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嗔骂了一声:“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身上不再哆嗦了,他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了逃跑这一手,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后,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发小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偷情真他妈的遭罪!”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幸亏小张有心计,准备了后路。否则,今天就臭名远扬罗。这个事儿要传到陆大丫的耳朵里,弄不好真把幸伙给剪了。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他路过小张的房间,朝里望了一眼。史小波看见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跑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灰。”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现在,他还没调整好心态,无法面对史小波。上楼时,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张又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他能和小张好,我怎么就不能和小张好呢。再说了,人家小张又不爱他,爱的是我嘛。所以,我绝对没挖他的墙角。
今天,小张让易文墨享受了一场有滋有味的爱爱,唉!小张也是一个尤物呀。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个人格外有桃花运。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让三十二岁才享受男欢女爱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几个女人的垂爱。
小张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儿就如此手足无措。况且,敲门的又不是她老公,只是一个情人而已。史小波是她的情人,易文墨也是她的情人,两个情人,一个是金钱情人,一个是爱情情人。
小张坦然自若地打开门,淡淡笑着说:“小波来了!”
史小波朝屋里望了望,问:“你在睡午觉?”
小张倦倦地回答:“今天有点感冒,身上发软,吃过午饭就睡了一会儿。”
“哦,那真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休息。小张,你感冒吃了药没有?”
“等会儿我喝点板兰根就行了,小感冒,不碍事儿。”
史小波特意下午赶过来,就是想和小张那个一下。昨晚,他喊“黑虎”,被婉言谢绝了,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呢。
小张刚做过爱,红扑扑的脸蛋,零乱的头发,还有没扣好的衬衫,都让男人想入非非。史小波的幸伙在敲门时就来劲了,现在越发高耸在胯里。
史小波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欲火从心里真往外窜。要是往日,他会不顾一切地抱起小张,把她扔到床上,扒光她的衣服,尽情发泄一通。但是,现在他不敢这么做了。因为,“白虎”跑了,“黑虎”也跑了,他害怕小张也跑了,所以,必须要对小张温柔一点,关心一点,体贴一点。再也不能把女人当做泻欲的工具了。
现在,就剩一个小张了,她不仅是他情人,还是他的“备胎”。小张正感冒着,他怎么能和她那个呢。
史小波觉得倒霉透了,真应验了那句老话: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
“你感冒了,就早点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说。
小张正想推托,又一想:既然装病,索性装得象一点。便说:“好吧。”
半路上,经过一个药店时,小张说:“小波,停下车,我再去买一袋板兰根。”
史小波对小张患感冒深信不疑了。他把小张送到家,嘱咐道:“明天就别来上班了,多休息几天。”
小张感激地说:“今晚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没那么娇气。”
史小波笑着说:“你把自己看得不娇,我可把你看得娇呀。累坏了你,我会心疼哟。”
小张自打认识史小波以来,还没听他说过这么贴心的话。往往只是想爱爱的时候,才会喊几声:小宝贝呀,小乖乖呀之类的肉麻话。想不到,他还会这么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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