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信息,又或者已经料到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正在做什么准备?布奇摇摇头,他不怀疑这伙a国人的智慧和行动力,但无论怎样也并不能相信凭借他们的赤手空拳和四五个人的脑袋,能够在这陌生的国度里和美国人作对。
“保持戒备。”吩咐一声,布奇上尉走出监控室。
阴沟里翻船,薄如蓝万没料到神奇的车主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简直一程咬金,只不知图的什么。因为发现的及时,她及时闭气,吸入的迷粉不多,加之以往经历过的“药物训练”,对一般mí_yào已经有了一定的耐受性,如蓝估摸自己最多昏迷了五分钟,车子还在行驶,感觉有些颠簸,似乎是车主离开了大路往什么小径行驶这样子,她双手反绑,腿也缚住了,后座上没有声音,她想到昏过去之前那把枪和车主的吼声,突然有些急躁,但转瞬又平静下来,如果这混蛋车主没有杀她,定也不会轻易去杀傅铭。
但愿。
车子大概又行进十多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如蓝闭紧眼睛,保持昏迷的状态。车门打开,车主跳下车,哼着轻松的小调,喉咙里呼差呼差的,很是龌龊恶心。很快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他将她抱了下来,如蓝似乎能够感到对方那淫亵的目光在自己脸蛋上逡巡,她一阵恶心,脑里盘旋着该如何把他制住,在不让他摸到枪的前提下。
他把她放下,臭烘烘的嘴贴了上来,如蓝全身绷直,拼命遏制住抵抗的念头,准备等待时机给予其致命一击,没想到他只是嗅了嗅她脸颊,“等一会再轮到你,小美人。”说完竟转身走了。
如蓝唰地一下松懈下来,哭笑不得——他的目标竟然是傅铭。
秦天在第一时间把傅燃的拘押地信息报给了国内。
他依然是和苗辉联系,经历了这几天的纷纷扰扰,他觉得还能有这么一个人值得信赖,着实幸运。
苗辉惊诧的不是傅燃的拘押地信息,而是秦天居然能这么快、拿得到这样的信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
两个一前一后,几乎又是同时发问,秦天道,“你别管了,我有我的途径。”苗辉亦道,“哦,我们自然更是有我们的途径。”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天先开口,他有些小心翼翼,甚至胆怯的,但又是满怀着期望,“你们,有她的消息吗?”
“什么,”他声音低,苗辉有些没听清楚,但立刻反应过来了,“哦,没有。”
秦天难免失望,但立刻在心里头安慰自己,现下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和他们在一起吗?”
虽然听筒之外远隔万千里,苗辉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声音里传来的压抑的柔软,和祈求。他想到秦天的样子,那样挺拔、沉着而英气勃勃的一个男人,那样深藏着的却隐隐总流露于无形的、甚至引人反感的一切尽在把握的优越感,苗辉草根出身,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太子们”,对其中的大部分,他并无好感,秦天本也并未特殊多去。
但就是在此时,他不知怎的,突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近乎文艺的、所谓的、以往只在戏曲里才听到见到过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惺惺之意,不禁放软声音道,“对不起秦天,我们有纪律。”
秦天不做声,苗辉又问,“你在哪儿?”
“如果不能和我共享消息,我只能自己去找。”“我挂了。”
“等一等……”
“秦天!”即将挂断电话的一刻,秦显扬的声音突然从听筒里传来,老人家的声音威严而有力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天,我不准你挂断电话,你可以不说话,没关系,我说。你妈妈很担心你,你妹妹哭倒了身体刚住进医院。她们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为那个什么如蓝如绿的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这些我都不问你,我也不管这些没用的。我要说的是,你的女人现在处境很危险,你也半点不必她好到哪里去,如果你想救她,一定要靠我们的力量!我,国家,还有刚才那个大块头,你听清楚了吗?!”
“秦天,儿子!给你五分钟,给我打电话!”
秦显扬一气说完,首先切断电话。
苗辉呆愕而焦急,“首长,您这是……还有,我们有纪律,不能未经批准把信息披露给他!”
秦显扬的声音立刻从连线的那头传来,硬如钢铁,“给你五分钟,马上向你的上级请示。”
薄如蓝躺在沙砾地上,身旁一人多高的树木影影绰绰,天色依然很黑,车主离开她又向吉普车走去,一会儿听到他把傅铭从车里拖抱出来,“乖乖,看不出你怎么会这么沉!”边自言自语地嬉笑着边把他放置到离如蓝五六米以外的地上。
过程中傅铭一直没有说话,如蓝不禁焦急起来,难道他也被迷晕或是封住了嘴,又或是受伤了?
黑暗里车主宽阔的熊一样的后背跪趴在傅铭身上,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一会儿,许是天黑,傅铭又无声,并没有发现他的喉结等男性特征。不多时传来悉悉索索拉拉链、脱衣服的声音,那车主喘得极为恶心,双手向那高耸的胸部抓去——他停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他骂道,从毛衣里扯出一团小棉包,然后又扯出一团。那车主骂了一声,往下头一摸,“靠,你是个男人!”
如蓝心急如焚,她正故技重施,身子后弯折欲解开脚上的绳索,听到车主骂声,马上重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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