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着平面图开始定装修风格,齐冬坐在电脑旁选着风格类似的图片,一边说着自己的意见。贺大树拿了个本子在记。
“你瞧瞧这样可好?”
齐冬转过身,看到贺大树竟画了幅装修草图出来。不禁诧异:“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贺大树得意的笑了:“说了哥哥没文凭,可是学富五车,你以为我在朋友装修公司刷墙来着?多少家装设计都是我做的。”
齐冬便推开健盘哼了声道:“不早说!我只需要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你去设计。回头给我瞧效果图,不满意打回去重做呗!”
“哟,遇到难伺候的主了。”
“对,难伺候。”
贺大树把本子一扔,伸手将她从椅子里捞了出来,稳稳的抱起:“有办法收拾你!”
齐冬一惊,有些紧张:“干嘛?”
贺大树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我打算松开手,让你摔下去屁屁开花!”
他的眉眼近在眼前,眼里满满的笑意。齐冬心里升出种奇怪的感觉。有点陌生,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她从来没想过要将贺大树列为自己的销售目标。她觉得她无法掌控他。可是这几天贺大树却不停的带给她安心的感觉。似乎只要跟着他,他就是那棵能为她遮风蔽雨的大树。
她渴望有人陪着自己走过漫漫人生路,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有个体贴的丈夫。可是,他是吗?
一个声音告诉齐冬,为什么不试试?
另一个声音却又在阻止她。
齐冬眼里露出的怯意并没有挡住贺大树的热情。他好不容易引诱着齐冬登记结婚,好不容易先把人拘在自己身边,他没道理天天望着她吞口水。
贺大树想给齐冬时间,却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他没给齐冬更多思考的时间,径直进了卧室将她扔上了床,在齐冬打算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迅速将她压在了身下。
贺大树直接了当的吻住了她。霸道和温柔并施,直到听到齐冬微微的喘气,看到她的眼神迷离,贺大树这才动手。
肌肤的贴近让齐冬嘶的吸了口凉气。她紧紧的闭住了眼睛,手不知道往哪儿搁,下意识的捉住了他的胳膊。
贺大树愣了愣,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间低声说:“抱着我!”
他以为齐冬只是不熟悉自己,压根没想过她未经人事。齐冬闷哼一声的同时,贺大树也倒吸口凉气。齐冬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的腰,疼的他绷紧了身体。他却不敢动。一动齐冬就呜咽的求他:“疼!”
贺大树保持着这个动作,憋的难受,他却硬扛着。低头看齐冬,他心里的喜悦一咕噜一咕噜往外冒。齐冬还是chù_nǚ,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个人。她曾经爱过谁都不重要,再爱那个男人,她也是自己的。这个念头让贺大树一颗心完全沉浸在了温柔里,他轻轻的吻她,视若珍宝:“是我不好,我不好!乖,一会就不疼了。”
“你出去!出去嘛!”齐冬抽泣着,又是难堪又是难过。
这一刻贺大树想变狼,对月嚎叫。这时候让他出去,比杀了他还难受。齐冬的难受和眼角浸出的泪又让他舍不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退了出去。
他一离开,齐冬便抱紧了自己,蜷缩着。
贺大树小心的穿过她的身体,将她搂进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希望能让齐冬好过一点。
见他没有动静,齐冬慢慢放松了身体。
贺大树这才松了口气。他忍不住说她:“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会小心一点。”
齐冬不说话,也不肯抬头,靠在他胸口无声的落泪。
贺大树又自责起来,轻言软语的哄她:“是我不好,我不够体贴。”
齐冬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胸,含糊不清的说:“我要洗澡睡觉。”
贺大树认命的起身放洗澡水,回来时齐冬已经睡着了。
床头的灯光朦胧温柔的洒下来,齐冬抱着被子,露出雪白的背脊。薄薄的肩岬骨诱人的美。贺大树此时却没有了冲动,他温柔小意的抱起她。
齐冬被惊醒了,她迷糊的睁开眼睛说:“我自己来吧!”
贺大树说:“你别动。”
齐冬又闭上了眼睛。
身体浸进热水中,齐冬舒服的扁了扁嘴。
贺大树抱着她一起进了浴缸,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替她清洗。
齐冬不好意思的闭紧了眼睛。温暖的热水,紧贴的肌肤,和贺大树手掌抚过的地方生出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
齐冬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她嫁给别的男人,chū_yè会是什么情形。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想,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贺大树的动作上。最终只生出一个模糊的念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贺大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抱着齐冬出来时他看了眼凌乱的床,和那滩刺目的血迹,没有停留,进了客房,“好好睡一觉。”贺大树亲了亲齐冬的脸,抱着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式。
温暖柔软的身体,嵌在怀里无比合适。贺大树突然觉得心满意足。
清晨,齐冬醒来,入目便是贺大树光光的胸膛。她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悄悄的翻了个身,将身体挪出了他的怀抱。
背心一热,贺大树的唇落在了她光洁的背上。齐冬全身顿时绷紧。
“昨晚你让我半途而废,你要负责!”贺大树轻笑着,胳膊从后面揽过去,低头亲吻着她的背。
齐冬将脸埋在枕头里,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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