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怯,可能也是ze样子的吧。
“姑娘,怎么不进去?”卓钰在一旁奇怪地看着她。
“进,进去。”嘴里说着,i里却在胡乱地想着,这么多日子没见到她,他是不是已经习惯了那个无烟?那个无烟是不是比她要更好?他们两个人做过什么,聊过什么?
一时间i里胡思乱想竟是如何也止不住。
“还不快进来!”忽然屋子里传来赫连子谦沉稳好听的男音,声音直击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她蓦地一抖,不再犹疑,她用力地推开房门,视线便于赫连子谦的相撞。
没想到,他就在门的那边等着他,只要她一推开门就可以看到他。
赫连子谦张开了双臂,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不介意身边还有旁人,他轻声道,“欢迎回家。”
那一瞬间,她泪流满面。
连日来的疲惫艰辛,刻意压抑着的痛苦和悲伤,以及许久未见他的思念与惦记,那么多那么多复杂的感情在这一刻汇聚成了晶莹的泪珠,潸潸而落。
她扑进了他的怀抱,螓首埋在他的怀中,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感觉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和热度,他同样紧紧地环抱着她,无声地拥抱着她。
鼻翼间都是他的o,那是她一辈子也闻不够的他的专属。
和赫连子谦抱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心中也是j不已的。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踏实。
两个人紧紧相拥,在这一刻,世界属于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让人欣羡不已。
“咳咳……”就在二人正难分难舍的时候,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响起。
“咳咳咳……”似乎怕两个人听不见,又咳了几声。
“咳咳咳咳……”两个人完全不动,他不得已又咳了几声。
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的宁洛歌这回终于听见了,想起旁边一直有人在看着他们俩,她的脸“嗖”地就红了。
轻轻地推了推某个装作听不见的人,害羞地低着头从某人的怀里出来。
“你生病了?”美人不在怀,这使得某人很是不满,他冷眼斜睨着卓钰。
“咳咳,有点。”卓钰有些心虚地低头。
“我有药。”赫连子谦面无表情地道。他揽着她,大手不忘放在她的腰间,吃豆腐。
“咳咳,我可以硬熬过去。”卓钰说得可怜兮兮,眼睛不忘看向她求救。
“好了好了,子谦别逗他了,说正事吧。”宁洛歌道。想起上午在朝堂上发生的事儿,她脸上的微笑消散了。
“朝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封信是关键,所以我已经弄到了那封信,你们看看。”赫连子谦一说公务就会变得极其严肃,此时已经是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偏偏他那只手已经挪到了她的臀上。
赫连子谦把书案上正摆着的那封信递给卓钰和戴宗,二人看完放回书案她才看到。
只是信上只有几个字,“赫连子谦。”而这四个字上用红色颜料笔圈了起来,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她还记得皇上在看到这封信时候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想来皇帝是知道这封信的出处的,显然这封信不会是赫连子煜写的。
“最近一段时间,父皇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然而在关键时刻却又总会暗地里帮我。我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特意命父皇身边的李公公留心。便有了这封信。显然,有人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
听到他话中的那个“父皇”,她会心地笑了。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皇上都如此忌惮!”卓钰拧眉思索。
“这件事情我们曾经分析过,赫连子煜的身后一直都有一位高人在指点他。这件事情我和子谦也是qued不久。我先来说说我对ze人的了解,呃…”
她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硬生生地被她转成了“呃…”
不着痕迹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她迅速地脱离了魔掌,站到了另一边。
卓钰和戴宗看着二人的互动,心照不宣地低头,假装没看见。
干咳了两声,缓解了无声的尴尬,她jixu道,“赫连子煜的武功以前平平,但是最近两年却大有长进,实不相瞒,他所练就的天罡神功是我凤凰门的武功秘籍,我初到西凉的时候曾经和他对过一次,他当时就已经用了这门功夫,这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悟到的,那就说明一定是有人教他的。ze人,恐怕jiushi幕后之人。”
“王爷幼时被劫的事情,是不是也与此人有关?”卓钰极其敏锐地连接到了ze点。
“极有可能。”她道。
“ze人,能够让后宫妃嫔说连‘皇上’都不是他的对手,ze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把皇子劫走,ze人的势力究竟是什么呢?”戴宗在一旁分析,把所有有关的事务都分析出来。
听着戴宗分析,她也在想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能够做到这三点,要说能够做到两点的她倒是知道,她的大师兄就能够做到后两点,但要说匹敌一个国家的力量,尽管她大师兄是个什么尊主,却也是做不到的。
是以,她也想不到。
“洛洛,如果让你想一个最可能的人,你觉得会是谁?”赫连子谦忽然悠悠地问道。
“我觉得我大师兄最有可能,可他的力量没有那么强大,今天他也上殿了,他虽然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可皇帝显然也没把他当回事,显然不是他。”
“其实洛洛你可以换一种思路,哪个门派或者组织能够和一个国家抗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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