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累了!也很想回去,回去一屋子温馨的家。
她想回家泡热水澡,躺在韩佑言上个月请人安装的按摩浴缸里享受温泉浴,并不想去看夜景,逛街更不想,站了一天,吸了一天油烟,今天也不需要跳舞,想早点躺上柔软的床铺,消除一整天疲劳。
狄臣瞅著她的魂不守舍,及脸上写满的倦意,以往的感情变成敷衍,时间的距离果真冲淡以往热情。现在的他们彷佛只是久未谋面的朋友,像是单纯的两条不平行线偶尔交会,短暂相聚即要匆匆道别,毫不恋栈?
他感到失望,失去昨天乍见她的喜悦。
狄臣拖著沉重的心情,开车送她回速食店骑车。
望著下车走向停车处的背影,他後悔自己的冲动,蹉跎这段感情。她冷淡的眼神,不再对他依赖,是否已在对他表明,他们早已分手?她也不留恋了?
「时间还早我自己回去就好。」在速食店分手前,曹晴如这麽告诉狄臣,他没坚持,就像也没坚持她必须多留些时间陪他一样。留下不想留的人,有何意义。
可是,在她完全没察觉下,狄臣跟著她行经的方向,亲眼目睹她将机车骑进一栋高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狄臣将车往慢车道停靠,惊愕不已的看著高耸的建筑,脸色有一刻变得惨白。
她住在这里?住著许多政商名流的社区?这麽高级的大楼?
他不禁想起那本巨额存摺……想起那天在e停车场照过面的韩佑言……
「六百七十八万贰仟壹佰五十六……」看著点缀万家灯火的华厦,狄臣心底泛起一丝镇痛,不信凭她自己的能力,她住得起这种地方。
这里?!他记得很清楚……那一场生日宴会……
隔天狄臣又出现在速食店,假日人潮多了更多,她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空跟他攀谈。他像前一天一样,独自坐在角落阅报。只是抬头望她的频率增加,脸上的神情显得焦虑,眼神中的沉重不复初识那般不屑。取而代之是极少见过的落寞。
曹晴如一面记著客人要的餐点,一一装袋,心思却不停想著坐在角落的狄臣怎又来了?
他等在那里,只会让她更手忙脚乱,并不能让她更快下班,只会让她分散注意力,心跳七上八下。
昨晚回去,她早早入睡,却一夜难眠。一个晚上,两个男人,让她感觉心思被拉锯,情绪陷入极度恐慌,唯恐一不小心踩空,没什麽都没有了。
他很有耐心的等了三个多钟头,她很怀疑,如果她当初没离开,他们顺著这样一直走来,他会这麽有耐性的坐在这里,以他的身分,等著只是速食店店员的她吗?
「你住在“品悦”?」走出速食店狄臣按耐住问。
「你怎麽知道?」曹晴如诧异,他跟踪她?
「昨天我看你进去。」他自招。
「我是住那里?」没什麽好否认,又不是去当小偷,哪怕人知道。
「韩佑言的房子是不是?」这就是他今天迫不及待找她的因素。
「你……怎麽知道。」她错愕,难道他已知道她现在等同跟韩佑言住在一起。
「我进去过一次。」
曹晴如惊讶,他进去过?他认识韩佑言?还是韩家的什麽人?之前她以为狄臣并不认识韩佑言,仅是韩佑言认得他。
原来……原来,不是?
「韩佑言的外甥女之前就住在那里。」狄臣倒抽口气,百感交集。
曹晴如再度吃惊,这回她吓得口吃起来,「你说张、怡、婷吗?」她不是自杀了,韩佑言之前说过的。
「嗯,是她。」狄臣点头,不同她的吃惊,神情显得淡定。
「所以你到过韩佑言的房子,你告诉我这些做什麽?」他想跟她表达什麽?是提及前任女友还是说他去过他前任女友的家?
狄臣沉默半晌,突然说:「张怡婷在那栋大楼跳楼的。」
「你说什麽?」曹晴如震惊,那房子竟然有人自杀过,韩佑言还叫她住进去?是这样吗?
「那天是张怡婷的生日,我们一群人在那里开生日宴,她喝了一些酒闹了起来,爬上顶楼跳下去。」
爬上顶楼?不是从哪房子?韩佑言只字未提,她也极少和邻居往来听都没听过……
(8鲜币)40怪自己粗心,只顾著爱她~~
「她是因你自杀的不是吗?」张至光这麽说的。
如同被指责,狄臣神色黯然,看著她的眼神都显得抬不起,「我没有卸责,但她是喝多了失足墬楼。」
「她喝多了?」曹晴如问,「你对她没有感情吗?」
「我不清楚你为何问我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答覆你,没有。」他毫不犹豫,眼神盯著她像在认错。
没有?曹晴如怔了一下。
看他一如既往冷静,有些时候他的冷峻会令人害怕,譬如他说这话时,但对她,她知道他极少如此,可是,那回他看见韩佑言的存摺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却重重伤了她。
排山到海的不安使她退出他的生活。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跟她交往,这就是你劈腿的理由?」她,厌恶不负责任的男人,像她父亲那样,毁了一个家。张至光说她是因这样才跳楼的?是吗?
即使这与她无关,却一直存在心里,像鱼刺鲠在心头随时让自己感到不适。
狄臣是怎样的男人她并不算很了解,他可以热情如火,某些时候却冷得像冰,一屑不顾。
「韩佑言跟你说的?」
「他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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