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若暮俯身,唇瓣轻轻地舔拭着胸前的尖小雪峰,她的胸很小巧,谈不上丰满,甚至像刚发育起来似,尖尖挺挺的,两座小雪山般圣洁。山顶上一圈小小的粉红雪晕,引诱他虔诚地探觅其中。兄长在她眼前唾液牵丝的淫靡景象,宛如最深沉的梦魇一般,晓惟能紧闭双眼,遮住自己的视线,试着忽略这一切。
都是梦…这都只是梦……
虽然这样催眠自己,但那真切的痛楚又该怎麽麻痹呢?
啪地,若暮拨开她的手,俯卧在她身上,冰冷地扬起嘴角:「看着我。」说着又是一撞,没有手掩着,若晓张口就是「啊呀……」一声急促地喘叫。
丢脸啊,听起来像是很享受一样……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脸在暗中红得像在发光。
暮满意地勾起唇角,即使是这样的情况,身下做着这样不堪污秽的事,他的笑容仍是优雅,是任何人见了,都会着迷不已的美好微笑。他将晓的两只手腕紧紧按在床上两侧,同时继续在她体内肆虐着。没有了手阻隔,晓只给紧闭双眼,只要没看见…只要没看见……
这一切就都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像嘲笑她的情绪般,在这一波一波的抚弄探进下,沉沦着出现大量反应。
首先是她腿中央,虽然每次进入都很疼,但疼完後就又止不住地流出稠液,还引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彷佛在配合,甚至让暮的侵略更加顺利似的欢迎着他。
再来是她的身子,不自不觉随着暮的动作摆动着,腰弓起,每个抚摸都掀起颤栗着的愉悦,像溅起的浪花,传递到全身上下。
「呜…啊…啊…啊啊……」
她难为情地听着自己无法抑止住的叫声,半眯着眼看向暮,他和她的低喘在房里交织着,彼此的体温化冰冷的夜晚为火热。
「不啊…不不……」
一阵剧烈的抽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朝她袭卷而来,晓迷惑地抗拒着这无法承受的兴奋刺激。暮近乎粗暴地迅速抽离开她身子,踉跄往旁一靠,将白液喷溅在洁净的床单上,留下一片靡烂的证据。
若晓全身都像化掉似的,一时间竟无法动弹。但眼上少年的眼神却未曾离开过她,让她不自觉地害怕起来。
於是,她翻过身,侧倚着枕头,颤抖地抓着薄被想覆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不住地摇着头:「够…够了……」再这样下去,她大概真的会死吧?
这种行为,这种体力……若晓不禁有种在路上遇到魔鬼才会有的惨绝体悟。
他到底在干嘛?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他们可是血浓於水,十多年没见的亲双胞胎啊……
拜托不要了……
可惜,身旁的少年却没听见。不对,他早已猜到了,却故意选择忽视她筋疲力竭的事实。他伸出手,一把曳住她的脚踝。晓「呀!」地尖叫出声,拚命的摇着头,她可以假装第一次是意外的错误,但说什麽,接下来就该结束了。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假装这一切根本只是梦……
这一次,若晓说什麽也不愿把身体转过来,而是背对着暮,不停地想踢开他的手,试图甩开他的紧握。
首次面对到她的拗直反抗,若暮反而却阴冷地笑了。所谓猎物,不正是逃着躲着再抢夺过来,才会甘甜美妙吗?
他松开禁锢住妹妹的手掌。
晓吃惊他这麽快就放弃——原本还做好长期抗战甚至甩耳光的打算,她飞快抽回小脚,努力的往被子里钻。身体小心翼翼地背着暮,警戒的偷瞄着身後的少年。
他温柔地对她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
什麽?
若晓还没意会明白,少年精壮而温暖的身子立刻从她背上压了下来。
☆、06原来你喜欢这样
少年覆上她象牙白的光滑裸背,没有停顿地将那yù_wàng由後忽入她身。完全没料到这姿势也可以的晓,身体硬是被撑开,快意与惊恐同时涌上,惹得她叫得始料未及,却也无意间泄漏出,她此刻也同样感受到了兴奋。
「嗯啊……」
若晓跪着弓起身子,紧闭的双眼和低声的呻吟,冷汗和眼泪在脸颊上交错混和,淌落在原本洁净的白色床单上。
这般由後的姿势,反到触及未曾碰触到的深点。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彼此以这样扭曲的方式结合,紧紧贴在一起,合为一体。两人呼吸、低吟和不住扭动的频率渐渐重叠,在寂静而空荡的房里,猛烈地焚烧着彼此的身体。
若晓唇间溢出破碎的呜耶声,柔弱而卑微随之摆动的身子,敏感地承受着她哥哥残忍的复仇。
至少,她一直这样认为的,这是复仇。
身後的若暮,最初始时也是这样想的,他,是在报复,将自己十年来累积的一切,以这样污秽的形式发泄出来。
可是,他错了。
他早已忘记复仇的原由,而是控制不住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渴望。
她柔软的四肢,苍白拚命忍着的小脸,唇间流泄的轻吟,腿间未曾被任何人玷污的路径,通往她体内之处,这一切一切,单是注视,就几乎让他彻底疯狂。
他的。
她是他的。
这梦般的事实让他丧失理智,盲目的在她身上尽情探取。
若暮那演奏钢琴的纤长手指,自若晓柔软敏感的腰蜿蜒而上,探索着她温暖的身子的细致弧线,宽大的手掌,轻柔的挑揉着晓雪白坚挺的粉胸,引着身下的少女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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