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给我滚!”端木流轩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一拳头打在墙上,吓得风雅颂一大哆嗦。
“你这人太不可理喻了!”风雅颂再迟钝也知道端木流轩火了,虽然她自己也有火,但不敢和端木流轩叫板,一溜烟跑了出去。
风雅颂离开后,端木流轩靠在墙上的身子慢慢滑下,眼泪一颗一颗滴落在地板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被端木流轩莫名其妙一声吼的风雅颂憋了一肚子气,闷闷不乐地来找花妙音,房间里空无一人,风雅颂便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琢磨着先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因为走得太急,风雅颂不注意地把自己绊到,一下撞在柜子上,柜子被她撞得打开。
风雅颂走柜子前,准备把它关上,却看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大叠图画,心下好奇,抽出其中一叠图画仔细观看。
“夷,这不是端木流轩和妙音姐姐吗?”只见画上面一红一白两个女孩手牵手,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看得出来她们当时关系很好。作图的人有一定的功底,人物的一颦一笑都刻画得相当传神,只是画上的人面容稍显稚嫩,活脱脱就是几年前的端木流轩和花妙音再现。
风雅颂又连续翻了几幅图,发现上面几乎都有端木流轩和花妙音,各种场景都有。而在这些图上还有一个青衣女子出现频率也很高,那是一个温和优雅的女子,看上去比端木流轩和花妙音要年长一些,面容倒和端木流轩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多了一份从容和淡定。
“这样的女子,确实让人感觉身心舒畅呢。”风雅颂不禁感叹。
感叹完毕,风雅颂才惊觉自己目前的行为正是偷窥,虽然这事她以前也没少做,但对象是人这么好的花妙音,让她觉得很愧疚很不应该,赶紧把图画放回了原位,又关好柜子,坐到凳子上老老实实地等人。
又过了一会儿,风雅颂才看见身穿素服面容憔悴的花妙音缓缓进屋。
“妙音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穿这衣服?”风雅颂凑上前去,关心道。
“大长老辞世了,我刚从那里回来。”花妙音淡淡道。
“大长老,是拿凤头杖那个阿姨?”风雅颂想了想,安慰道:“妙音姐姐,你别太伤心了。”
“恩,生死由命,这个我许多年前就知道了。小风,我累了,你先去别处玩吧。”花妙音揉了揉眉头,疲惫道。
“哦,那妙音姐姐,再见。”风雅颂说着离开。
风雅颂在花溪寨内随便逛了一下,见所有人都身着素服,行色匆匆,整个寨子都被悲戚笼罩,便也失了闲逛的心情,直接回到。
很反常地,端木流轩已经提前睡下了,风雅颂靠近床头,见端木流轩睡得很不安稳,睫毛一抖一抖的,脸上犹带着泪痕。
“奇怪,明明是你在凶我,我都没哭,你还哭。”风雅颂嘀咕着把被子替端木流轩往上拉了一些,正准备离开,却见端木流轩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风雅颂被端木流轩透视般的目光瞧得很不自在,摸了摸鼻子,道:“你这么快就睡醒了啊?”
其实端木流轩一直没有睡着,她只是维持睡眠的姿势在想心事,一直站着也是很累的。端木流轩盯了风雅颂半晌,缓缓道:“以后不要乱说话,很多事情不是像你所了解那样的。”
“那你给我说说我不就了解了。”风雅颂顺口接道。
“你真想听?”
“你说我就听。”
“坐下。”端木流轩把风雅颂拉着坐在床上,絮叨起了过去:“其实,我和妙音三年前就认识,那时因为海上航行估错了方向,我们的船被漂到了这里,当时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同母异父的姐姐——端木流烟。”
“哇,同母异父,你娘亲真强!”风雅颂忍不住感叹道。
“你到底还要不要听?”端木流轩心想要不是刚好现在自己有倾诉欲,平时你求我说我都不会透露半字的。
“听,听,你继续。”风雅颂马上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当时是妙音接待的我们,因为当时要为重新出航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在这里呆了十三天,就是这十三天。。。”端木流轩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别激动,好好说。”风雅颂适时劝说道。
“当时妙音和我们年龄相仿,志趣相投,又对我们真诚相待,我们一下就成了很好朋友。当时在妙音的带领下,我们在花溪寨各个地方都有留下足迹,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
“这不挺好的吗。”风雅颂又忍不住插嘴道。
端木流轩瞪了她一眼,继续道:“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流烟悄悄告诉我,她——爱上了妙音。”
“啊?!”风雅颂终于拿出了倾听该有的好奇与专注。
“当时我有劝流烟,她们同是女子,而我们终究会离开,很难会有什么结果,让她断了这份念想。可平时一向淡然的流烟那次态度却异常坚决,她掷地有声地说,只要妙音也有一点喜欢她,她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妙音带走,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挡她。当时我很吃惊,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只好劝她冷静些。但后来我才知道,她对妙音的执念,远比我所想象的深得多。”端木流轩起身喝了口茶,继续道:“不知道流烟有没有向妙音表白,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妙音对她的想法并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对她也有点若即若离。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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