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她呢,还是在骂她哥?
见对方疑惑,温莹笑着解释:“我跟你哥高中是同班同学。”
颜清之瞬间瞪圆了眼。靠,她哥居然瞒了她这层关系?!
两人不会在高中时候有啥□□吧!要不然颜桓之为什么不敢来?
“哦,这样啊!”她不动声色地回,细细观察温莹的表情。
温莹依然笑着点头,看不出有其他情绪。
颜清之也不好主动开口问,万一当初真发生了什么狗血剧情怎么办?
倒是薛文东看了一眼门口,突然打断她俩的交流,跟温莹说:“廖姨过来了。”
颜清之就见温莹瞬间眼前一亮,跟她说了声“抱歉。”就朝外走去,满脸尽是喜悦,还带着小女儿的娇羞。
颜清之的八卦之魂被点燃,盯着她的背影看过去。
雕花拱门处正走进来一个美妇人,看年纪倒是跟焦蕙兰一般,蓝底碎花旗袍外披着蕾丝披肩,走动间纤腰款款,风韵犹存。
像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滩贵妇。
此时温莹已经迎了上去,两人很快亲切地交谈起来,看上去很熟稔。
颜清之撞撞旁边薛文东的胳膊,问:“那是谁啊?好有气质?”
薛文东看她好奇张望的模样,嘁笑一声:“她是谁你都不知道,还敢在人家儿子身边乱晃。”
颜清之一愣,再去细看他口中的“廖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真从她脸上隐约看到了叶淮宁的眉眼。
这边,温莹跟廖女士打过招呼,眼神仍不时飘向门外。
屋外却空荡荡的,看不见其他人。
廖女士了然,好笑地拍拍她的手,“淮宁有事儿来不了。”
“是吗?”温莹语气里藏不住的失落。
“不过淮宁让我给你带了礼物。”廖女士安慰她,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雕花精致的妆匣。
温莹惊喜地接过来,带着不确定的欣喜,“那我打开了?”
廖女士眼睛弯成月牙,鼓励道:“送给你的东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些小年轻,送东西的和收东西的都唯唯诺诺,哪像他们当年爱得坦荡。
温莹小心翼翼地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块玉。
一块颜清之见了后脸色发白,心神恍惚的玉。
薛文东也看见了,不怕死地火上浇油,“怪不得二哥不卖给你,原来是要送人的。”
他得意洋洋扭头看向旁边的颜清之,却突地一怔。
女孩盯着前方,长睫微闪,那一双琉璃眼珀仿佛失了神一般,带着心碎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国足输了,蓝瘦香菇。
☆、r22
中午十二点,叶淮宁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他坐在床边耙了耙头发,稍微清醒一点才趿着拖鞋去拉开窗帘,窗外灿烂的阳光像突如其来的闪光灯,刺得他顿时睁不开眼。
适应了一会儿,睁开眼望出去。酱红的琉璃瓦泛着光华,与天空连成一片,交界处袅袅炊烟,白墙朦胧,像是神话中的南天门。
不过凡世绝美,何需羡天宫?
叶淮宁一步一台阶,走到中间时,撑着楼梯探头往下看。姜侯正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吃着午饭。
一个晚上不见,他的大脑袋上似乎已隐隐冒出头发渣,仿佛收了麦的土地上全是麦梗,倒不如光头看着舒服。
仿佛有心灵感应,对方适时抬起了头,姜侯对上叶淮宁的眼睛,指指厨房大理石台面的电饭煲,直接开口道:“你妈在锅里留了粥。”
现在这个点儿刚好,就权当作午饭了。
叶淮宁突然忆起,早上廖女士是不是进过他屋,具体干了什么却全然没了印象。
只因昨晚他有些失眠,凌晨才渐渐睡着,搁在往常,也不会起得这么晚。
他问姜侯:“我妈走的时候留了什么话没?”
一边下了楼拿着脏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姜侯在外面回忆了一下,“没说什么?”没过一秒,又后仰头冲着卫生间方向补充,“不过我看她好像从你屋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出门。”
叶淮宁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走到外面给廖女士打电话,那头只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儿砸!睡醒啦?”廖女士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愉悦。
“妈,你早上是不是拿我屋的东西了?”叶淮宁开门见山。
“啊!我没碰其它东西,就拿了你给温莹的礼物。”
叶淮宁一愣,“礼物?什么礼物?”
温莹怎滴又阴魂不散地冒出来了?
“温莹的生日礼物啊!很漂亮的一块玉。”廖女士还很开心地跟他报告着用户体验,“温莹很喜欢,还说过两天去你那儿参观一下。”
一瞬间仿佛日了狗,叶淮宁心里跑过万头草泥马,他深吸了好几口凉气才压下自己窜到嗓子眼的怒气,一手抚上额头,微闭着眼回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温莹礼物?”
那头一顿,半晌回他:“今天温莹生日啊?你不知道门吗?”
妈的,她生日关他屁事儿,他压根就不知道今天温莹生日。
叶淮宁一时之间头都大了,颜清之的笑脸随之浮上脑海,挥都挥不去。
被那小妮子知道他把玉给了别人,还不得闹翻了天。
他一字一顿,冷静地跟廖女士说,“那是我留给别人的东西,你去找温莹要回来。”
“儿子,这不好吧?我看温莹挺喜欢的,并且就是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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