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挺跪眨眼认真询问「太子想更衣沐浴还是捶背上药?」
太子偏头疑惑问「上药?」
宛儿却误认太子想上药,慌忙伸出一手抓上太子衣袖急问「太子伤了哪?」
太子觉着有趣,便将她头按往下腹一靠,抓她手掌覆于右下两寸突起处「这里。」
宛儿年幼,不谙男女关系甚或胴体,惊奇看着越m越膨胀的伤处,心疼问「怎么伤的,这么肿,上何药?」
太子享受轻抚,深深吐呐道「唉…陈年旧伤,老化脓,宛儿看是挤还是吸,帮太子好好清乾净……」
一炷香尽,宛儿送走太子,洗手时纳闷『母子俩还真像,都喜人上药,不过太子那儿跟女子很不同,一下软一下硬,脓好难逼出,又吸又挤好不容易干净,太子却好似更累。不过他似乎很满意服侍。还说以后犯病了会再来。这样该不会被赶出g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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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皇后与国师亦正上药上得如火如荼……
皇后一字腿跨开坐在国师仰躺的肩臂,让他以舌代手为她施药。
「佟烨,兆王昏迷这段日子,朝野对太子越来越信服,何不……弄假成真?」
佟烨答「时机未成熟,不可躁进。」说完伸舌舔进夹瓣挑拨蒂粒,一阵香滑热y急流而下。
「那歆娴……熟了么?佟烨愿进了么?」皇后双掌揉捏两坨澎白绵云,犹如置身天际。
佟烨撅起嘴,朝滴水管洞吹送凉风,水y落得更多更急「水深才容得下大船,捕得大鱼……歆娴,今夜定要让兆王服药,莫让这网中物溜了。」说完将管壁上的滑y挖括尽收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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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后将国师交予的药粉混入汤药中让兆王服下。隔日黎明时分,兆王陡然睁眼,犹如大梦初醒般j神,命人沐浴更衣。并在早朝前招太子禀告近日大事。
圣上耳听太子叙述南蛮战役短短十数日,由胜转败的经过,跟着细看两封密函,齐主帅潦草字迹里提及玄平助敌军在士兵饮食下毒,良兵大将全数不战而毙,曝尸山野。
圣上读完喟叹,垂眼揣测,若依齐主帅文言,现其该已随士兵共赴黄泉。
圣上怒问「兆玄平现于何处?」
太子答「已收押大牢,等候圣上发落。父皇……关于三皇弟……还有一事,儿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圣上烦皱起眉「你就直说吧。」
「父皇,几天前国医寒凌发现一医官行迹鬼祟,跟其进入炖药间后,惊见他在父皇安神汤里加入不明药粉。那人被抓后,宁死都不愿说出幕后主使,直到昨夜听闻三弟入狱,眼见靠山已倒,这才招认是三王爷教唆的。」
兆王忽觉头疼,哀叹道「怪不得这阵子,朕整日昏沉无力。」
太子赶紧回应「父皇放心,国医已将药重新配置,并亲自煎煮。」
兆王颇为赞许看向太子「嗯,朕今日j神气力确实好多了。早朝时,朕会一并审理此事。」说完拍拍太子肩「这阵子多亏太子协助打理朝政,父皇欣慰啊……」
早朝钟三鸣之后,文武百官已列队恭迎圣驾,想及昨日转胜为败的攻蛮军情,各各严阵以待,行礼后,静默等着高位上端坐,神情凝重y恻的兆王开口。
兆王劈头直问「关于攻蛮,可有最新战况上陈?」
齐展丰向前跪立哽声道「禀圣上,今晨探子来报,齐主帅……主帅他,不甘降蛮受辱,率同尚存将士跳崖自戕,捐躯报国。」
全军覆没之意,兆王震惊,垂低下头,看着面前双肩微颤的齐展丰,静默一阵始道「齐将军,您父亲一生忠胆爱国,是兆国福薄,痛失良将,朕更痛心,教子无方,愧对先帝。朕今日,定给齐老将军一个交待。」
说完怒令传司带兆玄平上殿。
玄平昂然直走入殿,屈膝跪立,朗声道「儿臣叩见圣上万安。」
「你还敢自称儿臣?你…」兆王来回踱步,怒不成句「多次主和……就为壮大南蛮,……勾结敌军…毒害将士……学医制药……竟想……来人,带吴医官上殿。」
吴医官手镣脚铐跪在三爷右侧两尺处,全身颤抖,口里嚷着「圣上…饶命……开恩啊……圣上……」
「吴医官,要朕开恩也行,抬头看看这殿内,是谁指使你在朕的汤药里下毒?」
兆王此言一出,众臣哗然,顿时明白圣上日前异常行径,原是遭毒害。
吴医官唯诺称是,缓缓抬头,左顾无言,右望挺跪于地的男子,似见了瘟神般低下头,俯手害怕地向那人磕头,哀求道「三爷……虽说您对下官……很是照顾,但下官不得已……一定得将您供出。」
三爷依旧挺跪不动,垂目稍瞟吴医官,无语。
圣上将玄平的无语视为默认「玄平,你还有什么话说?」
玄平镇定而淡然「兆玄平本姓盘名樇,幼似失怙,十七失恃,x情乖僻,皇g无亲,既遭罗陷,坦荡以对。」
圣上敛眉「物证人证皆在,你还道遭人罗陷,还能真坦荡?」
玄平抬眼直视兆王「欲加之罪,其无辞乎?圣上既信此人证物据,不信儿心x,儿多说无益。」
此时,传司呈上一信函,说是三爷写给吴医官的,圣上打开扫看,随后怒甩至玄平跟前,摇头「确实多说无益,好好看看是不是你手笔。」
玄平未拾起信函,便知那是吴医官日前假称其父病重所骗取的药方,亦明白在劫难逃,坦然承认并解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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