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邓芳碧却主动了。抓着男人的双手钻进睡裙里,握着两团肥大揉捏。性兴奋早就苏醒了,微微发硬,比想象的更有弹性,柔软适,捏在手里,感觉不错。
一边捏,一边扭动屁股。她知道郝大根的长度,也清楚自己的深度,扭动之时,尽量拉开距离,增加摩弧度,每次一进出,都可以激起最大程度的兴奋和快.感。
可惜啊!多年没有男人日了。饥渴无比的邓芳碧,第一轮只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伴着歇斯底里的兴奋尖叫,潮水般的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很快流到了脚上。
“芳婶,我们村可以不要河了。将来遇上天旱。你出去一站,两腿一张,屁股抖几抖,四处有。”郝大根松开肥大,抓紧柔软腰肢,展开强悍反击。
郝大根没有想到,空虚了这样多年的老寡妇,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迄今为止,除了白素心之外,还没有女人能让他拼尽全力。
为了让邓芳碧放心,证明他是强大的,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田春花“性福”。郝大根决定加强技巧,强大的耐力加上不错的技巧,攻得邓芳碧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邓芳碧即将全线沦陷之时,张飞燕醒了。田春花不想破坏邓芳碧的“性趣”。吃力爬了下去,带着张飞燕离开了睡房,出去吃早饭。
田春花走了,张飞燕也过去了。现在只有两个当事人。邓芳碧没有一丝顾忌了,扯开嗓子,叫的越来越大声,毫不掩饰她的兴奋和快乐。她必须告诉男人,他很强大,日的她无力反抗了。
听到邓芳碧的尖叫,张飞燕以为她病了,放下筷子,急忙向睡房跑去。田春花脸都白了,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搂住张飞燕,“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呢?”
“奶奶叫的好惨哦。是不是病了?”张飞燕望着田春花的睡房,“妈咪。奶奶怎么在你房里叫?”
“别问了,阿根叔叔在给奶奶治病,不能被人打扰。”田春花双颊微红,编了一个治病的理由,抱着张飞燕折了回去。
“可是,奶奶怎会叫的这样惨哦?以前治病,怎么没叫?”张飞燕上了桌子,还在回头,不停的向田春花的睡房门口打量。
“奶奶年纪大了,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别的毛病。这一次,阿根叔叔用的新方法。和扎针不同。治了之后,奶奶的身体,各方面都会更健康。可以陪你四处玩耍。”
田春花快崩溃了,再这样问下去,很容易露出破绽。张飞燕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丫头。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需要女人的事。
“妈咪,阿根叔叔是不是很厉害?每次给你治病,你都叫得好惨哦。到底怎么治的,叫得这样惨。”张飞燕抚着田春花的脑袋,“好些没有?”
“是啊。阿根叔叔真的好厉害。每给妈咪治疗一次,我就的身体就会轻松许多。”想到郝大根在体内疯狂鼓捣的情景,田春花开心笑了,心里甜甜的,觉得自己比有老公的女人更“性福”。
“妈咪,燕子有病了,能不能让阿根叔叔治疗?”张飞燕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她,“阿根叔叔,能治小孩子的病吗?”
“能!当然能。宝贝,别说了,认真吃。”田春花给张飞燕挑了一节藤藤菜。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长大后,是不是真的也便宜郝大根?
……
郝大根本想试试,群战婆媳两人。可吃了早饭之后,田春花送张飞燕上学了。没有帮手,老寡妇真不是他的对手。不到九点,邓芳碧举手投降了。
“芳婶,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这样不经日啊?你看看,肿成这样了。”郝大根退了出来,低头瞄了一眼,真肿了,而且不轻呢。这情况,不比田春花的第一次好。只是没有那样红。
“阿根,你真是奇男子。我现在才真正的明白,春花为何叫得如此惨。我这把年纪了,都经不起你日,春花哪是对手啊。”邓芳碧蹲了下去,张嘴吞了。
“芳婶,你会这个?”郝大根蒙了,桃花村离县城不远,可邓芳碧毕竟是农村妇女,不上网,不用手机,怎会懂这个?从现在的情况看,技术含量挺高的。比田春花的水平高。
“傻孩子。你以为,芳婶只是一个土老太婆啊。我年轻的时候,在城里打了好几年工。时间比春花还长。干了很多工作,见过不少世面呢。追我的人,很多,我却选择了……”
邓芳碧松开,站起来趴在床边,撅起屁股张开两腿,抓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磨了几下,轻车熟路的塞了进去。抵拢之后,轻轻摇晃,不敢大弧度乱扭了。
“真没看出来呢。有件事,我想听听芳婶的看法。”郝大根停止进攻,两手握着肥大,轻轻揉捏,一五一十说了村里的状况,“要尽快壮大种桃事业,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说不上。不过,绝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了。一、各家各户的技术和劳动力都跟不上。白白浪费了那些桃林。二、太过分散。交易的时候上不了量,不好谈价。”
邓芳碧扭过头,见郝大根没有走神,反而听的很认真,“三、最大化利用现有资源。整合最优化的技术、劳力、渠道、管理等小组,形成一条龙的产业链。”
“真没看出来。麻比虽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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