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也够长了。如果你想腿快点好的话。对了,早点接我出去,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走离婚路线,给你留点钱。”阿久说完,挂断了电话。
齐慕白这样自私的人,肯定会来接他的。他不可能冒着残疾的危险,就放弃自己痊愈的希望。自私的人只想到自己的利益,尤其是齐慕白这种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的人。
为了下面的剧情发展,阿久觉得自己应该出院,去看看齐慕白那一家子,要怎么唱这出戏。只有唱戏的,没有观众,又怎么会精彩呢。她会在旁边看着,看他们在台上出尽洋相,灰溜溜的下台,在泥地里面打滚。
这也是齐慕白和他弟弟最害怕的事情。好不容易读书读出来了,还娶了城里的媳妇,怎么会愿意回去烂泥地里面打滚。和粗俗的村民邻居打交道,讨论今年种几亩地,没下雨歉收怎么办,隔壁小寡妇想汉子等等芝麻谷子的事情。
这对于自诩天之骄子的两人,是最害怕的事情。齐慕白的腿不好,就不能再做医生,也就没有收入。夏小青在精神病院,还立下了遗嘱,夏家的钱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人鱼(八)
重新回到了别墅的阿久,感觉这里似乎变成了别人的家。齐家这些人并没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完全就是肆意的毁坏,弄得一塌糊涂。原本来打扫的钟点工也不来了,家里跟杂乱无章的出租屋一般。
齐慕白来接阿久的时候,全程黑脸,连话都几个字几个字的吐。阿久也不爱看他脸色,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但齐慕白终究崩不住了,他一直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不能回医院上班。精湛的技术眼看就要荒废了,这让他这样自诩优秀的天之骄子如何能够接受。
“我的腿是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问道。
“腿啊,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告诉你。”阿久阖上眼帘,漫不经心的答道。
“夏小青,我能把你弄进去关一次,就能关第二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齐慕白狠声威胁道。
“我好怕呀,是不是该这么说?”阿久嘲讽的道,“我也想说,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能弄断你一条腿,也能弄断另一条。”
齐慕白一挥手,把桌子上一件鹊登高枝的根雕用力的摔到地上,根雕断成了两截。他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再理睬阿久。
齐大兵、齐老爹和小胖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游戏的打游戏,对阿久视而不见。
弟媳妇小静脸色蜡黄,正在勤快的把水果削好,递给爷儿仨吃。她的肚子像漏了气的气球,瘪了下去一大半。她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就流掉了。
老太太在医院,家里其他人都是男人,也没有人照顾她。她连小月子也没得做,就得爬起来伺候这几个男人。流掉的孩子还是个男孩,齐大兵和齐老爹一看男孩子流掉了,对她非打即骂。
她开始怀念起来老太太了,至少老太太的不会打她。还会帮她干活,因为她是花了许多彩礼才娶过来的,不像夏小青是肚子大了,生了个残废倒贴过来的。
面对着夏小青,她隐隐的有着一丝优越感。看看吧,不听话,生了残废,不好好照顾男人,就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
虽然现在放出来了,但什么时候不听话,指不定又被关进去了。不像她,生了儿子,就有了保障。小静慈爱的看着胖乎乎的儿子,抽了纸巾给儿子擦去嘴边的西瓜汁。
“别碰我,游戏都被你挡住了!”小胖墩凶狠的挥开妈妈的手,小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好,妈妈不打扰你,儿子,晚上你要吃什么啊,妈妈给你买去?”小静稳了稳身形,讨好的对儿子说。
“我要吃上校炸鸡!”小胖墩嚷嚷道。
“好的,妈妈去买,妈妈去买!”小静喜滋滋的出门了。
阿久到了楼上,发现自己房间已经面目全非。一些值钱的物品全部不翼而飞,她的衣柜也被翻的乱七八糟,许多衣服不见踪影。
甚至床~上也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有些奇怪的污渍,不知是血迹还是什么。阿久一阵恶心,把妖气隐藏起来的药物打包了装起来,下了楼。她准备回夏家。
齐慕白却拦住了她,不准他回家。齐大兵和齐老爹也从沙发边站了起来。
“把银~行~卡和存折交出来。我知道你卡里还有一百多万。”齐慕白说话简单利落。
“你自己不是有工资吗?我可从来没拿过你的工资。”阿久眯起眼睛。
“我妈的伤太严重了,你必须拿钱出来!我在家没找到,肯定是被你藏起来了!”齐慕白凶相毕现。
“嫂子,你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要不然你还得吃些皮肉的苦,最后还不是要拿出来!”齐大兵也开始劝说。
“是啊,大兵说的有道理,嫂子你拿着那么多钱干什么,给咱妈看病最重要!”而且他们生活费也不够了,天天叫外卖也要很多钱的。儿子还总是要吃那么贵的炸鸡。
“老大媳妇你太不像话了,婆婆病的那么重,钱还藏着掖着,不拿出来,这像话吗?”齐老爹皱起眉头,摆出家长的样子。奈何他一脸贪婪的样子,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思。
“钱本来是有的,但是后来都给你了,你不记得了?”阿久搜索了夏小青的记忆,发现那一百多万根本所剩无几,“你弟弟赌博输了五十几万,你说你的存款不够,都是从我这里拿的。年前你家老房子漏水,推翻了重建,又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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