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山摇。
他没有知觉的手停住了他略显下流和粗野的粗鄙动作,只是钳得她紧紧的,瞠目地瞪着他的眼睛。
说不了话,亦动不了手。
真正一个木头做成的人,一动不动,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丁感情都不存。
61-23【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她也由不住地愣住了。
想不到自己这样的一句话,竟是那样惊动人心的结果,竟能将他变成这样一个失魂落魄不知自己是谁的木人?
也许吧?
瞠目的眼睛具有强大的感染性,麻痹的神经会影响数数个人的心神。
她也确实短暂地忘了,此时只要自己轻轻地一挣,就能脱开他所有的掌控;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远离开被他掌握的身形。
可惜:
这样一个罕见的机遇,就这样被她轻易地错过。一次可解脱无限烦难的机会,她竟然没有想到办法去抓住。
看来,天意的时间,她的身体肯定要忍受到他的某种折磨;一份伤害,已是那么不可避免在一份天意不可违背的色彩。
她的肌肤,肯定要遭遇到他的破坏,一次无尽的伤悲,已是一种命运里的不可逆改。
她的心灵和人生,如此的纯洁,会不会随着她的被污秽的毁灭而被毁灭?她的一切希望和理想,都在这一个时间消失?
你知道吗?我知道吗?他知道吗?
谁也可能不知,谁也可能清楚,当他清醒过来时对她又会是那样的一切?
61-24【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一般,根据一般的生活规理推测:
羊入虎口。
即使能够侥幸地逃脱,也必免除不了一份带血的伤口。被伤害的程度,只是重与不重。
而她,会不会也是如此呢?
当他的瞠目再次消失,一闪地消失,当她惊魂的言语,已不再具有魔障的魔力,当他感觉她的身体,还在他坚实钳制住的怀抱,始终脱不出他热血的掌握,他又会怎么想?
怎么想呢?
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个动物,是一个真实的具有无限兽性的人。
当良性不能掩盖邪性时。
当然:
想都不能想。
为什么呀?
这是一份无法描述的描述,谁也不会是那样的好心,面对唾手可得的美人,到了嘴上而轻轻地放开?谁也不会有那样高尚的品德,久久又是久久地忍耐烈火的煎熬?
61-25【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不是说了吗?
他的动作粗野、疯狂,很粗野、很疯狂,到了极至的极点时,迹近一个没有理智的人之存在,近似一个动物的人真正地兽样的疯狂。
你看,当她被他的淫威吓成了一条发抖发软发颤的小虾,弓腰曲背,像似躲在十八层地狱的修罗殿里作着最后的磨练。
但,一个但,你便可以明了,聪明如她,心虽如此,身体却是在拼命地挣动。
不挣动才可怕啊!
除非晕过去,害怕得恐惧得发昏过去,一般的人都在某种极强力的钳制之下,极有力量地挣扎,挣扎着:
头在动,脚在动,身体在动,手指和身躯体庞全面地都在抖动。
真是:
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事和恶事相继接踵。
此时的她,会是怎样一份感觉呢?
明白地告诉你,此刻的她只知道,自己只有在身体拼命地挣动,才有可能有希望将他彻底地抛开并摆脱。
61-26【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只有真正聪明的人,才基本不会做错事。
她这样的挣扎,似是真正地将他激怒了。
他此刻发怒得成了一头站在悬崖边上冲天狂吼的狮子,绝壁面前的奔马……他是不是要跳进他眼面前那一片不测的深渊,不管前面有没有前进的道路,都要用铁蹄踏上悬崖、峭壁,不管怎样粉身碎骨地都要去冲上去咆哮一回呢?
而她,更似是一只狮爪下慌不择路的小兔,只要能逃、能跑,就是最后歇尽全力撞死在一株挡道的大树上也已不管不顾。
只要能够解脱,可以拿最珍贵的生命来替换啊?
此演绎的结果:
大家都可以写出无数的版本。
但在我这个唯一正宗的版本里,当然谁也不可能将她强暴成功。无限纯洁的她如果真的被强暴了,哪俺的清新而又纯情的故事还这么发展下去啊!
何况果真让她变得全身污蚀,那会玷污了一个国家的天空的。
因此俺继续要写的故事是:在这清幽而又充满喜气的夜空,美好而又朦胧的红灯下,无限的宫灯映射的花丛和林木之中,只响起了一记清脆的声音。
花既没有开,树也没有断,狮子没有摔进深渊,小兔子也没有撞死林泉。
只记得是那么一记‘啪’的清脆,就阻止了一切,停止了一切……仿佛时间已经凝固了,不再在经过,整个世界也因此而凝结。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请接下去收看【梧桐坡】第62集卷三都大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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