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断冥域的人,他们把小武的血洒在身上突破了仙障进了玉玄宫,夺走了好多药草,玉玄宫被拿了个精光。”
“那药炉呢?”
“估计也被拿走了,多亏幻仙及时赶到,抓住了一个断冥域的魔人,才知道这都是风上清出的主意。玉玄宫被洗劫一空,那族长也被残忍的杀死了。”
被杀了?为什么自己却没事,这到底?
“如果不是那魔人因为贪图那墙上的玉石,也不会被幻仙一下擒住,这分明就是想栽赃嫁祸给你。”
这边话才刚刚说完,玉玄族就派了人来抓赤月,赤月被五花大绑在祭坛上。
无论杨莫雪如何哭喊都没有用。
那魔人不知为何死了,幻仙也突然改口说了是赤月所为与旁人无关,赤月活生生的背了黑锅,这洗劫玉玄宫,还杀了族长可是大罪。
赤月怎么肯认下这罪行,但去的人都指认说是赤月发狂杀了高远,而村里的医仙也在给赤月把脉的时候,发现了这奇药的残留效果,脉搏狂震便是力大无穷能够杀死高他半头高远的证据。
与杨莫雪说的完全不同啊?到底怎么回事?
幻仙说这赤月很可能是吃了那药,暂时失去了记忆,可怎么会偏偏就失去在玉玄宫的记忆呢?
赤月反驳说自己如果拿了东西,为何还会被抓,那东西又怎么搬走的呢?
幻仙说,定是那嗔炳傅来拿走的,叫几个人撒上赤月的血,进入玉玄溪川岂不是容易,而且他们这半夜前来,谁能发现?
“他定是被那红派残余给迷惑了去,这药分明只有那红派才有。”孙长老上前大声道。
“我女儿没有,她是被冤枉的。”
“你前一阵子不就来问过孩子的事,若不是为那红派,那定是为了她那病儿,莫非是想用药炉为孩子续命?”
听起来药炉貌似被拿走了?这样的话嗔炳傅岂不是有救了?赤月想到的不是此刻会不会死,而是想着风上清拿到了药炉,会不会救嗔炳傅。
虽说这事情蹊跷,想来也只有风上清最为清楚了,赤月再傻也明白了这是风上清设计。
此刻看来赤月唯一不明的是,这要如此下来必须有个人在玉玄接应通风报信,那这个人是谁呢?如果他肯说出实情,就能救赤月一命。
杨莫雪偷偷求了张长老,她自然会为其说话。
“不如这样,既然她说不是她做的,不如好好审一审,免得冤枉了好人。这赤月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心性纯良,不会是那会害我们的人。”
孙道长可不这么认为:“你这是有意偏袒她吗?你可忘了那红派祸害了我们整个玉玄族的事吗?万不可留下这人,再说这幻仙都说了就是赤月,难道还怀疑这幻仙的话吗?”
崔西上前道:“若你们不信我,我走便是,反正这仙障也设下,本不该留下参与你们这玉玄族的事的。”
崔西倒是与那孙道长一唱一和,弄得大家都很偏向于他们。张道长又不好再说什么,赤南没了办法上前跪下。
“我赤南用生命担保,此事绝不是如此简单,我女儿定是有错,但那幕后真凶还是要查出来的,今日死了一个赤月不要紧,明日再有那人来我们玉玄族祸害岂不是防不胜防?况且现在处死赤月,就能夺回那药炉吗?若真的是嗔炳傅与赤月所为,见赤月死了,他嗔炳傅就能还了药炉吗?”
听了赤南的话,也有族人觉得很有道理,两面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高远的堂叔高峰站了出来,“我们高氏一族世代承袭族长之位,高远没有子嗣,这高氏年轻的也就我了,想必大家也知道我必定是要出任族长的,虽不是今日,但且听我一言如何?”
这族长的地位可不是能轻易撼动的,而且高氏一族世代忠良,无一不为捍卫玉玄族而死。
高峰的出面为大家也算解了围。
孙长老点点头:“既然如此就听你的,你怎么决定,我们就怎么听。”
“杀人不过头点地,容易的很,但若真的冤枉的好人,委实是一种作孽。况且刚刚听了赤南的话,我倒是觉得有必要查个清楚,不为还赤月一个清白,就只是为了族人的今后打算。这赤月若真是那般,想来外面的嗔炳傅也不是善类,他本就精通医术,一时半会儿弄不会药炉用法,不代表一辈子都不行,到时做了什么危害人间的事,倒是让我们玉玄族再次蒙羞,比得上当年的红派了。再说这红派当年余孽未清个干净,到底还有没有,咱们也都不知道。想来赤月探玉玄宫定是有原因,就先关在玉玄宫,明日我们从长计议如何?”
孙长老虽有些不悦,但众人齐声答应,这事也就成了定局。
虽说都要死,缓一缓总是好的。
想着如何去见女儿,老两口真是急坏了,可又束手无策。
高峰竟然来了,他的意思是由他们循循善诱,让那赤月说出实话来,要比那严刑逼供好的多,这事关玉玄族人的生命,想来赤月也不会灭了人性。
杨莫雪顾不得什么,给高峰拜上一拜,算是感激。
夫妻二人来到玉玄宫,杨莫雪过去心疼的抱住女儿。
赤南严肃的背着手:“这是不是风上清的阴谋?你为何这么傻?他可是红派啊!”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个样子,爹,你去我家看看,炳傅怎么样了?”
“嗔炳傅?”
“是啊,几个月前,他昏迷不醒,是风上清一直帮着照料,不然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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