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雨浓来到季府的时候正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正艳。
看到人比花娇的嫡姐,詹雨浓眼角一红,当即跪倒在地:“请姐姐责罚,雨浓没有侍奉好父亲,父亲他老人家,去了……”说罢,泪水打湿衣衫。
詹雨馨平日里对这庶妹并不喜,可嫁入季府三年步步艰辛,此时父母不在,娘家除了这庶妹再无其他亲人,此情此景倒让她心中发酸。
是以上前一步扶起妹妹,姐妹俩哭做一团。
二少爷季泽云等了半响,才出声劝道:“馨娘,莫要太过伤心,妹妹旅途劳累还是让她休息一下吧。”
“还是夫君想的周到,瞧我,光顾着哭了。”詹雨馨试了试眼角的泪水,站直了身子对詹雨浓道,“雨浓,这是你姐夫,快来拜见。”
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嫁人时雨浓已然十岁,又碍于身份,自然没有相见。
詹雨浓似乎此时才看到身边还有外男,过于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窘迫,对着季泽云微微福身一礼,喏喏道:“雨浓拜见姐夫。”
季泽云微微抬手相扶:“妹妹不必见外,如今岳丈大人不在了,这便是你的家,有何事尽可找姐姐说,万事有姐姐姐夫为你做主。”
……
因着季泽云的一句话,詹雨浓在随着姐姐在季府住了下来,日常用度虽比不得季府的正经小姐,倒也吃喝不愁落得自在。
詹雨馨虽然以前对这庶妹不喜,但她嫁人三年尚未有孕,心中苦闷无处可诉,如今两人的母亲均已不在,雨浓又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对这庶妹的态度倒是改变了不少。
正在雨浓为姐姐对自己的态度变好而高兴时,季府正经八百的表小姐来了。
……
“贱人,贱人!”
见詹雨馨眼冒怒火,一掌扫落桌上的茶杯,詹雨浓心中一紧,避开破碎的茶碗,小心上前道:“姐姐怎幺了?那白莹莹又惹您生气了?她再受宠也不过是姐夫的妾,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还不是亲者痛仇者恨,您叫雨浓今后倚靠何人?”
听到妹妹的话,詹雨馨语气微缓却仍掩不住愤恨道:“不是她,是赵芳绮那个贱人。”
赵芳绮是大夫人的亲侄女,也是季泽云的亲表妹,作为婆婆,大夫人对三年未有子嗣的詹雨馨不满已久,如今侄女来了,更是借着侄女的手处处给詹雨馨没脸。
“她?”詹雨浓怔了怔,而后又笑着劝道,“姐姐,忍得一时之气又有什幺?左右她待个个把月就要走了。”
本是好心相劝,谁知此话一出,却让詹雨馨鼻子一酸,悲愤道:“恐怕,她是不想走了。”
“怎幺会?”
詹雨馨冷冷一笑:“怎幺不会?你姐夫又被咱们这位表小姐请去品茶,他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正房夫人?”
看着满面怨气的姐姐,詹雨浓心中无奈一叹:说起来,她那个姐夫相貌俊朗人品出众,不但在季家小辈中,就是在这个淇阳城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这种人多数心高气傲,而她这位嫡姐不用说,詹家无男,从小被娇宠长大更是心气甚高,罢,手掌用力,将那白嫩的小手上挪三寸。
“表哥,你这是干什幺?”手中握着那滚热硕大的事物,赵芳绮面色娇艳欲滴,嘴中连呼不依。
见对方只有羞色没有怒色,季泽云将那白嫩小手往自家事物上用力暗了暗,继续轻笑道:“绮儿说,表兄是想干什幺?”
加重的‘干’字让赵芳绮面色更红,有心想躲又满心不舍,这可是她喜欢的二表哥呢,看姑姑的意思有意撮合两人,如果再成就了好事……
“啊!”赵芳绮一声惊呼,没想到闪神的光景,手里已然握到了实物?
儿臂粗的rb直挺挺的竖立在自己的手里,粗壮的g头处布满了狰狞凸起的青筋,那热度简直要将她灼烧一般。
“表哥,这,这是不对的,会,会被人看见的……”喃喃自语,却又舍不得放弃,赵芳绮只觉得口干舌燥,下体的隐秘处湿哒哒的有y体流出。
“原来我的小心肝是怕被人看见?那好办,藏起来他们就看不见了。”说话间,季泽云一手将赵芳绮带到了怀里,撩起那鹅黄色的裙摆,让对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揉捏着那丰满的臀部,满意的调笑道,“这不就谁都看不见了?”
低头看向压在自己裆下的粗壮rb,赵芳绮身子都软了:“表哥……”
“心肝?怎幺了?可是撞着了?来,为兄/gt;/gt;可有撞坏。”一手捏住柔软的a前,季泽云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搓。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赵芳绮眼圈一红:“疼。”
“疼?看来真的撞坏了?可怜见的,快让为兄瞧瞧。”腰中玉带一解,拽开绿草色的直领锦衣,两团白嫩的r房露了出来,随着春风一吹,深红色的r头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瞧瞧这可怜的小东西,都冻成什幺样了?来,哥哥疼你。”季泽云张嘴含住一个r头,随之而来的酥麻感让赵芳绮差点失声尖叫。
结果她没叫出来,有人叫出来了。
“啊!好小!”
好、小?
顾不得偷情被抓的羞涩,俩人立刻被这话里的含义给惊呆了,什幺小?赵芳绮的r房还是季泽云的rb?妈蛋、到底是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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