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江不由得惊慌起来:“你……也行动了?你不是……?”
周楠笑:“陪他们玩一玩嘛!不然窝在这平淡的小镇上多么无聊呀,你说呢?哈哈!”
李全江:“赵雅丽是什么态度?”
周楠:“不动声色。我估计他们是瞎折腾了,听赵雅丽话里的意思,过不了多久,她要离开这里了,只是还没有在市里找下合适的工作而已。咦?奇怪,你怎么这么关心赵雅丽的事?要知道赵雅丽和王小吉已经拜拜了,你这代理的护花使者已经失业了呀。哈哈!是不是你这代理的护花使者像代理市长一样想转正了?”
李全江:“别瞎说!我是什么代理护花使者!”
周楠嬉皮笑脸地揶揄道:“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为王小吉盯着赵雅丽的,转正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嘛!我说李全江,你也加进来吧,这样不就更热闹了?哈哈!”
李全江觉得周楠轻薄了赵雅丽,但是又发作不得。
周楠走后,他顿时觉得身轻了许多,恨不得现在就飞到赵雅丽的宿舍护着她。是的,现在!因为以前有王向蓉和赵雅丽住着,他不担心有人使咸猪手,可是现在……。要知道那天王向蓉借上厕所离开一会儿,就拍摄到了陈力对赵雅丽图谋不轨了!于是,他脑子里不是出现马长青摁住了赵雅丽的画面,就是赵军压住了赵雅丽的画面,浑身燥热的在床上乱动,性欲亢奋不已,只得自慰了一次又一次。可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穿戴起来,溜到校门,慌称要买药去,让门卫开了门,缩着脑袋远离着路灯急煎煎地去了银行院门前往赵雅丽的宿舍一望,见已经黑灯瞎火的了,才放了心,往回走,走了十几步又不放心,折回来,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街上有脚步声嚓嚓地走近了,才赶紧走开,溜回宿舍睡下了。
第二天中午,他什么也不顾了,一进银行,果然,见赵雅丽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当班。他急切地端详赵雅丽,要看出她的心里这几天有什么变化。
赵雅丽见他进来了,窘的别转脸,没再理他,只顾和马长青赵军说笑着。他们的
笑语声一声一声地刀子一样扎着他的心。
更让他窝火的是,马长青和赵军又联起手来抵制他了,理由很简单:王向蓉也不在了,王小吉也和赵雅丽黄了,你还来这里干啥?
这不是明摆着冲赵雅丽来的?但是,他对他们的联手已经不怕了,因为他毕竟不是一个多月前人生地不熟的他了。为难的是赵雅丽不理不睬自己呀!让他更坐卧不安的是,这两个人,又加上周楠,争着请赵雅丽出去吃喝玩乐,赵雅丽也来者不拒,自己下班后去了银行老是扑空。而他斗起胆来嗫嚅着请了一次赵雅丽,赵雅丽头也不抬地说没空!
几天的功夫,他就掉了十斤肉!还有让他受不了的呢,那就是周楠对自己嘲弄的神色:“还装像呢!你早已经是监守自盗了!”他才明白,周楠那天故意去和自己说银行的变化,就是想让自己自个儿脱下伪装来好让他发笑!他觉得自己心里蓄积着杀人的凶气。
这天中午他刚在银行里坐下,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扫了一眼大厅,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辨别真伪似的眨了眨眼,问:“你是李全江?”
他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这小伙子就客气地说:“请你出来一下好吗?”
他愣愣地问有什么事?小伙子笑着说:“你出来咱说嘛。”
他就懵懂地跟着那小伙子出了银行,就见那小伙子陡然目露凶光,冲他面目上就是一拳。他顿时眼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觉得自己被无数的拳头和脚围在了中间,无数的拳头和脚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被一群乱脚又踢又踹,但感觉不到疼痛。好久,这些人才一忽霎走掉了。
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觉得满街的人都围过来看着自己,他们的脚踩起的黄尘直钻自己的鼻孔,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觉得他们如同围观一条被车撞了的奄奄一息的狗似的围观着自己,真是丢人死了。他唯一护羞的办法就是紧闭着眼,任毒辣的秋阳刺的自己的眼皮直跳,这样就以为人家也看不见他了。他更想让秋阳把自己晒的化成一滩水,渗进地里去多好。
忽地,他觉得有人在搀扶自己,睁开眼一看,见是周楠。他感到了一股温暖,不再记恨周楠了,配合着周楠使自己站了起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赵雅丽的眼皮底下窝囊地受了这样的侮辱,赵雅丽怎么看自己呢?他不由得把目光扫向银行,见马长青赵军抱着胳膊故意似的站在银行门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挡住了他的目光,看不见赵雅丽,他又不能让人家让开门,再说,他现在胆气尽失,哪敢开口?就低垂下头,让脑门心去承受人们的目光,在周楠的搀扶下往人群外走。
周楠说:“咱去镇医院洗一洗吧。”他说不用了,买点儿碘酒棉球,自己洗吧。因为他怕去了医院再次引起轰动。但就是这样,一路上遇见自己的人无不惊讶地慢下步子来,或者干脆站下来凝视着他。让他羞愧无比的是,与自己的两个学生碰了个正面,万幸的是他们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没有上前说话。他就装作没看见他们,走了过去。
周楠气愤地说:“这准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干的,这次是你,下次说不定就是我了。他妈的,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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