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换姿势,他一直照她喜欢的,紧紧搂着她,紧致的束缚中爆发出如死亡一般的快v感,汗水流过眼睛,也**辣的发疼。腰身强悍地持续律动,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
最终两个人折腾得停不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大,让外面听着的人全都面红耳赤。
只有两个人例外。安织造刚和柳睿商量过了,安夫人的事情要暂时瞒着小福。现下只告诉小福她娘怀孕了,她就要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所以现下他就领着战云来找小福商量,只说是安织造自己最近赶不回去,所以让安明儿这个做女儿的想想要送些什么过去给她娘。
本来不要战云跟,可战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硬是要跟。结果这会子撞上人家夫妻在亲热,这一老一少就傻在当场。战云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跟个钉子似的钉在原地不动。
安织造的皮比较厚,当下只摆摆手,道:“晚上叫他们一起到正厅来。”
侍女们面红耳赤,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虽说早该见惯了这场面,可主子们在房里。还来了外人的情况却是头一次。何况这外人。还是女主子的老爹……
说完,安织造就把战云这颗钉子拔起来,拖走了。
完事,安明儿也撑不到清理完,就睡了过去。
柳睿却久久不能平静。她太反常。
他松松披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睡得倒是香,一点都不知道他的烦恼,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睡在热气腾腾的床褥里,面容恬静,还有淡淡的红晕。
最终他把她抱了,稍稍清理了一下。放去榻上,小心地盖好被子,便出去了。
他就这样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衣服出了门,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他也不在乎。门口的侍女一个个红了脸,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看。
走到今天她画画的地方,那里还摆着一地的笔洗。竟然没有人收拾。她的画已经被揉皱了,自然是不能用了。
他俯下身,发现画架上有一个手指印。画架是新的,可这印子也是新的,还落了些木屑在旁边。刚刚有人坐在安明儿对面,而且,是个男人。这个印子深深地烙在了木漆里,力气不小,看来当时的情绪也很值得考量。
可是安明儿只字未提,还有些闪闪烁烁的。那她是心虚。
原来是他。
柳睿若有所思。
这个人真是讨厌至极。如果不是不用常常碰面,他是绝对无法忍受和这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而且他娘子很乖,很懂事,处处为他考虑。他很了解她,她是想要避开的。他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很满意。
独占欲。
这是男人的本性。
何况是心比炭还要黑的江南第一少,有人明目张胆地冒犯他的领地,还肆无忌惮地留下了痕迹,他怎么能容忍?
可……不能再吓着他的小福。
何况,京城的是非……
半晌,他站直了身子,出了声:“柳嵩。”
一个身影迅速落在他身边:“主子。”
柳睿眯起了眼睛:“姓战的带了多少人住进来?”
“只有他自己,和一个照顾他起居的小厮。暗里还有两个护卫。”
“那战家人在城里的,有多少人?”
“驿站里住了十七个,其他的没有进城,都在海上。”
柳睿略一沉吟,道:“吩咐下去,盯死他带着的那两个护卫。还有,去把武婢都调过来,看着夫人。”
“是。”
“若是我不在,夫人身边不能再离了人。如果有下次,定不轻饶。”
柳嵩一凛:“是。”
他完全知道今天战云把侍女调走的事情。柳睿何其聪明,自然也猜得到。
柳嵩一垂手,道:“主子,老爷让您和夫人晚上到正厅去。”
“知道了”,柳睿摆摆手,好像有些不耐烦,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跟我到书房,我要了解一下鞑靼犯境的事情。”
安明儿病了许久,柳睿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以前那么敏锐了。前些日子,柳睿押赴贡品上京,其中有一批娉婷郡主的嫁妆。郡主就是下嫁鞑靼联姻。可是郡主嫁到鞑靼,没多久就病死了,鞑靼可汗不知道为什么就大怒,举兵犯境。
仗已经打了小半个月了,柳睿并不知道近期战报。但是天朝虽然富庶,却并不重武功。北方鞑靼是马上民族,本来就彪勇强壮,再加上天朝安定已久,上下都有避战的情绪,和别人的好战是完全不能比的。所以不用猜,柳睿也知道天朝要吃亏。
镇守北关的,是硕果仅存的老一辈的王爷,恭亲王,还带着龙三皇子祝亲王。
这件事和江南织造的关系不大,若说有,那就是越来越紧迫的战报。稍稍拉住了一些皇帝要收拾安柳二家的脚步。柳睿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次似乎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事件。他在想家里那三千私兵,在考虑是否有机可趁。让两家避开这次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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