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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带重点班和普通班就会有这样的差距,再加上又是关键时候,区别就更加明显。
普通班一开始课业就没跟上,后期学得无比吃力,有些人到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尤文溪再不管他们看到这种情况也会恨铁不成钢,心里难免与努力上进又基础扎实的重点班作对比。学生敏感,她从不把比较的话宣之余口,但失望还是实实在在地流露了出来。
已经习惯了一天连轴转地上课,尤文溪没觉得有多累,只是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困惑脚怎么越来越疼。
晚上学生要考理综,尤文溪担心脚伤变得严重,托办公室一个任课老师帮忙监考,自己请了假去了校门口。
走到校门口的公交车站牌那她就走不动了,在广告牌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等家里司机来接她。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避嫌不避嫌的了,身体才是大事。
桐城地理位置偏南,离海很近,四月份白天已经上了三十度高温,晚上倒是依旧凉快。
尤文溪垂着头,一手扶额,手指插、进头发里,防止头发滑落,一手放在脚踝上,隔着衣服触了触,真的越来越肿了。
她轻叹一声,抱住有些凉的手臂,抬头。
“你怎么来了?”这是第二次了,短短一天时间,魏筹就跟中蛊了一样,赶着出现在她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魏筹坐在后座,从他那边吹来的风带着淡淡酒味。他明显喝了酒,眼角泛红,路灯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凌厉的面容,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冷淡至极:“上车。”
司机下来给尤文溪开了门,尤文溪却一时没动。
这个点学生都在上自习,只有一两个路人在站牌处等车,这么一辆豪车大喇喇停在这十分引人注目。
魏筹缓了缓语气:“文溪,上车。”
尤文溪慢慢站起来,瞥了一眼魏筹,打开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魏筹手搭在车门上,被车外的凉风一吹好像清醒了一点。
司机凑过来道:“魏先生,要关门吗?”
魏筹揉揉额,收回了手。
司机阖上门回到驾驶座开车。
徐漆跟着一个男生从学校里匆匆出来,不经意一扫,看到尤文溪上了一辆车。
跟着他的那个男生也看到了,关注点却全在车上:“靠,宾利!”
徐漆虽然不懂车,但是这牌子的车大名鼎鼎,没见过也听过,心里不免升起了些好奇。
那个男生也回过味来了:“老徐我刚刚没看错吧,上车的是咱们学校的美女老师尤文溪?”
徐漆道:“没看错,行了,别在这耽误时间,赶紧带我去找廖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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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过尤文溪的脚之后冷着脸道:“那个诊所大夫没让你好好休息?”
尤文溪略有点心虚:“让了,但是我还有工作。”
医生道:“工作很要紧吗,休息一两天再去上班会死人?”
尤文溪:“……”
从诊室出来,魏筹伸手将尤文溪抱了起来。
尤文溪皱着眉,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但没有挣扎。
魏筹道:“晚上和学校请假,明天休息一天。”
尤文溪没理他,虽然在他怀里,却矫情地要和他保持距离,脑袋僵硬地杵着,怎么也不肯靠在他胸前。
魏筹一边走一边低头看她,对上她毫不遮掩的嫌弃甚至是嫌恶的眼神后,眸光又冷了几分。抱着尤文溪出了医院,被凉风一吹,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笑起来:“不想演了?”
尤文溪眼神咬着他下巴,还没说话,又听他道:“暂时可能不行。”
将尤文溪放进车里,他没急着离开,反而掐着尤文溪下巴,突然在她鼻尖上亲了亲。
尤文溪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却努力将手握紧,克制住自己不要一巴掌扇过去。
魏筹露出一个堪称风情万种的笑:“因为我还没演够。”
尼玛!尤文溪怒上心头,突然伸手压住他脖颈,另一只手伸进他西装外套里,隔着衬衫想掐他……然而她失算了。
魏筹笑容不变,甚至更多了几分愉悦,他心情颇好的将尤文溪的手捉出来:“别急,回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尤文溪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人,尼玛为什么肌肉那么紧,你是块砖吗!!!
魏筹站起身,不再看尤文溪时,表情又恢复了漠然,这次换他坐到了副驾驶。
司机见小夫妻悄悄话说完了,也回到了车上,一路开往尤宅。
“妈让我们回去吃顿晚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筹突然开口。
尤文溪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他口中的妈是她的亲娘朱华。
现在有了女婿,吃饭这种事根本不会通知她,每次可能都是让魏筹回家吃饭的时候顺带捎上她吧。
尤文溪心口堵着一口气,闷声道:“不去,回祁山。”
魏筹要改变她的决定只用了六个字:“回去摸肌肉吗?”
尼玛,你要不要脸,你平时面对其他女性的风度翩翩都他妈喂狗了吗?
尤文溪心里咬牙切齿,嘴上却很冷静道:“算了,还是去尤宅。”
司机就没换过路线,只当夫妻俩在打情骂俏,偷偷抿着嘴笑。
尤文溪只觉得心里更怄得慌。
尤宅尤宅,喊得跟什么世家大族一样,其实就一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小区安保严苛,巡查的保安隔不了十分钟就能转一趟。
可能因为临江,风有点大。
尤文溪下车,抱臂立在那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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