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我还要拽一下,别!
别拽的闪了腰,得不偿失!
梅馨儿的心像拨浪鼓摇来摇去。
可。
这么快我就移情别恋见异思迁了是不是有些太薄情寡义了!
对谁,难道你心里对白硕有愧疚之心、不舍之义。
你傻啊!
你又不是丧偶需要守孝三年或终身独守空房得个贞节牌坊荣誉奖,你现在是弃妇!
还想着给人家白硕守着呢!
你个白痴!
她不由的又用手捶头。
可。
白硕我都守不住,路鼎比他还强,我能守住?
我靠!
真令人头疼!
真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路鼎啊路鼎,你就一块肉质鲜美的大肥肉,我想吃但又怕一张嘴掉到地上,那让我梅馨儿情何以堪!
想想,如果,你没有吃过肉,你就不知道肉香,如果你天天吃肉,有一天,肉没了,那你不是痛不欲生么!
眼看着飞机就要着陆,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乔灵芝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般的看着神经兮兮的梅馨儿,好好的一会儿笑,一会儿恼,一会儿捶胸一会儿跺脚时不时的还用手捶打自己的头。
她,好好的这是怎么啦?
培训几天走火入魔了?
梅馨儿一下瞥到乔灵芝惊诧的眼神,连忙收敛了一下,咧嘴一笑,“有些晕机。”
乔灵芝疑惑,头一次见到晕机的症状是这样的,像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
梅馨儿赶紧解释,“嗯,可能,哈哈,早上吃的有些多了,呵呵,所以加上晕机,就有些不舒服。”
早上你丫的就喝了一杯牛奶就吃多了?刚才还觉得你像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现在可以断定你就是神经病院出来的!
真的太不正常!
乔灵芝用手摸了一下梅馨儿的额头,有时发烧了也有可能说胡话。
梅馨儿一下推开她的手,“好了,我现在不晕了,很正常!”
呃,呸!
哪个神经病承认自己不正常!
飞机正点着陆到l市,两人并肩出来。
梅馨儿远远的就看到路鼎在人群中显赫的屹立着。
乔灵芝看到路鼎兴奋扭头对梅馨儿说,“走快点,路总来了,好帅啊!在人群中就像一颗星星闪闪发光。”
梅馨儿只得快步追随上去。
路鼎看到她俩微笑,乔灵芝谄媚的说,“路总,真不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接。”
路鼎淡淡的微笑,对着梅馨儿眨眨眼,梅馨儿扭头假装没看到。
在车上,难得的乔灵芝没有打开bbc,大概在上海这五天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不说话,车上就更没人说话了。
梅馨儿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路鼎专注的开着车。
到了市区,路鼎说先送乔灵芝吧,乔灵芝不好意思的说先送梅馨儿吧。
路鼎没有听她的,先把乔灵芝送到了她住的小区。
乔灵芝下了车,梅馨儿突然感觉有些不自在。
好在路鼎在前面,她在后面只能看到他茂密的后脑勺。
车驶离乔灵芝的小区。
路鼎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梅馨儿,淡淡的问,“你晕机?”
乔灵芝那个大嘴巴,就那么几分钟就告诉了路鼎。
梅馨儿只得点头。
路鼎又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我看你不像晕机的症状。”
你能不能别总从后视镜里看我!看前面,我靠!
我当然不是晕机,我、我、我是晕你!
见了你就晕!
梅馨儿用手抚额,路鼎摇头,“没心,你还是怕我?”
嗯,确实!
梅馨儿真的没出息,她一见到路鼎心跳就加速。
“哪有,你长得那么清新脱俗,那么慈祥,那么可爱,我怎么会怕你。”梅馨儿想干嘛我要说怕你!
“用词恰当些,慈祥那是形容老年人的,可爱那是形容小孩子的,你这样的比喻把我说成老不老小不小的了。”
“嗯,我是说你完美无缺,既有老年人的成熟稳重,又有小孩子的纯真善良。”梅馨儿才不能说刚才是口误呢,她要把话圆回来。
路鼎显然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回头看了她一眼,“我的礼物呢?”
礼物?
我靠!
梅馨儿当真忘了给他买了,一是这几天她自己晕晕乎乎的,二是她太怕跟乔灵芝一块逛街了。
她理亏的讷讷,“对不起。”
紧接着一个急刹,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前座位的头靠上。
什么状况?
她抬头,前面秩序井然,干嘛好好的急刹!
吓人一跳。
路鼎叹了口气,又缓缓的开动。
一时车内空气沉闷。
真是小心眼。
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礼物。
切!
梅馨儿心想多大的事啊,还值得你路鼎生气。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省得我还得费脑子。
路鼎大概是想了一会儿,淡淡的说,“上次我生日,你没有准备礼物,这次外出学习又没有准备礼物,你说你是不是没心眼儿?”
呃,呸!
上次你生日我不知道,再说,你不是把人家非礼了够,还说那就是生日礼物,现在又说没给你!
切!
路鼎看出她的小九九,“你的意思是上次生日你我嗯嗯,这次你我嗯嗯更进一步?”
呃,滚!
梅馨儿的嘴张的能吞下鸡蛋!
路鼎啊路鼎,你能不能不那么猥琐!
梅馨儿涨着红脸,撑起胆子,“路鼎,我一直一直弄不明白。”
“弄不明白什么?”
“你、你条件那么优越,为什么要看上我?”梅馨儿为了不让自己整天在纠结这个问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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