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秦月蝉便离开东厢房让他们好好休息。
恰在此时,在正堂议事的三人也走了出来。
钟智宸看了眼她手中盛满鲜红的水盆,剑眉一皱,“老四怎么样了?”
她扬起温婉的笑,“没事,四师兄身子骨好,伤口很快会结痂。”
他微微放心的点头,刚要说什么,一身墨色玄衣的云亭走了过来,薄唇始终噙着轻蔑的笑容。
“皇后还真是人多事忙啊,今儿个又当上大夫了?”
如平地惊雷,在场的人脸色顿时一黯,裴云皓十分识趣的走上前来说:“云大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天色再晚些,要出山怕是有些麻烦。”
云亭这才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裴云皓拱手跟了上去。
两人留在原地,钟智宸让人接过水盆,便拉着她的手走进正屋。1
亲手拿着湿透的手帕将她的小手擦了一遍,阴沉的脸色才有所缓解。
“以后这种事让奴婢们做就好了。”
秦月蝉眸子一闪,仰起头来对上他如深潭办的黑眸,温声说道:“四师兄又不是外人,为他处理下伤口又有何妨?”
他抬起眼来,对上那双澄澈见底的眸子,心里压抑的抑郁便少了一半,大手情不自禁的抚摸那双眼睛,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手掌如触电般酥麻。
“别想太多,怕你累着罢了。”
她闻言,心头微微一暖,抓下他抚摸脸颊的手,看着他的眼镜正色道:“左右无人,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吧?”
云亭跟裴云皓的到来,以及在三清山发生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然而,钟智宸却不愿多说,“这是男人的事,你即便知晓,也只会徒增烦恼。”说完健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寝室。
她满脑子疑问,根本没心思做什么,忙不迭的挣扎,“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
钟智宸将她轻柔的放置在床上,“我很累,陪我歇会。”
眼底含着憔悴,和衣躺在她身侧,手臂霸道的圈上来,紧紧的抱着她闭上眼睛。
秦月蝉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心中疑虑越来越大,可他似乎很累,自己不忍心再折腾他,便只好任他抱着,瞪着一双大眼睛当暖床抱枕。
她忘了今日自己也走了许多路,还翻越了一座山,没一会儿,就钻进他温暖的怀抱里陷入了黑甜。
梦里,她梦见了一片血色,到处是鲜艳的红,脚下踏足的仿佛不是陆地,而是一片血海,混沌虚空,不时传来刀剑划过皮肉的声音,还有炙热的献血冒体而出,喷洒的到处都是,她木然的走在血泊里,似乎一切都已习惯,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荒谬,她为什么会如此麻木不仁?
突然,胸前剧痛无比,她不可思议的低下头,胸前破旧零碎的衣衫上,赫然插着一般匕首,整个刀身完整的没入体内,只留下镶嵌着宝石,明晃晃的刀柄。
疼,她是不是要死了?
秦月蝉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神般俊脸,噙着熟悉的冷笑望着她!
瞳孔一瞬间放大,尖叫出声!“为什么要杀我!”
话出口,心头疯狂的惊慌,只想离开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逃!
可是胸前的巨疼却让她转不过身,下一秒,便被他自身后扯进怀里!
“做恶梦了?”急切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却令她的神经倏地放松下来。
喘着粗气观察屋子里的陈设,破旧的熟悉,是农庄?而身后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钟智宸!
这个概念让她的心整个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心有余悸的说:“梦见有人要杀我。”
握住前胸柔软的大手微微松开一些力道,他强硬的将她扳过身子,黑眸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是谁?”
秦月蝉眼巴巴的看着他,方才的惊惧缓缓退去,“我不知道,梦里有人在我胸口插了一把匕首。”
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他的大手果然已经伸进了衣襟,握住她左胸的位置,闪过一个念头,无奈又气闷的握着他的手腕。
“看吧,都怪你,不知道人在沉睡时,手不能搭在心口吗?果然做恶梦了!”
可是任凭她如何用力,钟智宸的手就像长在她的胸膛上,不肯拿下来。
“喂!唔……”
她大瞪着眸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红唇被他无比霸道的吸允着,力道大的生疼,她支支吾吾的想要将他推开,可对于他高大的身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男人被她咬紧的牙关不得而入,秦月蝉正得意时,胸前突然被大手一攥!她吃疼的张嘴,霸道的舌头势如破竹的钻了进来,寻找着她的存在!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鼻尖,她渐渐的沉浸在他不停的索取之中,混沌的神智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身体感觉到一阵凉意,她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脱了个精光,亵裤退到腿弯,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欲说话,出口却变成一阵阵的呜呜声,钟智宸好不满足的放开了她的唇,转战到修长的脖颈,一只大手在如玉般盈白的娇躯上点火,引起她的一阵阵酥麻。
秦月蝉被他挑逗的浑身无力,像一个布娃娃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禁清吟出声:“别这样……”
不等话音落,他便猛地含住那晶莹敏感的小耳垂,肆意的舔弄着,含糊的说:“别怎么样?这样吗?”
她瞬间瞪大了眸子,阻止他拨弄点火的手,“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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