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她这是舒服啊
爷爷在他们老弟兄中排行老五,村里人都尊他一声莫五爷。
莫五爷说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山外某村有个大财主,财主家有个花容月貌的女儿,细腰长腿大屁股,胸前一对奶子被衣服紧紧裹住,裹不紧就要蹦出来。
这财主的女儿年方二八妙龄,因为久坐绣楼无聊至极,有一天趁人不备偷偷跑出家院,到野地里疯跑,忽然眼前一亮就不跑了,因为她看到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农家女儿,蹲在油菜地里撒尿。
女孩撒尿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丫头撒完尿了却不提上裤子就走,一屁股坐下叉开腿,露出一片黑黑的毛,却把腰里别着的一根黄瓜掏出来,小心翼翼掰开自己黑毛中间的那地方,把黄瓜插进去摇晃摆弄,弄得脸上春潮荡漾红艳欲滴,极其享受的样子,嘴里还忍不住哼哼唧唧,声音很欢畅。
她这是做什么呢?富家女有点看不懂。但是看那农家女的面部表情,总的来说还是很愉快的、很迷醉很好受的那个样子,富家女心想,这个东西好玩的很呀!久坐绣楼无所事事无聊得很,找点乐子没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她走到菜园子里,打算也找一个合适的工具,回家试试感觉。
富家女走到一片菜园子里,急切之中找不到黄瓜,但却看到在一块红萝卜地里,一大堆红萝卜刨出来还没来得及拉回家,见四周没人注意,就跑到跟前拣了一根水灵灵的红萝卜藏在腰里,准备带回家后好好享受。
农家女因为家境贫寒,一家人都住在一间屋子里,当然不方便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只得到野地里去,她就不同了,一个人住一间绣楼,想怎么玩还不由得自己?富家小姐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姐把洗的干干净净的红萝卜拿出来,学着农家女的手法,也把红萝卜塞进自己的那个地方chōu_chā着,自娱自乐起来。这一试马上尝到了味道,原来是这样啊!
开始时候她还是试探性的,一下一下的慢慢插,插了几下后感觉不错,就加快了速度,摩擦力大了快感当然更大,到后来简直进入疯狂状态了,快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在身体里涌动,一浪一浪的排空而来,让她禁不住也像那个农家女一样兴高采烈哼哼唧唧的,像吟唱一首欢快的小夜曲,到更加得意处,禁不住叫一声:“舒服死我啦!”
小姐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给自己这么大的享受,就知道自己在长大,身体上的很多地方都变的和小时候不一样,而且越来越有一种想要点什么的想法,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多了种心痒难挠的感觉,有时候心痒难挠得简直想跳楼,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好办法能享受快乐。
但是她也太投入了,快乐哼叽的时候忘乎所以,声音太高,嗓子就像唱歌一样的高亢嘹亮,这就坏事了。
一个看家护院兼打更的家丁走过小姐的绣楼下,一听这声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小姐的叫声,也发生了变化,下面的那个东西瞬间膨胀,而且那东西顶着裤裆,搞的他走路都有点难受。
于是家丁索性不走,就站在楼下听起来,听着听着忍不住了,就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摸出来,对准小姐楼上的房间,脑子里想着小姐的大奶大屁股摆弄起来,一时三刻竟然也一阵哆嗦,弄出一滩脏东西,愉快的像要青云直上魂飞九天外,美得五迷三道的。
再听,楼上小姐的吟唱还在继续呢!
正所谓有贼心没贼胆,家丁这时候,太想上去和小姐搂在一起共同研究这个事情了,但是他不敢,怕老爷知道剥了他的皮,好受一会儿难受一辈子的事情,他不干,也不敢干。
但是不敢干,看一眼也是好的呀!于是眉头一皱贼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回身就跑到老爷屋外,对正在睡觉的老爷喊:“老爷,有贼!”
正在睡梦中的老爷听到他喊,赶紧爬起来披衣出来问:“贼在哪里?”
“在小姐的绣楼上!”
“放屁!”
“老爷,小的没放屁,真有贼,估计还是个cǎi_huā贼!”
老爷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是cǎi_huā贼?”
“因为小姐在叫,你听,这会儿叫得更欢了,她这是舒服啊!”
老爷仄耳倾听,果然是女儿在楼上叫,而且叫的极尽欢快流畅,叫得老爷自己也骨酥腿软,一时间竟然听得入迷,后来还是家丁提醒他:“老爷,再不去逮,cǎi_huā贼就跑了!”
“逮,逮他!”
老爷一声令下,让家丁召集人手一起上绣楼捉贼。
集合齐了人手,老爷一马当先高举一只灯笼,走到女儿的房门前,一脚破门,就要进屋捉贼。
而这时候小姐正进行到紧要关头,愉快的感觉层层加码,就要堆积到顶级高的地方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腾云驾雾在飞升了,却忽然被砰然破门一声大响,快乐即刻中止,气得她杏眼圆睁,下意识一声断喝:“招家伙!”
说时迟那时快,小姐从身体里拔出红萝卜,奋力掷向门口,红萝卜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砰”的一声砸在老爷脸上,砸了老爷一个满脸开花,黏糊糊脏兮兮的。
“当心留神呀,贼人还带武器呢!”老爷顾不得疼朝身后一摆手。
众人一愣神间,却见屋里除了小姐外并无他人,就目光齐聚在小姐身上。
但见小姐端坐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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