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我,盯着研究了好久,而后我大学生活刚开始就有了这个讨厌至极的外号:王五麻子!
阿花本名路棠,是很雅致的名字。这是因为她生在三月二十号,正是春分一候海棠花开的时节,她的母亲好海棠,又在那时候生下了她,所以取名棠。
但是自从她叫我王五麻子后,我就恨恨地想,要礼尚往来,帮她取个难听的外号报答回去,于是便有了最初的路边一野花,连聊天的备注也不例外。可后来我觉得太长了,为了省点功夫,便改口叫大花,再后来班上有个男生被人叫大华,我只好叫她阿花了。她却一直叫我王五麻子,简称也是麻子,实在是很不公平……
她的说辞是:“王五不是你本名吗?别人怎么听明白我叫的外号?就叫麻子吧?不然你想我叫你麻姑?”
后来我屈服于麻子这个称号,这个称号也时时提醒我,防晒有多重要,以至于我天天年年时时刻刻不忘在口袋里揣上一瓶安耐晒。
几年下来,我确实没再长过雀斑了,皮肤也因此白了不少。
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得感谢阿花?但我还是决定把这份儿感激之情藏在心里,我深知说出口只会让她变本加厉更不知收敛而已。
“带了吃的吗?”阿花从床上跳下来,“我的小乖乖,你今年这么寒酸?家里被抢劫啦?”
阿花打开我的箱子只看见了一堆衣服,翻了两下翻出里面的衣服,所以结论是:全是衣服。
她的话在我的心上扎了一下,我勉强一笑,没有解释什么。
阿花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早晚都会被知道的,我决定自己说出来,“我爸妈离婚了,我跟我妈过。”
阿花呆了,“为什么呀?”说完她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哎呀当我没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搞得我瞎问有什么用似的。没事儿,我跟我爸过,你跟你妈过,我们算是难姐难妹了,习惯了就行,习惯了就行。”
我没说话,阿花以为我还很伤心,又开始挖自己的旧伤口,“你看,我那时念初中呢,要中考了我爸妈给我来这么一出。直接中考发挥失常,后来费了些功夫才转到别的学校。其实我不想跟我爸,可我妈没能力拿下抚养权啊,每次看我还要看我奶奶的脸色。我跟着我爸,长成了现在这个外表柔弱的糙汉子。你呢,大三了,该学的也学得差不多了,好好把书念完就能自力更生了。没了你爸,你和你妈熬上一年半,就会好起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我叹了口气,“我没那么脆弱,你不用揭自己的伤疤来安慰我。”
“又不是两肋插刀,我一个糙汉子,揭下伤疤多大点儿事?你开心就好。”
阿花的话安慰了我,我对她笑了一个,她啧了两声,“给大爷香一个呗。”
“路野花你玩得寸进尺可别太顺溜!”我举起手来,作势要敲她。
就阿花那柔弱的小身板,挨不了我两下,她哼了一声躺回了床上。
到了晚上,我和阿花去东苑的街吃了最有名的一家麻辣烫,圆滚滚地回了宿舍。两个住得远的室友也回来了。
娜娜带来了风干牛肉,米莎带了很辣很辣的卤菜,阿花屁颠屁颠地下楼买了两瓶大可乐,一伙人吃着夜宵到了深夜里,相聚的欢乐让我暂时忘了那些事,只顾想着可能会长出的肉,我双手合十叹气:罪孽……
☆、神奇的咖啡馆
开学第二天,我准备把被褥送去洗衣房,阿花说她也要洗,于是我俩儿便凑做一桶,两个人平摊了十块钱。
我想起了在家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这生活的习惯可以改改,被褥我可以自己洗了再送去洗衣房甩了烘干,可以省一点;牙膏云南白药不能省,但牙刷可以买便宜一点的呀;我又想到自己吃饭平时总是三个菜,以后就两个为限,衣服我不常买,但以后可不能买贵的了……这样想来,我还是可以从小处出发省下一笔巨款的,谁谁谁不是说了吗?省钱就是赚钱啊,这话现在看来很有道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咳了一声,“同志们,往后我就要过俭以养德的生活了,你们一定要帮我看紧钱包啊,什么旅游逛街吃大餐的事儿,直接忽略我就好了。”
说完我有一阵感伤,没想到啊,我二十年就果断从河东奔到了河西,实在是令人唏嘘……
阿花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大腿,“麻子,有个好工作!”
我来了兴趣,正在愁这事呢,阿花竟然如此懂我。我扑到阿花床上,“什么工作?我能挑能扛还能打!”这话不错,我练过那么一段时间的柔道,说出来还是能唬人的……
阿花嗤笑一声,“不需要,但是……”
阿花的眼睛贼溜溜地在我身上绕了两圈儿,我吓得环手退了半米,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那不怀好意色眯眯的小眼睛似乎暗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主意,难道是要牺牲我的色相不成?”
阿花的笑僵住了,“我的眼睛小吗?小吗?”阿花瞪着两个铜铃似的眼睛望着我,其实真不小,但是阿花眼睛一笑起来就是两弯月牙,我是为了回报“麻子”这一称号,昧着良心说的。
“我错了,您说。”
阿花环手哼了一声,“我有个认识的人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咖啡馆,就在清水小筑那边,叫sky。”
“sky?好名字,什么意思?”
阿花嘴巴惊讶成了一个完美的圆,“你英语不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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