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不信,非要亲眼看见狐狸才肯放心,这狐狸走什么桃花运,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死心塌地。
福雅目光在小木屋前扫了一遍,就看清了所有的人,瑞王居然也陪着罗刹和慕灵修上岛了,身边是无缘、华函萧和轩辕长风师徒三人,人还挺齐,却独独少了一人。
慕灵修这才发现福雅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对上慕灵修的目光时,只是平静地微微点头,而慕灵修却轻轻“咦”了一声,直接搭上了他的腕脉。
“天赐,中毒的人是他。”慕灵修的口气很肯定,不是疑问,只是确定,“可是,为什么是两种毒?”
“两种毒?”福雅知道的,只有赤蝎宫的毒而已。
无缘的眼中一动,目光落在了慕灵修的身上。
“两毒相克,才保住了他的性命。”慕灵修解释道。
“修,看看我腰间的药瓶。”福雅立刻顿悟,看了无缘一眼。
慕灵修找出药瓶,打开药瓶一闻,低低道,“九叶草?”
“小小年纪就知道九叶草。”无缘出声了,这九叶草是岛上独有的,而这年纪轻轻的男子竟然知道,于是,目光移向福雅,“他就是你在等的人。”
“是。”福雅点头,却也知道,她是的确想要救治墨,于是,问道,“为什么?”
无缘叹了一声,“我解不了他的毒,却也不能运功逼出,只有用九叶草,以毒攻毒。”
“天赐,他要立刻驱毒,两毒皆已侵入内腑,就算不会立刻毒发,也必定痛苦难当。”慕灵修很少说这么多话,可天赐这般抱着他,想必他对天赐很不同。
“修,要怎么驱毒?”福雅立刻看向慕灵修,他,是她所有的希望。
慕灵修自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丹药,送到墨的唇边。
墨一个字也没有问过,张口服下。
“我要一桶热水,替他泡浴。”慕灵修说着,“天赐,抱他进屋。”
慕灵修平日里有些迷迷糊糊,可一旦碰上医与药,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福雅早已习惯。
福雅抱着墨走进小屋,没有去管屋外的人,无缘也跟着三人进了木屋中。
“你进来干什么?”福雅叹道,墨要泡浴,她跟进来干什么。
“无妨。”无缘很自然地坐到桌边。
福雅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可等下墨泡浴时,怎么也要把她轰出去。
不一会儿,岛上的许多小童就送来了浴桶。
等着她们加入热水时,福雅早已让墨靠坐在床上,自己拉过慕灵修,口气有些无奈和心疼,“我不是交待了让你慢慢来,怎么连马车都不肯坐?”
“我要看到天赐才放心。”慕灵修主动偎进了福雅的怀中,圈上了她的纤腰,他的动作自然无伪。
“……”福雅无言以对,她还特意交待了自己没事,可他……“唉!”除了叹息着抱着他,她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热水准备好了。”无缘出声提醒,福雅的肆无忌惮她已经见识过了,这主动投怀的男子却无法让人生出鄙夷。
福雅抬头一看,才知道她为何说无妨了,居然,硬是在这小小的木屋中放置了一道屏风。
“天赐,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放进浴桶中。”慕灵修的口气倒是让福雅愣了一下,他从不曾见过墨,怎么会知道她和墨的关系,吩咐得这么顺口。
慕灵修其实想的很简单,福雅适才抱着墨的样子和抱着苏梦寒时并无二致,那么他同理推论,这男人必定与福雅和苏梦寒的关系一样。
福雅没有多问,抱着墨来到屏风后,替他脱了衣衫,放他进浴桶,自始至终,墨都很沉默。
“墨,不舒服吗?”福雅打量着墨的神色,自无垢泉回来,他应该很累才对。
墨轻轻摇头,他的确是很累,没有力气罢了。
“有修在,别担心。”福雅的口气中,是对慕灵修满满的信任。
慕灵修也跟进了屏风内,自他随身的袋子里变戏法似的,摸出各种各样的草药和丹药丢进浴桶中。
浴桶中渐渐飘散出阵阵的药香,慕灵修这才对福雅道,“天赐,他泡上一炷香后,我便施针,去外面等。”
慕灵修拉着福雅来到屏风外,坐到桌边,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针包,才摊开,就听见无缘倒吸了一口气。
“无香针。”无缘震惊地瞪向慕灵修,那口气,好似天塌了一般,“你如何得来的?”
无缘伸手就要去抓慕灵修,慕灵修的身形一闪便躲进了福雅的怀里。
“什么无香针?”福雅低头问慕灵修。
慕灵修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针是师父给我的。”
“那你师父是谁?”适才慕灵修的身法让无缘更迫切,这世上能躲过她无缘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师父就是师父。”慕灵修仍是对福雅说话,眼中对无缘有着几分警惕。
“不管什么无香针,我现在只想给墨驱毒。”福雅的目光对上了无缘,“修说不知道,那便是不知道,还是不要追问了。”
无缘闻言,有些不甘的坐下,可是,她怎么也不明白,这女子明明小她那么多,她为什么要这么听她的?
慕灵修拿着针走到屏风之后,福雅和无缘静静坐在外间等候。
“没想到我竟然有缘得见无香针。”无缘慨叹道。
“到底什么是无香针?”福雅其实也不甚明白,估计又是什么师门不传之秘。
“我也只听师傅提过,这无香针是无香门的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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