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门。
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奔解放急得跟没头苍蝇一样的,瞪着这在座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一脸便秘样,不由火起,一个个地用手指过去,“你们干嘛呢,干嘛呢,怎么不去找人,非得板着个脸的坐在这里等人?你们以为随便等等就能行了?她人就回来了?”
一句话的,让人听了实在不爽,让律厉铭的脸更冷了几分,那眼神冷的跟冰似的,叫人头皮发麻,“你在那里火大怎么样,人就能回来了?”
冷冷的语气叫来必诚确实是冷静了点,伸手拿起桌面的报纸,上面还有他的放大照片,头条新闻,他今天的行程在上面恰到好处的曝光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去不回,“律成美那边你不能软手——”
这是他的要求,直接冲向律成铭,眼神冷静的不能再冷静。
肖纵坐在那里,没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人总归是不见了,他到是想找,是找了,只差没把这市的地皮都给翻过来,都找不到人,机场、火车站,都没有她的纪录,客运站也找人了,几乎没有她的消息。
全国找人?
他确实有这个打算,被他们的对话一撩动,他镇重地抬头,盯着律成铭,“你们老律家的人,真是挺好玩的,一个个的,都挺有意思的?”
律成铭不乐意了,虽说与律成美不是亲姐弟,可到底是生活在律家多年的,哪里能没有几分感情的,“哥,你说什么呢……”
就那么个眼神,没对上人,就让人觉得心有点虚,他确实没敢肯定,真的,没敢肯定律成美真没把弯弯弄走,可他也查了,当时人家真的从景乐园走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直接回的肖家。
没一点的可疑,要怀疑一个人,那也得有线索的,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怀疑人。
“律萌呢?”来必诚右手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地捏着鼻染,就那么轻轻地捏着,人往后靠靠,“她最近怎么样?”
是呀,人怎么样?
失踪了,那也得有理由的吧,是真的找不到人,是不愿意被找到?
这得有两说的,身为当事人的律成铭确是乐了,“她过得可好呢,都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小子长得特好,真叫人喜欢的,你们要不要看照片?”
他作势还去掏他的手机,让奔解放火大,“律萌到是过得好呢,她不想回来就不想回来,还非得百般弄个失踪什么的,她痛快了,怎么就不能让我们痛快了?”
听听,这都是人话?敢情他们全都晓得律萌好好的,人家就是不乐意回来,不乐意回来面对这一切,不受欢迎的出生,还不如不要面对,过她自己的生活,这人到是潇洒的,个性潇洒,舍得一切,狠得下心。
“肯定又找个地儿躲起来了,她这是要离开我们呢?”奔解放回过味来了,谁敢把她人弄哪里去,他恨恨地一捶身下的沙发,那重重的,到是不疼,却是叫他全身不舒坦,“谁帮了她,把我们瞒得死死的,找个人都找不着?”
他想来想去就这样子,还不放心,她自个儿跑了,他还不放心,人就是这么贱,贱的不行了,她自个儿跑了,他还得替她担心,话都是一溜子的,“她要是再碰到有个人再割她一下,怎么办?”
真的,这怎么好的,怎么好的,她怎么能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跑,跑得跟个没影子了,还叫人担心,还替她担心,叫人又*又恨的,跟着了魔似的,又不能跑开。
“得了,你没弄出来?”肖纵忍不住插嘴,实在是见不惯他这个样子,“你都把人整进去了,还担心这个?”
“嘿嘿——”奔解放居然笑了,走到肖纵身后,手那么重重地往人肩头上一拍,“还是老哥了解我呀,谁要是割她一刀,我就让这个人来个十刀,血流个不止的,奄奄一息的再给救回来,等好了再给一刀,一刀一刀的,这样才最好,你说是不是?”
“说的比唱的好听——”来必诚是了解事情的,就看奔解放刚才一个人在那里怒气腾腾的,就当作看戏一样,现在被肖纵这么一直白抢镜,他到是也乐呵着,“这个你是解决了,到是把人给我弄回来呀?”
“我怎么知道人去哪里了?”奔解放一脸的无辜,“康那什么的,也配她以前还那么叫人家‘康姐’的,真是良心叫狗吃了,为了肖院长那种人,还去割人,我叫她割,叫她现在尝尝到底怎么叫割的。”
“肖院长?”律成铭拉高了嗓子,有些个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一秒,他摇摇头,一脸看白痴的神情,“她为律成美做的,就你个大老粗,看不透。”
“啊——”这下轮到奔解放惊了,以前说别人的脸色跟便秘一样,现在他的脸色跟那个真差不多了,还加上受惊样,“不是吧?”
肖纵点点头,“当年人家还差点拉律成美私奔的,我堂兄那是临时把律成美拉回来的,当中发生什么事我到是不知道,反正最后律成美跟我堂兄结婚了——”
这都什么事儿?
“那、律成美真、真跟那谁的有那啥的?”
把奔解放吓个半死的,他磕磕巴巴地问。
“我怎么知道。”律成铭没好气地回答。
“那我得把人弄出来问问,她怎么就下得手去给弯弯一刀的?”奔解放把人弄进去时还不知道这个事,虽说觉得蹊跷,他到底是没有想太多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这么一个弯绕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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