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不时的奴役一下,压迫一下,剥削一下。可怕?没这么严重吧?谁叫他两年前得到我的方式那么……不讨我喜欢。不过,胤禟到底指的是扎木力还是胤祯?
“当然不是你。”胤禟的语调很诚恳,但显然我没那么笨,会被他轻易地忽悠过去。
身后传来胤祯的呕吐声,我捅了捅胤禟,“不去关心一下?”
胤禟搂着我继续走,“他没那么娇弱。”
“哦,”我拉长了语调,感慨道,“胤禟,你好没兄弟爱啊!好歹那是你亲弟弟好不好?”
胤禟瞥了我一眼,“不要说得自己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你和他的关系似乎比我和他之间还多一层?”除了兄妹,还有一层不可言明的关系。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某无良女毫无愧疚地装蒜。
一路晃晃荡荡地往回走,胤祯处理了“赃物”之后,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营帐,洗手是他的当务之急。
雨丝如烟如雾,从不知道塞北也有样细腻多情的雨,让人有种置身于丁香结愁的江南似的错觉。一缕湿发散落腮边,胤禟伸手替我将它别于耳后,他低头看我,微垂的长睫上沾着细小的水珠,我抬起头看着俊美的脸庞,视线在他红艳的嘴唇上停伫良久,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确实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魅力,“不如,进来避避雨?”说完后,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关于锋菲恋的笑话。于是又笑着加了一句,“你该不会要先回去拿睡衣吧?”说完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
胤禟显然对我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娱自乐已经习惯了,很有耐心地等我笑完,用很平静的语调说,“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在这里避雨好了。”然后微微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暧昧道,“至于睡衣,我想那个东西根本就用不着。”说完就率先进营帐。
我捂着酥麻的耳朵愣了一下,接着钻了进去。这家伙,说话就说话,干嘛要舔我耳朵?
等我洗完澡的时候,胤禟靠在床边,正在翻看一个厚厚的本子,脸色平静地有点诡异,连嘴角经常挂着的那丝慵懒的漫不经心的笑都消失地一干二净。
嘴角抽了抽,这个东西,我明明藏好了的,他到底怎么找出来的。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往里靠靠给我让个地方,“这是蒙古诸王带来的驸马候选人的资料。有蒙古王子,有贝勒,还有台吉,身份最低的就是贝子。这上面的资料详细记录着各驸马候选人的身世,家族,财产,还有年龄,身高,体重,性格等等之类的详细情况。对了,每一份资料还附上了画像一张。”
胤禟哗哗地翻着手里的册子,越看脸色越黑,“我还以为皇阿玛是临时起意的,没想到早就做好打算了了?居然还通知王亲们将资料都带来。巴林部台吉之子都灵,性格英勇果敢?这小子被他额娘宠得不轻,胆小如鼠,毫无担当。四年前不过是遇到几匹草原狼,他直接吓昏过去了。扎鲁特部贝子格桑,就他穷得叮当响的那样,家财可能有这么多么?奈曼部多罗郡王长子扎克都,就他那绿豆眼朝鼻,也敢自称容貌堂堂?资料通通有问题,还有这些画像,些画师到底是收了多少贿赂,真人与画像完全脱节!”
我不以为意地笑着,“我当然知道这些王亲们送来的资料不能尽信。皇阿玛早留了后手。”我下床在一个箱子里翻找了片刻,找出一本比刚才那本更厚的册子来,“这是密探送来的真实资料。容貌、身高、体重、爱好、性格、有什么不良癖好,有过多少女人,甚至是床第方面的能力,真实详尽,应有尽有。”我怀疑这事胤祐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这些密探为什么会拼命地去揭这些候选人的老底?优点寥寥几笔带过,缺点详尽完备。有的花心làn_jiāo,夜御数女;有的嗜酒好赌;有的动手打女人;有的那个能力不行;好吧,这些都是很大的毛病,必须写出来。至于连人家晚上不爱洗脚这样的事都抖露出来么?
胤禟翻了翻,不满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怀暮,你真打算在这些人里挑驸马?他们配不上你!”
我耸耸肩,“还好吧!我看其中几个还不错。”苏尼特部贝勒之子巴特尔,和托辉特部台吉戈萨,科尔沁部贝子褚穆青,这三人都还过得去。其实这些候选人里条件最好的是扎木力王子,身份最高,长相最好。从密探传回来的资料来看,他为人性格爽直开朗,有勇有谋,在部落里深受尊敬。若不是白天的遭遇,我很可能就会选上他。但从今天的接触来看,他分明是个很有心计,掩藏很深的人。说起来,今天森林中的事,倒霉的不光是我,他的损失更大,唾手可得的驸马之位就这么没了。
胤禟脸色一黑,“还好?怀暮,你应该好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你当选驸马是可以随便的事?”
我笑了笑,“没有随便啊!这不是认真选着嘛!先在这些人当中挑挑,实在看不好也不一定非得在这些人里面找。”我靠过去,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蛋,笑道,“说起来,其实你应该希望我永远不要结婚,不要找到驸马才对吧?”
胤禟默然半晌,叹口气,“我当然不希望。我想,我们几个没人希望。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心里就是忍不住的嫉妒,恐慌,还有愤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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