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听言倒是“扑哧”一声笑出来,姜璃等人颇有些惊讶的看她,程夫人狠狠的瞪她一眼,她才咳了一声收了收笑容。
程安安看姜璃看她很有些不解的样子,就笑道:“表妹,你是不知道,那项玉莲兄妹也不知是真把我们当成了京都那些识贞洁如命的女子,还是觉得我们就是那等整日被关在深闺里的见了个男人就该动心的女子。呵呵,她这个算计且不说低估了我的马术,就算当时我真遇上了那项金启,他要是敢动手动脚,我铁定直接就把她给阉了。”
因姜璃不乐意她们叫她世子妃,平日她们之间都是表妹表姐的叫的。
“咳咳”,程夫人见女儿越说越不像话,咳了两声阻止了她,然后对姜璃无奈抱歉道:“这孩子自小就常去军营,性子给我养坏了,瑾惠你不要介意。”
姜璃眼里却是带了笑意,摇头道:“我觉得安安表姐这性子就非常好,没得被人陷害还得嫁给人家的,不过这西府也还真是太自以为是了,还是那项金启自认魅力无边?”
一边说着一边就看向了十华,十华耸肩,道:“大概是吧,连有夫之妇都抵挡不了他的魅力,看来是挺大的。”
说得大家又是一阵无语。
随后姜璃安抚了一阵苏氏母女和阮安梅母女,又道:“表姨母你们放心,此事我必不会轻饶她们,你们且暂时按下这事,我看,此事项砚那边必有所行动。”
本来就是无惊无险,苏氏母女和阮安梅母女哪有什么意见,只是阮安梅自小在京都深闺长大,对这种事避讳些,后面就约束了梁萱不再轻易去别家赴宴就是。
姜璃送走了苏氏阮安梅等人,就又吩咐了十华递了消息过去项砚处。此时的姜璃和项砚在对付西府和项皇后这一件事上来说,已经算是同盟。当然,项砚的心还要更迫切些,而姜璃,不过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夫君,想深挖出西府这些年背后作出的一些勾当而已。
而闵幼姝这事根本就是项砚一手推动。
闵幼姝和西府的频频来往,从来都看在项砚眼里,乐见其成。这日闵幼姝的身体变化,自然也没有逃过怡红的眼睛,也就皆在项砚的掌握之中了。
不过项砚的目标可不只是想捉奸闵幼姝和项金启,这能算什么事?爆出来羞辱的不过是自己,项皇后不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西府不还是西府。
项皇后和西府害她母亲之仇,让他惊马之仇,岂能就这样算了?闵幼姝之事不过是个饵,他要的是项皇后和西府万劫不复。
他当然知道光凭自己自是很难做到,所以为了报仇,他不介意和姜璃,自己的表妹合作。程夫人和阮安梅也不单止是姜璃的姨母,也同样是他的姨母。
且说西府谋算程安安和梁萱,结果弄了个烫手山芋,这事项玉莲兄妹都没敢跟父母直说,只说此次谋算没成功。
项伯焘和杨氏见一计不成,却也没气馁,仍是积极的想着其他计谋,那项玉莲兄妹却是心有余悸,再不敢轻易出手。
更令项金启惊恐的是,那闵氏入梦的身影仿佛是缠上了他,任他换了其他通房或去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却总不得劲,再也没有那天那**的滋味,于是竟是患上了相思病。因此不久后,他偶在一店铺再遇那闵幼姝,竟是鬼使神差的又缠了上去,两人慢慢就发展了一段不伦之恋,且缠缠绵绵,日夜不是滋味。
姜璃前世是个烈性子急性子,亏得在那玉蝉中不知修炼了多少年,现在有的最多的就是耐心和不急不躁,项皇后和西府之事若不能连根拔起,就没必要浪费了棋子,因此闵幼姝之事倒是权且放下了。
这晚,项墨回来,却跟她说起了另一件事,正是姬家姬兰甯的婚事。
却原来不知为何,前些日子他手下大将钟同良的傻儿子钟铨一门心思的看上了姬家三房女儿姬兰甯,在家里吵着嚷着要娶她。
钟老夫人和钟大夫人无法,就厚着脸皮去试探姬老夫人的意思,当然了,她们也知儿子缺陷,并不敢去试探爱女如命的郑氏,而是许了不少利益给姬老夫人,想为钟铨求娶姬兰甯。
姬老夫人已经口头许了婚约,说是过几日就要交换庚帖。这事若是过得几日姬老夫人暗中就和钟家交换了庚帖,事情也就定下了,可是钟老夫人是个没有城府的,她只当姬老夫人应下了,连日子都定了,这事也就是板上定钉了,所以竟然就在和别人闲聊时把这事给漏了出去。
郑氏得知这事,自然是要死要活的不同意,但那姬老夫人竟是直接就在家中就把郑氏和姬兰甯给软禁了起来,只道是郑氏同不同意这事都已经定了,因为父母之命,父还要在前,此事姬兰甯的父亲姬咏已经应承了下来。
这事闹到项墨这里也还是钟老夫人捅的,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项墨这里有脸面,竟然就受了那姬老夫人的怂恿,跑到项墨这里,求项墨让世子妃给自己孙子和姬兰甯赐婚,道是世子妃是皇家御封的皇贵郡主,是西夏最最尊贵的女人,听说皇家最爱指婚,不若就请皇贵郡主给她孙子指婚,也显得体面,堵住西夏众世家官眷的嘴。
姜璃听完就又是目瞪口呆,她觉着,西夏这世家和官家的事真是精彩纷呈,啥事都有可能啊。当然了,其实京都各种奇葩事应该更多,只是她少理,很多八卦也不知道而已。
姜璃斜着眼睛问项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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