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没有一百岁,再过七十四年,就是一百岁了。那时,我们的帆帆就有七十八岁了,是个没有牙齿的老太婆了。你看,就是这样!”
林依依看着他们俩人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容易笑完了回过气来,她想起了一件事,问道 :
“大卫,你说你今年二十六岁?你是不是属兔的?”依依说出这句话才想起他是一个美国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属兔,就补充道:“你是不是一九七五年出生的?”
“yes!一九七五年的今天,我,大卫,出生在美国的得克萨斯州。到今天为止,就是二十六年了!你说,时间过得快不快?”
“我告诉你,大卫,我跟你同岁,我今年也是二十六岁,不过我的生日早就过了!你知道吗,按中国的生肖来算,一九七五年生的人是属免,所以你说你是一只免子,也不为过啊!”
“真的吗?我们同岁?太好了!我们都是白免子!中国人好奇怪,为什么要把人跟动物联系在一起呢?不过,白免子我喜欢!我喜欢我们这个属相,活蹦乱跳的好可爱!”
林依依看着大卫孩子般淘气的样子,心中也有一阵轻松快活。不知不觉,她已喝了小半杯酒了。对于过往滴酒不沾的她来说,这小半杯酒已足以让她双颊泛红、心血了,她觉得心口一阵阵地躁热。帆帆吃饱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林依依扯过一块桌布盖在她身上。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都有些醉意地继续聊着。
“大卫,你怎么会到中国来?怎么会在这儿开个西餐厅?”
“我到这儿来旅游,就喜欢这儿了!我想在这儿住上十年,二十年,或者是一辈子!”
“那你家里的人呢?”
“我dm,都在美国。我女朋友在前段时间走了!”
“走了?”
“死了!dead!在九一一事件中,她死了!”大卫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眼睛红红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你女朋友她不在德克萨斯吗?她怎么会……”
“她在纽约。可她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dead!你知道吗?dead!”大卫狠狠地说着,握着酒杯的手越握越紧,眼看着酒杯就要被他捏碎了。林依依从他手中夺过酒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
“大卫,你喝醉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不必太伤心!你还会找到一个跟她一样好的姑娘的。你现在不是在中国吗?说不定你会爱上一位漂亮的中国姑娘的。不要想过去事了,好吗?”
大卫听了这话,抬头定定地看着林依依,突然,他用手将她用力一拉,林依依在毫无防备之下,跌进了他的怀里。她闻到了西方男人特有的浓郁体味和香水味混合的气息,她觉得自己的心借着酒劲“咚、咚、咚”地跳得好快,可她还有理智,她正想挣扎着站起来,大卫却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住,俯下头,他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吻来得如此狂热而且霸道,容不得她有半点抗拒的机会,他的高鼻梁顶着她的脸颊,他硬硬的胡茬磨擦着她的皮肤,他的舌尖绕着她的舌尖,他让她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有那么一刻,她的意志力完全被他摧毁了。他从她的嘴唇吻到她垂下的眼睑,火辣辣的脸颊,白嫩嫩的脖子,他的舌尖湿润而温暖,象一条蛇一样从她身上溜过……啊,久违的感觉!的感觉!美妙的感觉!她多么想在这浓重的男人气息中化作一团泥,任由他揉躏摆布!她多么想沉醉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永不清醒!可是,当他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当他发出低声的惊叹“啊,好美啊!依依,i love you!”的时候,理智在她的身上苏醒了!不!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国华!就算他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对,我也不能做这种对不起他的事,更何况帆帆还在对面沙发上睡觉呢!
“不!”她用力推开他,一翻身站起来,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啪”地在大卫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大卫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扇得莫明其妙,他嚷道:
“why? why?你为什么这样做?”
“你不应该这样!”依依激动地喘着气,“你不能这样!我是有丈夫的!”
“你有丈夫?!对,你当然有丈夫,不然,你怎么会有个女儿呢?可是,你的丈夫呢?他在哪儿?你们难道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离婚?!”林依依听了这两个字格外刺耳,“不!我们没有离婚!我们怎么会离婚?我很爱我的丈夫,非常非常爱!”林依依说到这儿突然发现大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勾勾的,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站着,她脸一红,慌忙到沙发上找衣服,可越找越乱,找了半天还没找到自己的内衣,而大卫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自己,她只觉得耳根火辣辣的,羞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内裤,正准备抬起脚来穿,大卫从身后箍住了她。他两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摸索,嘴唇咬着她的耳垂,从鼻孔中呼出一阵阵热气,令她浑身酥痒。
“不!不要!大卫,不要这样!”她越反抗,他把她抱得越紧。
“依依,我爱你!我要你!听话,别动!i love you! love you! love you!……”
大卫的气息变得越来越重,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两条长长的腿交缠着依依还想反抗的双脚,两手紧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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