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一半,我接到了高兴打来了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她的哭泣声。我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就是只哭不答。我隐约感觉到事情可能跟刘建有关系,想必事情很严重。于是,我借口一个老同学来渤海玩,但找不到我,就只身赶回了渤海。
路上,我打电话给林安英,让他去一趟东山宾馆查看一下高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过了高速路上最后一个收费站的时候,林安英打来电话,让我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消息——高兴被人qiáng_jiān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头嗡得一下大了,将车停在路边。
我心如刀割,因为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后果。我本来想出了昨晚的事后,就不让高兴在宾馆里做了,恐刘建她们会对她不利,但一时没想到如何安排的去处,也就暂时作罢。还有,我本以为她短时间内不会受到威胁,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惨遭毒手!看情况,高兴对此事根本不敢报警!
我定了定神,拿起电话说:“总管,派出你的人,全力给我查找一个叫张庆的服务生,不管他在那,我今天晚上都要见到他。”
“祥子,我明白的意思。可他是刘建的马仔,你不怕刘建再找你什么事吗?”林安英说出了他的担心。
“麻烦?人家因为我,连贞节都丢了,我要是再怕麻烦,”我提高了嗓门:“我还是男人吗?”
“好,他现在正和刘建仔山莱区金都酒店喝酒。我已经派人盯住了,……”
我没等他说完,丢下一句:“兄弟谢了!”我就发动车子,几乎把马6的极限启动速度都发挥了出来。我上了环城高速路,一路将这2。0排量的马6杀到了190公里,没用10分钟,我就出现在金都酒店门口。
在我到达时,林安英带着他的小弟陈昊出现在我面前。
我急欲冲进酒店,但被林安英拉住了,“祥子,他们就在等你来,你不能一个人进去!”
“对,李哥,他们都有所准备,还是等帮里的兄弟都来了再说吧!”
原来刘建又想废了我,竟然能想出这卑劣的手段。
我冲他们二人笑了笑:“就是他妈的鸿门宴,我也不能让刘建小瞧了我!”说完,我挣脱掉抱住我的林安英,气冲冲地去赴这鸿门宴。
“快打电话让他们快点来!”身后传来林安英着急的声音。
这一刻,我很感激这位曾与我打得你死我活,后来又铁的不能再铁的哥们。他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遇到麻烦就要接受他的帮助,我要有自己的活法。我回身,拒绝了想要跟我一同赴这鸿门宴的他。他想不从,但看到我立场极其坚定,他只好站在那里给我精神上的鼓励了。
我推门而入,整个大堂里坐着的人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我早料到会是这种场面——我冷哼两声道:“你们建帮的人是不是都来了?”
“操你妈,你狂什么狂!”一个瘦高的马仔指着我骂道。
我怒目圆睁,大喝道:“你给我闭嘴,跟我说话,你还不够格!”
那马仔好像被我的样子吓着了,不敢硬接我的话。
我发现在这大厅的最里面一桌,有3个熟悉的身影,他们没有站起来,还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水。左边的那一位喝了一口茶道:“呵呵,李享,你小子有种,明知道我们在算计你,你还敢一个人来,是不是你那兄弟也不敢帮你了?啊?哈哈哈……”
“王宏伟,你是不是忘了老子是怎么揍你的?”我指了指他还带在左眼上的眼罩,又指了指他的右眼道:“要不今天我让你戴一对好了。”
“呵呵,这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哦,对,恐怕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最右边的张庆,也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倒霉蛋,道:“张庆,你今天爽不爽?”
张庆同王宏伟和坐在中间低头喝着茶的刘建对视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刘建对张庆道:“你把今天是的事跟他讲讲,不然他会说,我这个做小舅子的有好段子不跟他分享了。哈哈!”
“嗯,大哥,我会讲得跟现场一样精彩!”
张庆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字字如雷击似的,击打着我内心。
我不是犯贱,非要听他把来龙去脉讲个清楚,我只是想弄清楚还有什么人参与整个qiáng_jiān的过程。
张庆讲完,我也知道了只有他一人参与了qiáng_jiān。
目标明显,那我就要进入主题了。
我朝那个瘦高个走过去,但我并没有看他,而是怒目瞪着张庆。张庆被我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大叫道:“兄弟们,等什么?废了他!”
几十把砍刀亮了出来。
瘦高个第一个冲我砍来。
我急速地从身后腰间拔出一把6。4式手枪,朝他大腿上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枪响,瘦高个应声倒地。其他想要砍我的人,动作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定型了。
我举枪瞄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马仔,喝道:“放下刀,给我滚一边去!”
他在我的威逼下,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向后退去。
刘建见到自己一票持刀小弟被我一人一枪吓得不敢妄动一下,大怒道:“操,他才一支枪,你们这么多人就不敢上去砍死他!”
‘嘭’的一声,酒店大门被人撞开了。林安英带领他的兄弟们拿着砍刀什么的冲了进来。进门后的林安英大喊:“老骆驼,你有事没?”
他以为刚才的枪响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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