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德兰装模作样的仔细检查这机器,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无法修好,但依旧是耸肩摇头拍屁股,说着表示不乐观,但同时也说明不是芯片的问题了,他将不再更换芯片。
听到这个消息,钱旭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但随即步德兰告诉他,需要从英国再来一个人,人员费用和维修费都要加,这个新要求又让钱旭的心情变坏了。
钱旭瞪着眼睛看钟逊,用无声的语言逼着钟逊上前相助。你不是吹吗?现在机会我给你,看你敢不敢上。
钟逊找到翻译,拍拍他的肩膀,对着步德兰努努嘴,“你告诉他,钱旭已经请来了技术大师,现在由技术大师来接替他的工作。”
翻译不相信的看看钟逊,又瞧瞧站在外围的钱旭,钱旭面无表情点点头。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步德兰惊怒交加,绿眼珠里射出一股强烈的受辱感,“大师?你们华夏国哪有什么大师?这部机床是我国最新型号,连我都是刚刚学懂了原理,你这个大师见都没见过这部机床,怎么又会维修?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寻开心。”
钟逊用鼻子哼哼两声,用那种在周围人眼里看来大言不惭的口吻道:“你这小儿科,我们华夏国上个月就研制出了比这还棒的机床,而那个研制实验室的主任,不巧正是区区在下的好朋友,更不巧的是,我还参与了研究,虽然只写了一小段程序吧,但是我掌握的知识量,对你这台机器是绰绰有余了。”
步德兰愣了半天,却无法证实面前的这个小子到底何方神圣,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周围了解钟逊的同伴,都发出了哄笑声,小杨这小子太逗了,唬的老外一愣一愣的。
不过他要干嘛?如此得罪人吹牛逼的话说出来,不兑现的话,怎么收场啊?小杨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抽什么风?
钟科拉了拉儿子的袖子,担心的望着儿子。
不管怎么说,面前这台机器绝对不是钟逊口中的破机器,一台可是就价值四五百万呢!而且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生产机器,华夏当然没有暂时也研究不出来,怎么修理更是一窍不通。
钟科不明白钟逊怎么敢这样说?难道真的心急乱投医?
就算是为自己担心,也不应该毫无根据的乱说嘛。
“没事”!钟逊冲着钟科笑了笑。
步德兰愣过之后,冷笑着道:“我不管你什么大师,你说说,这机器到底什么毛病?”
“那我得检查一番才是。”钟逊道。
步德兰立即大叫反对:“那不行,如果你检查机器,还是修不好,机器都被你碰过了,以后算谁的?如果你坚持碰机器,那我退出,以后也别找我,也别找我们公司。”
这样的威胁面前,一般人都会选择溃退,只有那些艺高人胆大的家伙才能不为所动,这就是一个考验,一下子就能试出“吹牛逼者”的斤两。
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把眼光集中在钟逊脸上。
钟逊没有退缩,道:“看把你小气的,这样的破机器,让我爬上爬下的检测,我还不一定干呢,我只要用眼睛一瞄,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钟逊说完,围着机床煞有介事的绕了一圈,确实只用眼睛看了一圈,没有动手。
“检测完了,据我的检测,这部机器硬件没毛病,是软件出了毛病。”
“这真是胡说八道。”步德兰认为钟逊就是胡搅蛮缠来的,“我们的软件毫无问题,昨天我又重新输入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
两人舌剑唇枪,翻译累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人,包括钱旭和钟科,都伸着脖,满脸莫名其妙,钟逊故弄玄虚一时间让钱旭摸不到头脑。有心相信步德兰吧,又见钟逊满是自信,有心相信钟逊,又觉得这实在是不靠谱的事。
钟逊不退让,他心里有底,道:“你们软件问题大大的,好吧,我只给你提个醒。我问你,自从接口烧毁,我们可以假设有一股弱电流冲击了位置检测装置,不知是什么物理特性发生变化,恰巧可能改变了检测软件的一个函数,而这个函数又与反馈脉冲信号的顺序有关,这样,无论你的逻辑控制软件是否完整,它发出的指令信号也抓不住正确的反馈信号,形不成闭环,机器当然不执行没有闭环的指令,所以它不动了,我说的这些有没有可能?”
步德兰张大嘴巴,惊讶的望着钟逊。虽然翻译翻得颠三倒四,但步德兰能够理解其中的某些意思,从而推断出钟逊确有解决问题的思维。
“有可能……”步德兰合上嘴巴,步德兰这种人,永远都尊敬技术流,既然自己没有想出问题的关键,而人家说的又确有可能,那么理应听下去,迟疑了一下,步德兰斟酌着问道:“那你说怎么解决?”
“很简单啊”,钟逊直言道:“给你的逻辑控制软件打补丁,让软件重新适应那个改变了位置的函数,抓住它,让它重新工作。”
钟逊知道,这种逻辑控制软件自带打补丁工具,利用这个工具能顺利输入补丁。当然,这些知识都是造梦者运输给他的,要知道在造梦者的眼里,这些所谓的高级机器不过都是一堆破烂而已,扔个他都不会要的。
所以钟逊说的话,都是这台机器最致命的问题。如果不了解这台机器的人,可能还是一片空白,但是步德兰是了解这台机器的性能的,被钟逊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可能。
步德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钟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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