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话题仍然不觉得尴尬的最高层次关系,故而今天依然是零交流双双踏进办公室。
十二点五十三分,正正好好。
“小夏,快来!”
“呃——”
夏沧转头,看见主任被围在自己的位置上,办公室五人齐聚一堂。
而且大家都转头看着她,
她第一反应,
完蛋!一定是出差错了,难道是哪个数据漏写了另一个零!
天哪!
正在这个时候,陈老师向她展露了一个笑容,朝她亲切地招了招手,轻轻地呼唤,“来,来。”
夏沧无意识地走过去,
陈老师以说悄悄话的姿态大声问道,“怎么样,觉得小伙子怎么样?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夏沧回忆了一下,她觉得看着人挺正常的,但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和他见面两个小时,也挖掘不出什么问题来,于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老师看了她的反应,很兴奋地拍了拍夏沧,并且认真地对主任讲,“您看,我说得没错吧。”
夏沧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打断到,“那个陈老师,我的意思是……”
“对啊,主任我也觉得。”边上众人的“附议”将她的声音淹没了。
夏沧感觉自己半道上来的完全不能领会他们在讲些什么,只见主任直起身靠在椅背上,将眼睛摘掉,吹了吹镜片,又揉了一下眼角,郑重其事的说,“陈老师说的可能有道理。”
“你们男同志不懂,这个还是我们比较懂!”陈老师很激动,她拍了拍夏沧,“我们刚刚在问郑主任男方觉得怎么样,郑主任说他没问,要你们自由发展,我说你介绍人当然要管的,起码要给双方通个气,这样才好发展下去,介绍人没有下文,两个人怎么进行得下去。”
“对了,你们见了面之后有没有再聊聊天?有没有加微信?”常姐看着夏沧问道。
夏沧有点了解了事态,她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恐怖,于是非常严肃的回答到,“没有,”她想了想,“可能双方都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也没有后续,……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夏沧觉得自己的话意思很明确,这件事应该能告一段落了。
没想到的是,陈老师突然激动起来,
“您看,我说吧!您不问,就没有结果了啊,我这个人做事就是这样的,要么我不做这个事情,我做了这个事情,我就要做好,就要管到底。刚刚小唐说要问问这个男的人有没有问题,现在小夏说人没有问题,男方要是也觉得小夏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呀,您不问,他们两个怎么知道呢?”
人没问题+人没问题=在一起
这思路夏沧理解不来,她立马拉过陈老师,“陈老师,谢谢啊,这个真没关系,我说看上去人品没什么问题,不是说我对他特别有好感,我本来也不想——”
“哎呀,喜不喜欢都是要相处的呀,不相处怎么喜欢,你别管了,我来和郑主任说。”
“都别说了。”郑主任擦完镜片把眼睛戴上,“这事我知道了,一点了,大家上班吧。”
主任毫不留情的强势打断所有话题。
识相的一干人等迅速回到座位。
陈老师虽然固执,但对工作纪律绝对遵从,并且她听见了郑主任的表态,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她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该做的事。
夏沧有些忧郁地坐回座位,她觉得迅速有效的让所有人都闭嘴只有一种途径,她突然想象到一幅画面:她倏尔愤怒地站起来,掀掉桌上所有的东西,朝着众人大吼,“关你们屁事啊!别来烦我!”然而,她都能想象到陈老师这种六几年的长辈强大而又脆弱的内心突然崩盘,朝着她飙泪的情景。
然而,这些画面就只能yy了。
夏沧的星期一综合症在下午全面爆发了,她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下午,在极端没有精神的情况下,还是将一张做好的数据核对了三遍。
夏沧并不算所谓的“本地人”,她是这个市的所属市县的娃,方言略通又略不通,但夏沧家庭条件不错,她考上这个单位后,父母就给她在城市渐进发展区买了一套精装的酒店式公寓,公寓周边环境很好,靠边是一所中学,周末和工作日晚上都很安静,中学边上隔一条路就是一个商业中心,对于夏沧这种非料理“干物女”来说,是很好的地方。
工作太累,吃完饭,回到家就完全躺倒。
直到手机的震动响起,一看竟然八点了。
迷迷糊糊间看到一条微信,打开一看是苏维转的今天的咖啡钱,夏沧笑了笑,这货知道白天给自己铁定要啰嗦两句,她的确是亲姐妹明算账的典范。
茫然之间,她看到通讯录上面挂了一个红色的1。
她戳了一下,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江易——绿色的“接受”
夏沧朦胧的睡意全然没了,
手机和她的手一同垂在了床上,
她忽地情绪有些糟糕,
她向来自命是那种自卑的时候自卑的要命,狂的时候狂的无边无际的**女青年。
见面是星期六,江易有她的联系方式。
如果他想联系她,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这种状况她在中午的时候就隐约地预感到。
只是没想到她还是难过了一下子。
不过,还好也只是难过了一下而已。
这种感觉无关他人,只是她自己的某种执着。
她可以想象郑主任是怎样跟他说的,但是她已经不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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