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刚才的情形,隐约记得自己无意间确实在书上翻阅过,难道……她诧异之下再也说不出口,迅速去了内室。
才刚躺到床上,她又觉得自己口干燥热,似乎比刚才还要难受,手不自觉扯住衣裳,似乎是嫌它碍事。
隐约间听见脚步声,她勉强扯过一旁被衾盖住,只露了脑袋看过去。
却见是笺溯,他先塞了颗药给她,才背对她坐在床沿,不知是不想开口,还是在想如何开口。
“是司寇让你进来的罢?”筠漓了然。
笺溯点点头。
“让你来做解药?”
笺溯愣了下,才说,“我也中毒了。”其实他只中了一点,也在忍受的范围内,或许可以等上一等,只要司寇将刚才他们吃的药再加大剂量做出或许也能解。
筠漓垂下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可以去找她人。”
笺溯侧过身看她,见她汗湿得厉害,却仍紧紧裹着被子,不禁皱眉,“那……”
“让司寇来下。”
笺溯闻言,立时站起,看向她的眸子带着不可置信,只是她依旧垂头,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他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直到痛楚传来,他才勉强忍住,转身走了出去。
笺溯看着司寇进去,他却并未走远,只负手站在院中,其他的人都被司寇支远了,不知这儿情形。
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烦躁,是不是他的药性又上来了。
没一会儿,他却看见司寇也走了出来,他诧异问:“怎么回事?”
司寇摇头,“她不想解。我或许得赶紧去研制解药,就是不知她等不等得了。”
“什么叫等不了?”
“若是不解,应该会全身烧灼而死。”司寇也很是无奈。
“她知道吗?”
“嗯。”司寇点点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筠漓似乎很是坚定,他无暇去管太多,只能加紧去找解药,他问了笺溯中毒前他们发生的事,以及触碰到的植物后,便急急走了。
笺溯在门外站了许久,终究还是推门而进。
进到内室,见筠漓衣衫凌乱,沾在身上,连发丝都如刚洗过地一般,慌忙中又吃了颗药,见他又进来,只来得及将被衾抱在怀中,“你又进来作甚?”
☆、危在旦夕情意浓
笺溯慌了一下,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景象,他微错开眸,努力忽视方才入了脑中的记忆,却不知从何开口。
似乎感觉到筠漓疑惑地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暗暗定心,终究还是直视筠漓,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站定床前,他缓缓伸出手,拨开遮住她脸的青丝,触及到她发烫的肌肤,却并未缩手,而是抚上她的脸。
筠漓懵懵地看着笺溯所做一切,感受到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许是她已热得不成样,竟感觉他的手如此冰凉,她忍不住轻轻蹭着,不禁喟叹出声。
“先为你洗浴可好?”笺溯出声,却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他已分不清是药还是她的原因。
筠漓一惊,好似听错了般,直直锁住他的双眸,只是双眼有些迷蒙,她只觉得他的目光让她更热了。
她听到自己哑着声音道:“若是你这般做了,今生便只能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
可她药性再次发作,并未听清笺溯说了什么,只感觉手中的被衾被扯开,整个身子落入了他的怀中。
被放入浴桶的那刻,筠漓还是拽住了他的手臂,神情尤为凝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可衣服渐渐离身,她却在心中想,她以后便可光明正大欺负他了。
——
笺溯望着熟睡中的筠漓,脸上的红晕还未消,但身上已无原先那般发烫了,似是累极了,她枕头都未枕,便歪着脑袋睡了过去,鼻翼间微微翕动,轻微秀气的鼾声微微作响,只有现下的她才是真正褪却了傲气的她,如同不谙世事的寻常女子般。
他寻了湿帕子轻轻为她擦拭,刚刚又让她出了身汗,本想怜惜她,可却还是在她控诉的眼神中告诉她余毒要清理干净,免得突然发作,才把她累坏了。
给她换了条干净的被子盖上,又将她脑袋摆正后,他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在旁边的小木屋中看见埋头摆弄药物的司寇,他身边放着好些他在森林中看见的花草。
见到是他,司寇顿了下,才继续动作,“你,刚刚在屋里?”
笺溯不置否地点点头,“她似乎已恢复了,不过明日还需你诊治下。”
司寇随意应了声,继续忙着手中的事,只待笺溯离开后,他才扔了手中的药,而后又叹了口气自嘲般笑了下,才重新埋头捡药。
——
隔日,直到日上三竿,筠漓才悠悠转醒,她才醒来,还有些迷糊,直到看见床边的笺溯才不由想到一些如梦如幻的记忆,脸上又红了些,细细查看周遭后,她才确定那些并非是梦。
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害羞,已是既定事实,那她看待他便用不着遮遮掩掩,她毕竟是女皇不是么?
她咳了声刚要开口,却听得他先一步问:“如何了?要起身么?”
筠漓抬眸望去,见他如往常一般神色淡淡,并无其他,可她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变了。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刚要起身,却发现她并未穿衣,忙遮住,见他依旧淡然,于是她指着不远处的衣服,“帮我拿下。”
笺溯拿过递给她,筠漓接过,刚要穿,却见他还站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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