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正在全力以赴地对抗臭脚丫子上的奇痒,根本就无暇顾及肥bō_bō的调侃,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跺脚。
哈哈,小葱葱果然在练脚功,还是少林的。肥bō_bō边笑边说。
柴雪颖也在旁边笑道:该让小葱葱把头也剃成光头,就是一个标准的少林和尚了。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还真想出家去当和尚呢。
赵组长扭头对我说:小吕,你今天是怎么了?
昨天下雪,我加完班后走着回家的,结果把脚给冻伤了。我只好扯着谎话说。
哎呀,原来你是把脚给冻了?哈哈,现在是不是很痒?肥bō_bō问道。
嗯,快把我痒痒死了。我痛苦地说道。
柴雪颖说:原来是冻脚了,这种痒痒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来柴雪颖的脚丫也被冻伤过,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的。肥bō_bō在一边更加乐了,哈哈笑着说:小葱葱,你现在是不是痒痒的恨不得把脚丫子剁下来?
嗯,是的。
肥bō_bō又道:哈哈,前几年我也被冻过,最后痒痒的我都用刀子把脚给豁开了几个口子。
肥bō_bō这么一说,顿时提醒了我。我心想:用刀子把脚割破,可能就把这种奇痒给制止住了,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奇痒摸刀具。我桌子上没有刀具,肥bō_bō桌子上有一个割纸刀,我急忙一欠身从她桌子上摸了过来。
赵组长在旁边问道:脚冻了真的这么痒痒吗?
肥bō_bō对他说道:你这是没有被冻过,不知道这个痒痒滋味的。
此时,我已经将脚抬了起来,准备用手中的割纸刀在每只脚的外侧割上一道口子,老子现在感觉只有将脚丫子割破才能止住痒痒。
肥bō_bō看我真的要用刀子去割脚,大吃一惊,大叫起来:小葱葱,你这是干什么?你还真的要割脚啊?
嗯,快痒痒死我了,割开可能就不痒痒了。我边说边准备去割。
肥bō_bō一弯腰,劈手就把割纸刀夺了过去,埋怨我说:刚才和你说着玩的,你还真割?你要割了之后,痒痒不但止不住,还会又痒又疼起来,那种滋味更不好受。
我无奈地对她说:bō_bō,你以前真的割过脚吗?
真的,正因为我割过,才知道不管用的,只能是更加难受。
bō_bō,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快被痒痒死了。
哈哈,忍着,忍几天就会好了。
怎么忍啊?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我说到这里,真想大喊几声,这种奇痒真的快把老子给吞噬了。
哈哈,你别在这里跺脚了,不管用的,屋里温度高,你穿上鞋到走廊上走走,可能会好些。
我只好穿上皮鞋,跺着脚从‘不一不’出来。身后传来肥bō_bō三个人的笑声,老子这次又糗大发了。
我来到楼梯拐角处,气恼地用脚对着楼梯跺了几脚,仍是不管用,只好将鞋脱了下来,穿着单袜在冰凉的楼板上走来走去。
估计阿梅现在也是这般奇痒难受,她的脚丫很嫩,冻伤的程度肯定比我厉害,痒痒的程度肯定也比我还要烈。哎,让她受受罪也好,省的她以后再这么任性。
楼梯拐角处气温很低,几乎和楼外的温度持平,我这般走了几分钟之后,奇痒消失了,当感觉脚丫子有点疼痛之后,立即穿上鞋回到办公室。
在办公室呆了不足半小时,那种奇痒之感又开始摧残老子了,我只好又跑到楼梯拐角处脱下鞋来狂走。一天下来,如此来来回回地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
中午吃饭时,阿梅给我发来了短信,她问我:大聪,你的脚现在痒痒不?
阿梅,我都快痒痒死了。
那你快用姜片擦擦脚,效果很好的。
嗯,我知道了。
老子现在想的不是用姜片擦脚,而是想用铁刷子来刷脚,奶奶的,老子都快被折磨死了。
临近下午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让我在单位等她,她一会儿就过来接我。我就想遇到了大救星一般,急切地盼望着康警花快点过来接我。
康警花到了我单位楼下后,给我发了个短信让我下去。奶奶的,这丫终于来了,老子求救般往楼下跑去。由于脚丫子正处于奇痒难忍之中,我没有坐电梯,而是跺着脚从八楼的楼梯上跑了下去。
老子边跑边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冻脚了,这种奇痒比奇疼还要痛苦百倍。
我一出办公楼,康警花就从车里伸出头来向我招手,我急忙跺着脚向她走去。
一上车,康警花不解地问我:你这是干嘛?在练正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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