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戳到泪点,眼泪不自主的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林楚问看着心疼,拿过茶几上的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动作温柔细致。
鱼浅浅没有动,任由林楚问的手指贴到她的面颊。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是冰凉一片?鱼浅浅的视线模糊,整个脑子也是模糊成团。林楚问是来找安慰的吗?若换做是她,也是没法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身份。林楚问是被领养的,那就是说他是个孤儿,是被父母抛弃的,一想到这儿,鼻子又酸了。
鱼浅浅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就这样心就软成了一汪水,她起身给林楚问倒了杯白开水,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先喝点,暖暖心。”
林楚问双手握着水杯,喝了一口后放到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有些迟疑的握住鱼浅浅的手,看鱼浅浅没有反抗,便一下把她拉到怀里,紧紧的抱住,声音软到像是一根羽毛拂在鱼浅浅的耳际:“能让我抱一下吗?我好累。”
疲倦的气息喷在脖颈间,鱼浅浅已经快要融化在这无限的柔情之中。要她怎么去拒绝呢?这个胸膛比七年前宽阔了,更加有力,圈着她动弹不得。她对林楚问有心疼,也有同情,她本来就是心软之人,面对着如此脆弱的林楚问,纵使她有再多的怨、再多的恨,也都不忍再去责怪。
“你……要不要去找找亲生父母……”圈着自己的那道力量越来越紧,鱼浅浅似乎感受到林楚问的无助和孤独,她在他的怀里懦懦的说,声音既迟疑又微弱。
“等我爸身体再好一点,我想回j市,去找找那家福利院。”林楚问的下巴搭在鱼浅浅的颈窝处,说话时一动一动的牵扯着鱼浅浅肩膀处的皮肤,让她迷乱的心更加失去了自我。
“我陪你一起去。”说完这话,鱼浅浅自己也愣住了,这个把她紧紧圈在怀里的男人,当初一个理由都不给她就弃她而去,耽误了她这么多年的韶华时光,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更可气的是,她现在是那么那么的心疼他,看他被痛苦折磨,竟然一点埋怨都没有了。她爱他,竟是爱到这般没有自我,爱到可以容忍他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鱼浅浅这边做着心理斗争,却不知她的这一句话将林楚问早就熔掉的心推向了燃烧的边界。林楚问捧起她的脸,用嘴唇从她的耳边寻到了她肉嘟嘟的唇瓣,然后一记深吻将她彻底攻陷。
这吻来得突然,来得猛烈,来得不知所措。冲破了虚无的lún_lǐ道德,林楚问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强烈的需求,只能拥她在怀怎么能表达他此时极度渴望被安抚的yù_wàng,他只有通过一个接一个的深吻来填满这么多年空寂的灵魂。
鱼浅浅被林楚问狠狠的吸着,仿佛这颗扑通扑通快速跳动的心脏会被林楚问从嗓子眼儿里吸出来一样,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她也不想去反抗。这熟悉的柔软嘴唇,她想念了很久,还有抵到喉咙口的软舌在她的口腔里也是一阵掠夺。他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清香甘甜,让她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林楚问的身子向上提了提,一个用力就将鱼浅浅压在身下,他的手指在鱼浅浅软软的发丝中不停撩拨,两个人均是意乱情迷。鱼浅浅处于极度的迷乱之中,她宁愿相信这是她早晨醒来后又睡下所做的梦,缠绵的吻,热切的人,一切都是梦境。
但是当林楚问的手翻过睡衣,探到她的肌肤上,她一个激灵从自以为是做梦的场景中苏醒。瞪大眼睛望着上方紧闭的双眼,陶醉痴狂着索取她的那个人,显然已经沦陷,难以抽出。
这算什么?鱼浅浅不争气的流下眼泪,然后狠下心去按住正在作乱的大手,颤抖着身子问:“林楚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重修旧好?”
一句话把正在欲海中沉沦的人震醒,林楚问的心狠狠的跳了两下以后,他才缓缓睁开殷红的双眼,盯着圆溜溜透着亮光的双眸,低着嗓音说:“小鱼,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因为我不配。”
“没有什么配不配。”随着林楚问的起身,鱼浅浅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收了收被揉乱的头发,胡乱的在眼角处抹了两下,“我们……早就是过去式了。”
难道她放下了?林楚问眉头收紧,被痛不欲生的滋味袭击着:“苏子阳,他……对你很好吧?”
怎么一个个的都以为她和苏子阳怎么怎么呢?也难怪,家庭聚会她都把人带过去了,不能怪这些人瞎想,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总要说清楚。
“我和他,还没到男女朋友那一步。”今天的林楚问好可怜,她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便实话实说。
林楚问的心里照进来一丝曙光,可是突然间又被什么遮挡住,这股情绪反反复复的将他淹没。
“小鱼,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和你分手吗?”这些话堵在林楚问的心口,他今天必须说出来了,不能再拖着。
“你不想说就不告诉我,现在你想说了,我就一定要听吗?”鱼浅浅嘟着嘴,“你这种自以为是,什么时候会改一改?”
“说真的,我找不到理由让你不要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错了太多,错得很离谱。”林楚问痛心疾首状。
哼,你还知道啊!鱼浅浅想说,却忍着没说出口。但她是口是心非,她真的很想知道林楚问和她分手的原因。
林楚问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从沉痛的回忆中把自己剥离出来:“之所以和你分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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