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的,现在好了,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莫名其妙的一身伤,莫名其妙的还要被欺负。
“呜呜呜呜,妈逼的,还不如让我就死了算了”我气的用力用脚踩着旁边的一坨黑布上,洗衣服,我洗,我洗你个八月十五的月亮。不行,我得跑,我不能死在这里,在这里还不一定会怎么死,那群人这么变态一定会□□……咦?刚才他们叫我什么来着?小子,不会吧,难不成我……我连忙低头看向河面,还是我自己的脸啊,出了有点黑乎乎的泥垢在上面外,但是这五官我自己是看了,20多年的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我小心地环视周围,很好没有人,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样的粗布黑衣,我摸了摸胸前,咦?衣服里面里面有一层很厚的布裹着,下面……啊!我是女的,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个小杂种又在偷懒还不洗”不远一道粗矿的厉声响起,我也不敢回头看,拿起一件不知道是衣服还是裤子什么的布就往水里扔,配合着的搓搓。
一定没错的,老天爷一定在惩罚我不爱惜生命所以才让我来这里受苦,感受生命的可贵的,我已经感受到了,让我回去吧老天爷,就算回不去也让我去别的地方也好啊。我本想着借机会离开这里,可附近总有几个人在一边不知道是散心,呸,五大三粗的男人散什么心,没办法我只能又抱着湿哒哒的衣服在他们凶狠的目光下畏畏缩缩的回了刚才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每一天都在祈祷能够逃跑,可是我更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也不知道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多么的不招这里的人待见,我总是不停的被他们打压被安排做各种的事,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我也受了伤,手臂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已经发炎流脓了,我只能用一层层布缠着伤口,咬牙坚持。这几天中,我终于明白了我是在什么地方了,这居然是个强盗窝,强盗窝你懂吗,就是住着恶贯满盈,杀人不眨眼的人。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什么郡主的再次一点的也好歹是个什么府里的烧火丫头,为什么我他吗的却是一个强盗。
“大当家大当家前方五百米处有人好多的人,肯定是大票”腰身两侧插着两把杀猪刀的男人一路跑着大喊着往寨子里冲,满身的肥肉上下抖动着,我瑟缩着往身边竹子搭成的架子后躲。
“真的,兄弟们有活了,大家快准备家伙跟着我去收票”坐在院子圆桌主位说话的人就是这个寨子的大当家,他举着长刀吆喝着,寨子里的男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举着手里的武器呐喊。这还是这几天第一次来我听到大家要出去,这也是我等待了这么久的机会。
“大……大当家,我我也去……”我举手大喊着冲到大当家的身边,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们一群人就冲了出去,反正到时候我就装做被对方已经杀死了倒在地上,他们应该也不会发现的,我在趁机跑掉,这可是离开的好机会。我从地上捡起一个竹子……竹子?平时不是有很多长刀什么的吗,怎么没有了,算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去打的,竹子就竹子吧。我随着大部队小跑的跟了出去,前面的人举着兵器大喊着“杀”我在身后跑的喘得跟狗一样说“杀……杀……”
终于跑到战场的时候,二十多个高大的土匪们已经在和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在厮杀了,我慢慢的挪进厮杀的队伍中,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找寻着可以装死的地方。
“啊——”随着几声惨叫声,几个土匪应声倒地,好机会,我只要躺在他们其中一个的身边在抹点他们脖子上的血装死就可以了。我移,我移,突然我发现这厮杀的队伍中居然还有一个轿子在那里,而这个轿子安静的与世隔绝一般,任凭外面的厮杀是多么的激烈,而里面的却是一点动静都没的。
“小杂种你给我过来”小杂种?这个声音我条件反射地看过去,正是几步之外的大当家目光凶狠的的看着我,他现在胸膛被刺了一刀,正在和对面的人对峙。让我过去?门都没有,我立马倒在地上大声哀嚎“啊……我,我种了暗器,我……啊……”
“没用的东西,啊……”
我趴在地上也没有心情再去看后面的情况,现在我已经死了,我唯一做的就是不动,对……我现在是死人了,可是我身上好像没有血啊,我睁开一只眼看到前面正好有一个土匪的尸体,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滚滚流出来,我挪,我挪,声后还有不断的尖叫声,我伸手摸了一点血在自己的脸上,打量着头顶上的动静,怎么还没打完。
“司公……”一个白衣男人一手捂着胸口上的血,一手用剑抵挡住一个土匪的进攻,身抵在轿子手把边说。
“废物”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透过轿门传出,接着一道玄色的身影飞跃而出轿子,几声肉破绽而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彻而过,一大片的血铺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脸上,我靠……
顿时鸦雀无声,原来真正的高手真的是在最后出场的。
“还有一个”
明明是烈日高照的午后这声音听着我都觉得像是十二月的冰霜一样,我吓的一动不敢动,只希望他说的不是我。可是事情总像是和我过不去一样,一股力量把我从地上猛地脱了起来,我还没看清是谁,脖子就被人用力抓着。
“我……我是,我是好人,别别杀我,别杀我”我疼的喘不过气来了,脖子被对方抓着高举地面,在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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