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孕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答应去腊梅婶子家了,我却高兴不起来,我预感到这个夜晚将凶险万分,却故意拉她去当箭靶,说不定就断送了她的性命。
我该不该这样做?要不要这样做?心里矛盾着,她与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因为我葬送了她的性命,我会心存愧疚。
但这是我早已筹划好的一个计策,而她在这个计策里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也只有这样才会给村长致命一击,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吗?我可以连累无辜吗?回答我的是良心上的一片沉默与纠结。
……
我和赵怀孕一前一后到了腊梅婶子家,刚走进屋子里,赵怀孕就迫不及待地冲上来,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两片薄薄的唇儿就没头没脑地撞上来,蛮横地叼住了我的嘴。
这女人有必要这么疯狂吗?论说我和她已经发生过数次男女之事了,为何她每次都主动的像是十年没碰过男人的欲~女一样呢?
说她是三步搔,她真真对得起这个称呼了!
有一片滑腻腻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撬开了我的牙齿,直接探进了我的口腔里,我能强烈地感受到这片舌头的贪婪与疯狂,恨不得扫光我口腔里所有的气息,恨不得榨干我舌尖上的甜蜜才肯罢休似的。
被赵怀孕这么强势的索吻,索了一分钟之后,我就感觉到呼吸困难了,因为我没有很巧妙地配合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她的亲热,这种热,滚烫滚烫的,烫得我舌头越来越软。
说实在的,我是不想迎合她的吻,一想到她的身体曾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我的心直犯恶心,从过去到现在,我和她每一次发生媾和,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因为她是村长的儿媳妇,连带着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
上床的不一定有感情,有感情的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在她亲吻我的同时,我脑袋里还在想着,到底要不要让她做这个挡箭牌?万一她一命呜呼了,我岂不是间接成了杀人凶手了,我的心还在纠结中……
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汇成一股暗流喷薄到我的口腔里,她就这么忘情地吻着,似乎全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苟且的男女。
也不知她吻了多久,我只是像个雕像,或者用现在话说,像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任由她发泄着生理的渴望,身体的饥渴。
或许她是感觉到我的无动于衷了,于是停下了激吻,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送儿,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语气里充满了怨怼之意。
我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裆中之物,已经被她一只手给覆盖住了,是啊!没有反应,那东西还软软的,像是大病初愈。
“嫂子!既然我没有反应,就说明你还没有唤醒它的斗志,要不你用嘴巴慰劳一下?”我刚刚是因为走神,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并不是她做的不够,像她这种风搔的女人,哪怕只是微微撅起屁股,就让男人巴不得想走进她的身体里,磨刀霍霍,奋力冲杀了。
一个女人有没有吸引力,除了长相,除了身材,除了气质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卖弄风情,一般风搔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或者准确一点说,男人都想征服这种女人,看看她倒在自己的胯下,俯首称臣的样子。
很多时候,男人不会爱上风搔的女人,但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干这种女人,不带感情成分地去干这种女人,可以不用怜惜,不用心疼,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在每一次抽动的时候咬牙切齿,歇斯底里,这只是纯发泄的性质而已,而男人往往需要发泄。
赵怀孕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迟疑,就在我面前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褪掉我的裤子,然后一只手握着我的命根子,鲜艳的红唇凑上去,开始了唤醒之旅。
她的唇温度很高,刚刚在我嘴巴里翻江倒海过,所以摩擦的起热了,被她热热的唇蓦地触及到我的软弱,竟神奇了有了反应,这家伙,禁不住诱惑啊!
她像是饥饿的一头母老虎,整口整口吞咬着我的生命体,而我在她至高无上的待遇之中,很快就雄起了,很快便斗志昂扬了,看来男人脆弱的不是心理,而是生理。
还来不及等她吃干抹净,我生理已经鼓荡的让我受不了,于是我一把将她拽起来,逼退到床上,就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撕扯她的衣服,那情景大有兽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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