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怎么着我也不能输给宿管大妈吧?”唐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带过各种妹子到琴行,环肥燕瘦,各型各号。本以为自己档次不行,可是也没那么不行啊。
“你啊,不是小爷我的菜。”好像打了个哑谜。
木子心想“你什么菜不吃啊”,也不再追问。
一群人吵吵闹闹,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程辛在一旁安静的角落里打电话,一脸掐得出水的温柔。天色越来越暗,人越来越少。一桌子人喝得东倒西歪,木子酒精过敏,只喝了些饮料。程辛一个电话还没结束。不知道谁起了头,大家把另外两首没来得及在台唱了起来。
魏渭可能真的喝多了,唱得无比疯狂,站在桌子上,扯着嗓子瞎喊。最后还喊了一句:“木木,作我女朋友。”
木子一时愣住了,不远处的程辛也看过来。
魏渭跳下桌子,弯腰看着木子:“白木子,我喜欢你,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见到你的第二眼就喜欢你,作我女朋友,好吗?”他的眼睛里映着夜晚的星光,五彩斑斓,一眼看到木子心底。
一群人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木子手足无措,害怕场景太尴尬,轻轻点了头。
夜色撩人。
木子被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的时候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又闭上眼睛不敢面对现实。冲动是魔鬼。只是手机在桌上一直响,木子只好下床接了电话。
还没来得及“喂”,已经被骂到不知所措。“白木子,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程辛的责问劈头盖脸,木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自己的兄弟,闺蜜。有时候又像是自己的大哥,遇到事情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这件事,超出了程辛的预料。
他在两年前就看得很清楚,白木子这个人外冷内热,熟悉之后真是掏心窝子对你好。可是这种好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不掺杂半点男女之情。对于白木子,很难不动心。可是她神经大条到班主任找自己谈话,她都以为只是因为成绩下降。不是没想过表白,只是很清楚,结果会是形同陌路,他不敢。他很欣赏魏渭的勇气,但是不认同木子的选择。
面对程辛的责问,木子像高中时考不好被老师骂的样子,有些窘迫。她明白程辛的想法,自己做了一个非常不成熟的决定,只是当时情况太尴尬,继续任由大家闹下去更下不来台。拒绝的话,魏渭岂不是太丢脸了。
“你喜欢他么?”电话里长久的沉默之后,程辛又问了一个问题。
终于,有了回应:“我不知道。”白木子这个人,似乎天生没有带爱情这个神经,关于友情,亲情,虽说处理的并不算太好,但是至少是有的。但是对于爱情,除了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其他的一无所知。
程辛气得跺脚,自己真是闲的了,管太宽,怎么会担心她这些破事。想不明白自己昨晚一通电话的功夫,这傻妞就把自己卖了。还没搞明白喜欢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被人套路了。魏渭这丫也够孙子的,借着人多就让木子从了,简直丧心病狂。
木子一连几天躲着魏渭,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面对。以朋友,还是女朋友?魏渭倒也从容,反正名分已经有了,以后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教美术史的岳老师是个长相英俊的海龟,三十岁出头,在艺术学院一众秃顶老头子里显得尤为亮眼,堪称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流,因此深受女生喜欢。每次到岳老师的课都要提前半小时占座,晚了只能在后排。难得早起一次的木子吃完早饭直接去教室坐着,满屋子只自己一人,偶尔路过几个去办公室的老师。
谁晓得就这么早起了一次,竟流传出“某y姓已婚教师与大一学生白某的不伦之恋”这种谣言。初次听到李月在宿舍说起这事儿时,木子还插科打诨,评论了一番。可是后来情况就不对劲来,学校里姓白的不多,y开头的老师排除一下也没几个,每每走在校园,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木子心中那个冤啊,又不能上去问人家:“你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木子你也别委屈,咱岳老师虽说年纪大点,但是长得帅啊,人又风趣幽默有才华,你也不算太亏。”某天夜里聊天的时候,童瑶开玩笑说到。木子郁闷的不行,童瑶这人总是无形之中补刀。
“这事儿估计你也就是躺枪,咱们院里最近评职称,估计有人和岳老师过不去,你别太放在心上,等评选结束估计就没事儿了。”胡蝶对学校高层之间的各项活动如数家珍,能认清每一个长得差不多的领导,估计是背了一整本儿学校发展史。
木子从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出,感情不是中枪,自己就是一把枪啊。本以为大学是庇护学子的象牙塔,原来大象不刷牙啊。
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被魏渭听见了。俩人几天不联系,木子本以为他那天喝多了,结果第二天后悔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魏渭很好,会弹吉他,唱歌好听,会写剧本,会拍电影。文青中的佼佼者,怎么会喜欢平淡无奇的自己呢?一定是因为酒精的催化,大脑当机了。木子这么告诉自己,只是心底有一点点的哀伤。
结果再去教室的时候,只见魏渭一脸笑意地朝自己招手:“琐琐,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某: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你真是够了。
某渭:哼~
☆、琐琐,琐琐。
教室里八成座位已经有人了,听见声音,大家都在找琐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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