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资,是一件很让李朝阳头痛的事情。
当然,李大公子对融资的头痛和一般商人不同。一般商人融资难是难在不易找到资金,而李大公子头痛则是分利的问题。
改革开放已经有些年头了,金融,无论是从概念还是到内涵、外延,已经都让中国人琢磨透了,所以资金运作、成本核算已经都是小儿科了,人们讲究的,甚至可是说,人们追求的,已经是利益最大化和性价比。
一般人都懂了,专业人士也是一地鸡毛,可是李大公子却只想用钱却不想让别人分利,这便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头痛,李大公子最不喜欢头痛的事,于是他便让周平川弄这事。
当然,李大公子是不会因为自己头痛,就让周平川弄的,而是让他去应付。也就是说,李大公子根本就没指着周平川谈成。
不指望周平川谈成,也是因为李大公子根本不差钱!
不差钱为什么还要融资,周平川可是问也没问。
去接触金融人士,周平川挺好奇,便什么都没说就应下了。
可是,接触了几次后,周平川便有些受不了了:这帮人,真不是人,整个就是一群动物。
只谈利益,而且是理直气壮!
没道理可讲,就是动物,经济动物。
没见过,周平川真是没见过。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方和李朝阳不好直截说的话,可是和周平川,却可以裸地说。
受不了了,周平川便对李朝阳说:“老大,行了吧,这群人太不是东西了,你换人吧,我受不了了。”
“换谁呵?你可是股东,这个公司可不光是我的,也是你和许静蕾的。想换人是吧?行,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损失,算你们俩的。行,就这样吧,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想,李朝阳理直气壮地说。
李朝阳这样说话,周平川自然要反驳,于是他也立即没好气地说:“咱们缺钱吗?不缺。即便咱们缺钱,凭你的关系咱们也可以找银行贷呵,跟他们纠缠什么呀?不玩了,我不和他们玩了。”
看着周平川是真要学老猪摔耙子,李朝阳坏坏地一笑,说:“嗯,也行。你不玩,我就让许静蕾来玩。反正咱们仨,得有一个人管这事。”
和那帮人纠缠,周平川有一个最深刻的体会,两个字:累人。
真是不夸张,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总觉得自己聪明,而且跟甲鱼似的,咬着就不撒嘴,这要是让许静蕾上,他们更不撒嘴了。
没招了,周平川只能放低姿态问李朝阳。
“怕了你了,老大,问一个小问题。”周平川不再弄他的脾气,而是态度认真地说。
“说!”李朝阳很是干脆,就一个字。
看到自己不拿劲李朝阳拿上劲了,周平川忍了忍,然后说:“咱们不缺钱,为什么还要融资呵?”
“你说呢?”李朝阳说完,还一翻眼睛。
周平川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他一瞪眼,没好气地说:“知道我还问你呵?有病!”
一看周平川生了气、变了脸,李朝阳便开心地笑了,然后说:“上市。怎么样,哥哥我想得长远吧?学着吧你。”
周平川还真没有想到,于是他立即不再有怨气了。
周平川是一个好学的人,跟金融人士打交道,周平川自然也要学习。经过一番接触和学习,周平川明白李朝阳走的是正路子。
曾经有多人在和周平川谈判时谈到过他们公司上市问题。当然,他们是用上市诱惑周平川,用以掩盖他们索要的超高利润,于是他们便把公司上市说得地多么的可行,所以周平川也了解了公司上市,于是周平川对上市也有了想法:公司上市后,让专业人士打理,自己就可以真正脱身出来。因此,李朝阳这样一说,周平川便不说话了。
既然李朝阳选择上市,周平川知道融资的作用,于是他便用心去搞。
一用心,周平川便有了想法。
“老大,我看,咱们得换一个思路了,你不是为上市想要在自己身上弄色彩和充裕的流动资金吗?我看咱们得换一个思路。”有了想法,找到李朝阳,周平川上来便说。
改李朝阳不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可是他却沉得住气,于是李朝阳只是看着周平川。
并不是要和李朝阳斗,周平川看到他认真了,于是便说:“我调查了一下,我是这样看,既然上市需要装扮一下,那咱们就把自己装扮得更像那么一回事。我想,咱们并不真缺钱,这样,国内的资金咱们就不接触了,咱们接触国外的。你说怎么样?”
能用外资当然更好了,因为用上外资不但能让自己身上的颜色更好,还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公司是与国际接轨的,所以李朝阳也想过。可是,李朝阳也知道,这些外资更是不吃亏,所以他一直犹豫,现在周平川提出来了,他便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你继续。”李朝阳看到周平川停下来看着自己,便仍不动声色地说。
“现在,无论下边还是上边,只要你的公司注入了‘洋血’,就会对你另看一眼。所以,现在的人都热衷注入洋血,这成了大趋势,咱们很难独善其身。”周平川继续说。
这是周平川的思考,这事重大,周平川必须要听李朝阳的意见,于是他又停下了。
周平川说的是事实,李朝阳自然明白,于是他便说:“嗯,既然你也这样想,咱们就损失一些吧。行了,我找一个公关公司去谈,你就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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