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那个晚上,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家,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了。而这些都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tuō_guāng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我?」
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
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
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
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
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你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哪里?」
儿子说:「我厌倦了liè_yàn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痴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么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十分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是有机会的。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那是顾左右而言他。慧珊说着,朝着儿子的睡房看过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道有没有说谎。」
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和深深的乳沟。儿子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这公寓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她预计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之前,仍可逃走。现在,慧珊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妈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不过,你比谁都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一个年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和儿子一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行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
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意儿子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
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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