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有一分重叠。我的次,必须是在一个乾净、舒适的环境,绝不能像
廉价妓院那样。凡诺会给我一个房间吗?而比起问他会不会,我现在更在意气氛
的问题。
除了整洁之外,最好还要有一些花朵。这表示我需要一些钱,或者我乾脆勤
劳一些:自己种,或到郊区去採。后一种听来是个很粗糙的主意,但也是个办法。
即使是在冬天,凭我的身体能力,半天下来的收穫也不见得会非常少。我只要发
挥创意,应该就能利用数量有限的花朵营造美好的感觉。
同样的道理,由我来负责的前戏,也一定得是充满趣味、内容丰富的。一切
都是那么理想,绝对能让对方更加喜欢我。生小孩这事距离我还太遥远,现阶段,
我只要想着以后怎么疼爱对方就好了。
而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我发现,自己果然比较喜欢女孩子。在我的两腿间,
有个疑似男性生殖器的东西,但我又有算是挺明显的rǔ_fáng。光凭视觉,我无法确
定自己的性别。但我的内心总觉得,自己就是一名女性。而我似乎只要意志坚定
一点,不只是外型,连基础构造上的问题都能克服。
我还发现,在思考事情时,通常我不会以「像我这种狼」或「像我这种生物」,
而是以「像我这种人」来称呼自己。我也不用那种叫动物或无生命物体的主词,
这显然是出於自尊心。凡诺不会反对我这样做;他对我的期待比人类还高。
突然,一个女人的淫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来自一个中产阶级的人家,我
想,把头往右转,看向声音来源。
眼前这栋白色房子的装潢不是很昂贵,还任凭藤蔓爬满半面墙,但已经比先
前目睹妓女接客的地方要少掉非常多的污浊气息。从双方嘴里吐出的称呼听来,
我想,他们应该是一对夫妻没错。是一户普通人家,理解到这一点,两人的喘息
在我心中就多了不只一点清新和芬芳。
开始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那栋房子里的我,特别注意那位太太的淫叫声。如
果我是人类,应该早就脸红。我现在的感觉就和个害羞的年轻人差不多,只是我
的脸上都是毛,激动的样子或许在一般人眼中看来是准备要攻击。凡诺也许有注
意到我在仔细聆听,但他不打算放慢脚步。
男方的节奏相当快,而女方显然心甘情愿,这使得她的淫叫声听起来非常悦
耳。正因为他们彼此相爱,两人的每一下喘息,都比情书里的字句都要来得强烈。
之中的诗意,已经超越了文字,我甚至觉得,所有艺术家试图捕捉的感动,最多
都只能达到他们此时创造的分毫而已。
我特别喜欢听他们接吻时的段落,而即使是在吻得最深时,他们也没有停止
chōu_chā。这会加速消耗他们的体力,最后可能要花几分钟喘息才能再次chōu_chā,而他
们却都很乐意如此。
他们的年纪不算小,却有着不输年轻人的热情。先生应该相当温柔,太太也
是;无论实际情况是如何,他们此时的契合度,几乎只能让我有这种想法。而我
在聆听时,会自动忽略丈夫的部分。他也会叫出声,但实在无法引起我太多热情。
我倒是常想像自己是成为那位太太的先生,或者以其他方式佔有她的ròu_tǐ。
一段时间后,太太开始节制音量。她咬着枕头或床单,好像终於顾虑到小孩,
也担心会让邻居听到。一定很刺激,我想。在那片熄灯的空间内,只属於他们两
人的世界。之中的温暖和安适感,我相信即使是高级妓院也很难比得上。
他们是否真的有小孩?若有的话,现在又是多大?我是真的很好奇这些问题。
小孩应该已经入睡,我猜,室内隔音应该不错,那孩子即使是浅眠也听不到。而
事实上,别说是邻居,刚走过他们家门前的警卫也听不到。只有长着一对狗耳朵
的我,才能够大致捕捉到这对夫妻的声音。
若不是因为凡诺讨厌我离他太远,我会去偷看。窗子应该关得紧紧的,而我
只球坐得更近,好听得更清楚。如果我有像凡诺那样的施法能力,我会进到他们
的房间里,看完整个过程。
在远到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后,我吞一口口水,哈一口气。基本上,要拥
有小孩,就得经历这样的过程。每个人──包括献身於宗教界,而不得不维持单
身的人──,都是这样生下来的。
连凡诺也是吧?我想,真好奇他的爸妈是怎么看待他的,而他又是怎么看待
自己的爸妈的。只有像我这样的玩意儿,是用非自然的方法生下来的。而我不觉
得这样有哪里不对;也许在极为遥远的未来,像使用绿囊这一类的东西孕育生命
会成为主流;最让我心灵平静的,正是因为我晓得自己能够生育。
可以不用老想着生育,我想,也可以只是为了好玩而做爱;这通常被视为是
很差劲的想法,但主要是用在教育年轻人上。夫妻间,性生活很重要的一环,在
还为成为夫妻的伴侣间或许也是。虽然有很多学者开始强调这强调不是唯一或绝
对必要的,但这在一定程度上,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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