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姬很聪明,也极有胆识,这些年看着我迟迟不出兵,心里恐怕早按耐不住了,我知道她在计划着什么,但是却并不打算阻止。
是不是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呢?
明明我曾如此在意这个王位,如此在意着这份权势,但是当我真正拥有它的时候,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有时候甚至会想,为何当初会如此执着于王位,后来我才记起,当初想要这个身份,不过是因为,有了它我可以作自己想做的事罢了,那种东西,叫做欲/望。
而如今,我明明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何还要费尽周折的用这个身份来得到呢?
真的是,太傻了!
用假死的方法避过了明姬,我最终还是舍弃了那个位子。
站在那座荒废的李陵庙前,我的心情有些异样的畅快。
也许这辈子,我还有机会再见到那个人,谁知道呢?
☆、后记
大漠的风沙很冷,却给人干燥的感觉,入夜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客栈。
客栈的老板玉娘是个年轻的寡妇,夫家姓张,长像虽然只能算清秀,但是却自有一种少妇的妩媚,加之在大漠这地方,能见到的女人太少了,所以她在这里倒是颇得人缘,很多男子都期望与她结段姻缘。
但是却从未有人成功过,不过由于玉娘是个性格爽朗的女子,颇为健谈,为人也是极为识趣的,遂即便不能随了心去,但是交情却也有些,倒是没有想到,近日大家却发现这老板娘似乎也动了春心。
对象是近日才到大漠的一个年轻公子,众人中当初还有些不服的想要上门挑衅,只不过很多都败退而归,久而久之,那年轻人的武功传的越加玄乎,是以许多人都对这武功高强的俊美青年颇为好奇。
玉娘打发了一个上前讨好自己的壮汉,心下也颇为烦闷,这里的民风纯朴,那些人倒是没有什么恶念的,只是次数多了总归让人不喜,玉娘心想,还是得让主子帮着出个主意才好!
想到那个年轻俊美的主子,玉娘脸上也多了一丝红晕,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其实她却是不敢妄想的,这要是不给那几位解释好,她再多命都不及死的。
所以对那个主子,她也只是敬仰感激的多。
玉娘是个寡妇,五年前她丈夫意外身死,上有老人重病卧床,家里情况窘迫,偏偏那些个亲戚却丝毫不顾旧情竟然想要迫她改嫁以期占有她夫家的房子,她心灰意冷之际,却得到恩人相助,得以给老人送终,那人还给了她一笔银子重新开始,请自己为他做事。
为了扩展生意,她辗转到了大漠,虽然远离故土,但是全新的生活让她从心底的感到高兴,对于那个救她的人也视为主子般对待。这间客栈不过是他们的产业之一罢了。
只不过,想到主子身边那几个人,玉娘心里又有些同情自己的主子,虽然一开始她知道的时候是挺难接受的,不过自己当初也是差点死了一次的人了,对很多事情也看得开了,加上在主子身边,她看到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人生这一辈子,左右不过几十载光y-in,还是随心做事的好。
至于同情什么,玉娘悄悄竖直了耳朵,对于每晚主子房里传出的声音,玉娘表示,不是她偷听,她只是有那么些微好奇的光明正大的听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似乎自从知道了主子和他们的关系以后,她就开始了那莫名的好奇之旅,而且,主子的声音实在是,太,,,太让人心跳加速了,玉娘只觉得唇上有些微s-hi,她用手指沾了点,在烛光下真是,鲜红红的,她竟然,流鼻血了!!!
玉娘一惊之下,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房里武功高的几个男人立刻反应迅速的喝问:“谁在那里?”
玉娘惊得心重重一跳,立马像兔子一般溜了。
一边暗暗庆幸,好在那几位正忙着,看来是不会追出来了。
而玉娘心中的那几位,事实上也确实如她所想那般,正“忙”着。
杨七郎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变成这样了,自从他把潘豹从风暴里救回来后,那三个男人就开始了每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留宿他房里,说实在的,虽然他和他们早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三个人都一起留下的。
想到今天潘豹刚刚醒来就抱着自己的场景被这三个人都看到的模样,杨七郎背后微微一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才用要洗澡的借口想要打发他们,杨四郎就以给他搓背的理由留了下来,结果他们都情动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已经离开的两人又回来了。
杨七郎当时正被杨四郎深吻着,手脚都有些发软了,等到发现背后多了一双唇舔吻着自己的后背时,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觉得一股熟悉的似电流一般的击中了自己的脊髓,整个身体都有些发麻。
喘息着离开杨四郎的唇,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二哥,你,你先出去……”
身后的人动作停顿了一下,杨七郎还以为对方已经同意了,没等他放松下来,身后的隐□却突然被闯入了一根手指,杨七郎惊得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刚想挣开就被前面的人紧紧揽入怀里吻了起来。
杨七郎一点没有以前的情动,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身后的手指主人与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两个人,这样的认知,让杨七郎有种羞愤欲死的冲动。
然而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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