的光源处走去。
来到近处才瞧见,原来那是一盏安在墙上的小灯泡。灯泡下面是只相当大的铁笼子,里面放着个摇篮。
再定睛一看,摇篮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苗苗!」
石香兰发出惊叫声,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隔着栏杆抱起了婴儿。
小家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稳的呼吸着,看上去安然无恙。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嫩的脸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但跟着又发起愁来。
孩子是没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栏杆之间的缝隙太小了,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
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在一根根栏杆上触摸着,很快就找到了笼门,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
就在这时,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室内灯火通明。
石香兰出其不意,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
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着条裤衩,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
看到那殭尸般的可怕面具,女护士长尖叫一声,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你……你是谁?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哑的嗓音充满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何必那么急着走呢?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人。
「请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闪烁:「我的脸被硫酸烧毁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人!」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强迫人,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恼羞成怒,厉声大叫:「看不起我又怎么样?今晚我照样能干到你!」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老孙头逃走之后,他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修养,臂伤才逐渐好转。这期间他饱尝了骨折的疼痛和由此带来的不便,在人前要强忍痛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还常常担心老孙头被捕,每天都惶惶不可终日。
推本寻源,这一切都是大奶警花石冰兰造成的。她上一次就搞的自己狼狈不堪,这次又害的自己差点摔死,真是一想起来就让人怒火中烧。
对这个jù_rǔ细腰的女刑警队长,阿威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另一方面对她ròu_tǐ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他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rǔ_fáng上发泄出自己最变态的shòu_yù。
可是想归想,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身上又有枪,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一定要事先精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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