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轻而易举就可以逮住那小贼将他好好收拾一翻,不料那小贼实在太过狡猾,三番两次地从自己面前溜走,十几天下来,自己竟从中原一路追他到了大漠,又从大漠追回了中原。
不知道那小贼怎么会和月白搭上了交情,但也只有像月白那么纯良的人才会被他蒙蔽,而要蒙本少宫主,决不可能!
这小贼胆子还真大,连武林大会都敢偷摸进去,还敢在那里弄出响动,要不是当时有重要的大事分散了在场各位的注意力,他早被人抓出来关押了,这小贼总是这么大胆,又总是这么侥幸。
夜路走多了,终归要闯鬼,所以这小贼落在自己手里是理所应当的。当自己把他扔进湖里小惩大戒后捞起来时,发现“他”竟是“她”,当时她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差点就让自己心软了,但自己决不可能心软,不然这两年岂不是白生气了?
想要好好整下她,却发现她这么经不起折腾,才在湖里泡一下而已居然就发起了高烧,最后自己还得去给她请大夫开药,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本来以为以后不能再整她了心情十分沮丧,没想到竟意外地发现了她的另一弱点:她很容易害羞!
哈哈,这么会耍无赖的小毛贼居然喜欢害羞,着实让自己大乐了一把。逮着她这一弱点,自己又对她进行了新一轮的整鼓计划,却没想到越整越上瘾,越整越不想放她离开。当时只是以为好玩,没考虑过其它,却不曾想。。。
直到昨天晚上,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的,也许是她抱着自己的时候,也许是看见她被自己调戏而害羞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她女儿身的时候,也许是她三番两次惹自己生气的时候,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对她就有了特殊了感情,要不以自己堂堂天玄宫少主的身份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贼这么上心,有些事,也许是早就注定了的。
“哎。”端木流轩叹了口气,回头正看见了傻呆呆站她身后的那冤家。
“端木流轩,你没事吧。”就风雅颂所认识的端木流轩可一向都是又凶又可恨的,突一见这样沉静淡漠的端木流轩,感觉忒不习惯了。
“能有什么事。”端木流轩沉着脸擦过风雅颂身边。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风雅颂觉得不凶人不整人的端木流轩那就不是端木流轩了,自从到了这个小岛上,端木流轩就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冷则冷矣,但却不凶人也不搞恶作剧了。到不是自己喜欢她之前那样的态度,只是她这样一声不吭就突然转变也太奇怪了吧。
而端木流轩,虽然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却也知道这委实是相当荒唐的,她可以不在乎她们之间地位的悬殊,可以不在乎两人同为女子的事实,但是至始至终风雅颂对自己都只有排斥,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也有自己对她的那种感情?所以她现在心里很纠结,一方面,想要把眼前之人狠狠搂在怀里,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意;另一方面,又想把她远远推离自己的生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自己依然是天玄宫受别人仰视的少宫主,而她也可以继续去当她的逍遥小贼。
哎,端木流轩发现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成老太婆了。
回山洞吃了早饭,端木流轩让风雅颂自己在附近玩,然后独身一人去勘察小岛的地形。事实上她也需要和风雅颂保持一定的距离,同时多给自己一些时间去冷静地梳理一些问题。
晕,在你眼里我就只会玩啊?还有我一个人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什么可玩的?风雅颂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端木流轩有问题!
端木流轩沿途作着记号在小岛中部巡回一翻,目之所及均是参差不齐的灌木,一些大小动物在这之间穿梭,看着端木流轩这个突然入侵的新物种也没有逃跑,而是躲到树上草丛中偷偷观察着。
这么多树,看来做艘船材料是够了,只是还缺少工具。端木流轩边走边思考。
“刷,刷”正在检视树木材质的端木流轩忽然听到身后的草丛里传来响动,也不用猜是谁,转身对着草丛方向道:“出来吧。”
就见头顶着一个草环的风雅颂噘着嘴从草丛中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这么望着端木流轩。
端木流轩叹了口气:“要跟就过来吧。”
风雅颂走到端木流轩身旁,不服气道:“这岛上就我们两个人,哪存在谁跟谁啊。我是看你一个人出来,怕你走丢了,才好心过来看看的。”她当然不能说是因为怕端木流轩甩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自己会害怕,所以才偷偷跟上来的。
到底是谁才会走丢啊?端木流轩觉得好笑,但也没当面拆穿她的说辞。
两人继续在小岛上行走。
“啊,你看那边。”突然风雅颂发出一声惊叫。
端木流轩皱眉: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稳重,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怎么和自己呆这么长段时间都没被同化下啊。顺着风雅颂所指的方向,端木流轩见到几堆白骨散落在四处,零零碎碎的许多,说明这个岛上曾经有过人的痕迹。端木流轩也吃了一惊,当然她不可能像风雅颂那样不稳重地叫出来。
端木流轩走到一架白骨旁蹲下身来细细检查,发现骨头上面有好几处折损,看来它的主人生前是经受了什么重创。再看看另外几架白骨,情况和之前那个大致相同。看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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