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像猫遇上鱼腥一样,“贪不择食”——结果刺哽在喉——为了眼前的小利——树款而毁掉了自己的前程。都是“钱财”惹的祸!
“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往往会这样,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欲,明知不能为仍要铤而走险。像一只飘飘忽忽的飞蛾,最终在烈烈火焰中化为灰烬。都是贪婪惹的祸!
“完了,彻底完了!”王权贵蹲在自家的屋檐下摇头叹息道。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中
老书记急躁不安地等待上面“无罪获释”的消息。张一表呢?却踌躇满志地扑腾着自己的事业。然而,人总会有命运不济的时候,这小子也逃脱不了。
这天,张一表和往常一样,在现场不停地查来查去,一边还指指点点。此时,村口方向一位身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子,正步态轻盈地朝工地走来。工人们的眼睛“齐刷刷”盯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女子,暂时满足一下视觉的需求。人们叽叽喳喳得说笑不停。待女子走到近前,大家不约而同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纷纷低下头继续干起活来。人群中的“麻雀”撇嘴说:“我还以为哪里的天仙?原来是刘美这个骚娘们!”有人作恶心状——向地上吐了一口。工地上倒是平静了,可大家内心却不由得翻腾起来
阮旦窝窝囊囊地离去,王书记又自身难保,使得刘美家境每况愈下。靠男人卖苦力攒下的几个钱也渐渐花光了。无奈之下,她只得放下架子来工地上讨个饭钱。刘美也不是没有琢磨过——自己吃不下这份苦,但想到张一表,他不会不照顾自己。刘美已经过惯舒适安逸的日子,“捉襟见肘”的光景实在难熬。左右为难之际,只好“投奔”于孩子的父亲张一表。
刘美来到工地上,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寻找着张一表。
“张会计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刘美看到张一表就像见到了救星,赶紧噘起涂抹着浓浓口红的嘴唇,当着大伙的面很有礼貌的向他款语。
张一表自从那天晚上“风情未解”后,至今还心有余悸。刘美的突然“造访”,他委实有点不安。“没关系。”张一表吞吞吐吐的从嘴里蹦出三个字。开场白结束后,“下文”刘美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看着她难为情的样子,张一表颇为坦然地问道:“有啥事?你就照直说!”刘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面带难色的说道:“我可以来工地上干活吗?”一听原来是为这事而来,张一表忙说:“可以,当然可以。”
张一表这次为了突出“示范”,还雇用了一些外地的揽工汉。这些人常年在外离妻别母,因此对于刘美这样的漂亮女人,他们一直不肯“善罢甘休”——仿佛要看出刘美裙摆下的一些“秘密”来。面对工地上人们“肆无忌惮”的一双双眼睛,张一表只好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来就行了。”刘美一听这话,不由得从内心感激这位“老情人”。她笑着说道:“那我回去了。”临转身,深情地看了张一表一眼。
刘美走了,张一表的心里像鹿撞一般,再也没有消停过。他准备去刘美家一趟,提醒刘美尽量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近距离的接触,以免让人察觉出蛛丝马迹。仔细一想:大白天去总得有来头吧哎,就以送钥匙为由吧。他交代了一下工地上的事情,趁着田舒晚上还要给加班的工人师傅们做饭的工夫,偷偷地溜到刘美家。
刘美正在吃饭,张一表悄无声息推开了屋门。看着他满挂尘土的脸,她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往脸盆里倒上热水,顺手递给他一条毛巾说:“先洗洗脸,吃饭吧!”张一表一边洗,一边说:“你今天去工地吓了我一跳。”“为啥?”刘美不解地问道。“我怕别人看出咱俩的关系。”张一表解释说。
“不至于吧!”刘美说话的工夫,从锅里盛上一碗烩菜饭,轻轻地放在桌上。张一表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消片刻,张一表就吃饱了。他蹭了蹭嘴巴说道:“明天来工地看管材料吧,至于工钱问题,我还会亏待你吗?”说完后,张一表扭头就走,刘美急切的问:“怎么你要走?孩子也没顾上看一眼。”张一表返回来抱起正在炕上玩耍的孩子,刚要在小脸蛋上亲一下,孩子就嚷嚷道:“不要,不要!”刘美情不自禁的喊道:“宝蛋,他是你!”她自觉失口,只得狠心地将“爸爸”两个字咽回肚里。张一表愣是没有听出来。他把孩子放在炕上,摸摸小家伙圆圆的脑袋说:“叔叔有时间陪你玩。”张一表正待出门,刘美突然抱住了她。
“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张一表推脱道。“表,你难道不知道单身女人夜里的凄苦吗?”看着刘美可怜兮兮的样子,张一站在原地没有吐出半句话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沉思片刻后,张一表走上前来,两手轻轻地拍了怕刘美的肩膀说:“乖!我们俩亲热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要着急嘛。”刘美听得出话中的意思,她马上玉臂紧搂,伸着嘴不顾一切地在张一表脸上蹭了起来。张一表哪里能够经得住这样的进攻?体内原始的yù_wàng蓬勃而发。刹那间,一对男女便缠缠绵绵倒在床上,衣服在土炕上纷飞。像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雨一样,刘美时而静静地享受着,时而疯狂的迎合着。
在这宽大的屋子里,彼此尽情的释放着不朽的情爱
炽热的阳光用精心的手笔,毫不倦怠地在他俩身上描绘着优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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