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问了好几回爷到底打算干什么。”
秦明月抬眼去看他,“你没和王大人说你的打算?”
祁煊懒洋洋地一伸懒腰,“这事跟他说干什么,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成。”
好吧,秦明月给王铭晟点蜡,也不知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祁煊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临到头倒成外人了。
可不是外人!祁煊并没有说错。
“我前儿跟苏金牙说了,让他帮忙再弄两条船。”
提起这个,祁煊来了精神,“他答应你没?”
“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祁煊冷笑两声,“答应了就好。”
秦明月忍不住问:“你说咱们这么买下去,真的好?若是到时候朝廷给抄没了怎么办?”
“有爷在,你还操心这事?”
秦明月对此表示不信任:“你自己都说了,那些文官们最擅长给人扣高帽子,若是搬出个为国为民的理由来,我估计到时候你得双手奉上,还不能恼,还得笑着。”
越想她越觉得担忧,合则她累死累活绞尽脑汁,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怎么怎么想心里都不舒坦呢?若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她没什么好说的,可归了朝廷谁知道会便宜哪个短命鬼。
“我去琉球时,行经途中见过不少无人岛,你说咱们要不弄个小岛?”
祁煊正为秦明月那句‘不能恼,还得笑’恼着,突然听到这话,当即眯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秦明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可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好哇你,合则把爷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
祁煊将她翻过来,就打了两下屁股,两人闹着闹着,又滚到了一处去。
次日,四喜和富贵都挨了训斥,若不是秦明月拦着,又是大过年的,估计两人一顿鞭子是挨定了。
安郡王府素来规矩严谨,别看祁煊寻常在自己人面前没个正形儿,实际上他府里人没有一个是不怕他的。
若不是今儿他赶着要回福建,若不是秦明月使出无敌撒手锏——
总而言之,秦明月在付出无数辛劳之后,祁煊临走时,她还瘫在榻上。而这厮却笑眯眯的,宛如餍足的大猫,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爷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招人稀罕的时候……”
秦明月给他的回应是,一物劈头砸了过去。
祁煊顺手一抄,见是个荷包,笑眯眯地就顺手搁在了袖子里。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来这茬,拿出来翻了翻,里面放着厚厚一叠银票。
突然一股悲愤上了心头,合则他娶个媳妇回来,不能给媳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媳妇还得补贴他银子。
其实这段时间祁煊很穷,穷到什么地步呢?福建水师提督署那边的人都说新来的提督是个一毛不拔的,白瞎了还是个皇亲国戚,上上下下但凡能在他面前露脸的,个个都摆过宴请过花酒,临了到了他,却连顿酒都不回请的。
不是不想请,而是祁煊没银子了。
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穷过,从京中带出来的钱全扔广州了,而他临走时身上就带了些寻常用来打赏人的银锞子。身上倒是带了不少值钱的物件儿,可他总不能混到去当东西过日子吧。
其实祁煊以前最大方不过了。
骏马依旧电掣雷鸣般的跑着,马上的祁煊摸了摸怀里的荷包,悲愤的同时还带着无尽的决心。
*
过了初五,富贵就上江西去了,他这趟去是替秦明月找工匠做一批瓷器。
秦明月思过来想过去,还是觉得既然卖大昌的东西,还是要有些自己的特色。就好比洋人那花露水,不就是拿琉璃瓶当噱头。没道理他们不能效仿,要知道大昌的瓷器在西洋那边可是贵族们才能用到的物什。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
期间,薛妈妈终于不负所托,做出了秦明月想要的东西。就如同她当初所设想,在香膏加了少量蜂胶,和经过熬煮的并去杂质的连翘和紫苏叶汁,不但具有美肤之效,还延长了保质期。
以薛妈妈这个内行人来看,这东西做成品放上两年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对于做出固体的口脂,还是秦明月给出的主意,在原由基础上不但加了蜂胶连翘及紫苏叶汁这种天然防腐剂,还加了蜂蜡作为固形的基础。经过不断调整配方比例,终于做出了一根固体的口脂。
因为脱模的问题,这根固体的口脂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完美,但已经具备现代唇膏的原型。于是两人又就着脱模进行了一番试验,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解决办法,而如今就是等着富贵从江西景德镇弄回来的瓷器了。
富贵并没有让秦明月失望,带回来的瓷器比她想象中更好。
粉白的是一个个矮胖的小罐子,粉青的是一个个细颈的小瓶子,近看还可以看到釉面上很细的开片,质感宛若玉石。而无一例外的是,这两样物体上都有一个圆盖。
秦明月拿起一个旋开,螺纹的咬合做得很好,除了有些生涩,几乎让她挑不出任何毛病。
富贵在一旁道:“王妃您说的这个什么螺纹,让属下费了好一通功夫,找了几个私窑,那些匠人都不懂。还是一个老匠人花了近半月时间,才琢磨出来的。”
秦明月目光则放到了最后一样物体上,一个整体呈洁白色,釉面极为光滑大小比男人的拇指要粗,且要长一些的圆柱体上。
见王妃目光放在这东西上,富贵道:“这东西也是出自那处私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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