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孩子保持着一个距离,让她不至于那么紧张。
可心没回答,只伸出了一个手掌比了比。
“五岁了呀。”
“……”
束荫蹲在可心面前又和她说了会儿话,但基本都是束荫在说,可心一直没有开口,到最后束荫没有办法了,站起身无奈的看向江屿。
江屿这才走过来,蹲下身体和可心平视:“我问几个问题,你回答我好吗?”
“……”
江屿例行询问了几个问题,可心都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偶尔点头或者摇头,这让江屿有些苦恼,孩子又不像是成人,还没有形成系统的认识,他没办法用常规方法来让她配合他的咨询。
最后江屿暗叹了口气,对可心说:“可以了,去找孙院长吧。”
可心听了,表情没什么变化,一点也没有释然欣喜的样子,只是听话的站起来往门外走。
束荫蹙了下眉开口:“她……”
“有点怕生。”江屿平静的回答,“会好的。”
之后孙院长又陆续领了孩子进来,江屿例行询问他们一些问题以此来测定他们的心理状态,束荫刚开始还认真地站在一旁看江屿咨询,到后面就有点兴致缺缺。
咨询完一个孩子,江屿看向坐在一边耸下肩膀的束荫,问道:“累了?”
束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出去外面走走,我做完咨询去找你。”
束荫想了下,点头:“好。”
从小办公室里出来,束荫就在孤儿院里随意走动,四处看了看。孤儿院的建筑也是有些年头了,有些地方墙体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墙角下还长着些野草,三两个孩子蹲在墙角下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围着建筑走了一圈,束荫走进了孤儿院的主建筑楼里,却意外地在一个小教室里看到了可心。
这个时候孤儿院的孩子都在外面玩,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神情专注的看着电视机,束荫仔细看了下电视上的节目,惊讶地发现那是芭蕾舞的幼儿教学视频。
束荫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回头看到了孙院长,她礼貌地问好:“院长。”
孙院长看到她,笑着说:“你在这儿啊。”
“嗯,我出来走走。”
“哎哟,你看,江屿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束荫。”束荫忙介绍自己。
孙院长点点头,从窗户外看向教室,说:“可心刚才都没有开口说话吧?”
束荫也回头看过去:“嗯。”
“哎,这孩子不爱说话,来这一星期了总共就没说几句话。”
“她……”束荫斟酌着开口,“她怎么被收进来的?”
孙院长叹口气:“她是弃婴,刚出生就被丢弃了,后来是被胡同口的李奶奶捡了带回家养到这么大的,前段时间李奶奶去世了,见她没有人抚养,我就把她接过来了。”
束荫听完微微蹙眉。
“她不说话,也不爱和其他孩子玩,不过倒是喜欢看芭蕾舞,我就去给她买了张碟,这不,看得入迷了。”孙院长说道。
束荫回头看,可心还坐在电视机前专心致志的看着教学视频,心无旁骛,没察觉到她和院长。
孙院长感慨一句:“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是可怜的娃。”接着又说,“这些年也多亏了江屿时常过来帮忙。”
束荫回头:“他经常来吗?”
“可不是,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来,那时候他,立琛和谈晓三个人经常来这里给孩子们做心理咨询,也常常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束荫听到其他两个人名微微恍了下神。
“后来立琛出事后,江屿偶尔也还是会带谈晓来这里看看的。”孙院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了这么一句话。
束荫敛了下眉,没有回应。
江屿做完咨询时已经是正午了,孙院长一直挽留他们吃午饭,被江屿推辞了。
回去的车上,束荫看着窗外沉默着,江屿问她:“累了?”
束荫坐好,看他:“不累。”又问了句,“你经常去孤儿院?”
“有时间就会过去看看。”
“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做心理咨询吗?”
江屿侧目看了她一眼,说:“很多心理疾病的诱因都发生在幼儿时期,就比如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
“哦。”
“孤儿院的孩子情况比较特殊,更容易产生心理障碍,需要人及时的开导。”
束荫点点头。
之后车内又是一阵沉默。
束荫重新扭头看向窗外,江屿用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思索着,他敏觉的发现束荫从孤儿院出来后情绪就有些低沉。
江屿略微思索了下,却是没有想出什么由头来。?
☆、五十三
? 新的一周开始,束荫照常去上班,课余时间还是对着视频学习手指舞,现在她已经基本能够独立的完成视频里的动作了。
吴思涵看到时欣喜道:“束荫,你学会啦?”
束荫转了转手腕放松了下,说:“差不多了。”
“这么快。”
束荫微微一笑。
吴思涵想了下,上前说:“你都已经学会了,那我帮你拍个视频吧。”
“诶?”
“来来来,你动我来拍。”吴思涵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又看向束荫说,“用你的手机放音乐。”
束荫踟蹰着,播放音乐前还叮嘱吴思涵:“你别笑啊。”
“不会的,我不出声音。”吴思涵比了个‘ok’的手势,催促道,“快,你离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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