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花自认倒霉,只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摆好姿势,微微下蹲,脚酸痛的厉害,眼睛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看向白柏。
白柏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动作没到位。”
甄金花撇嘴,双眼眨呀眨地看着他,在考虑要不要媚眼如丝,电倒他,然后希望他放点水,她仔细思索这套方案的可行性,决定实在撑不下去,牺牲色相,□□……
白柏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注意力集中,找好平衡点,我去练功去了,不过我会抽空看你练的怎么样了,如果看到你偷懒的话,时间加倍!”
甄金花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时间加倍,完全照搬师母那套没有人性的教育方法。
此时,白杨站在另一边的暗影里,心不在焉地打着木桩,看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看到甄金花做的那个鬼脸,他不知不觉地笑了,摇摇头,专心地练起武来。
一个时辰的武课结束后,甄金花双脚发软,她几乎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是知道她闭上了眼睛,不管外界的一切,想晕倒时,等啊等啊等,结果没有晕倒,而是她熬过了一个时辰,至此,她总结出来一条经验,那就是人的潜能是很强大的!
和大家一起用完早饭后,又开始学文课,最先的那个时辰,是自己温习功课的时间,甄金花找了本《三字经》随意翻看,总体来说,繁体字也不是全都不认识,半猜半看,这种初级读物上的字,大概能认得一多半字。
雷恭过来上课的时候,甄金花随大家齐声说道:“先生好!”
“好!齐诵这些天讲过的《中庸》。”雷恭说道。
众学子摇头晃脑,开始念道:“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念完后,雷恭笑道:“很好,都坐下!”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吞吞地说道:“今天加了三个新学生,白杨和白槐,你们自小熟读经书,能跟上我讲的内容吧?”
白杨和白槐站起来,同声说道:“可以!”
“嗯,坐下,陛下向来重视皇子们的文化课,教你们的太傅常明也是当代大儒,想来,你们的学问必是不错的,明天,一人交一份关于时政的文章,畅谈自己的看法,我也了解了解你们的想法。”
“是!先生!”
雷恭示意白杨、白槐坐下后,转而问她道:“甄金花,你是不是不识一个字?”
“是”甄金花小心地回答道,心里暗想,如果说不识字,慢慢教,她还可以偷偷懒。
“本书院不收蒙童!”
“那我就不上了!”甄金花乐得轻松,她好不容易从高考的魔爪下逃到古代,终于不用参加应试教育的考试了,难道还想在古代再学咬文嚼字的文史知识?再说,在古代万一要找工作的话,人家也不会像现代一样要求,什么学历以上,然后,再看毕业证比较学校名气,那些系出名门的名牌大学生就是贵族,于是,所有的高中生都想在考场上多考几分,挤破了脑袋想上名牌大学的独木桥。
“你师母非要你上,你就上吧!”雷恭的话里话外,都有一种被逼的感觉,他对大家说道:“你们谁愿意在完成自己的课业后教她?”
“我!”白杨站了起来,挑衅地看了眼接着想要站起来的李华。
李华有些后悔,他本来想站起来的,可是又害怕大家笑,迟疑了一下,最终让白杨占先,如今,反倒不好和白杨争了。
雷恭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直接问他道:“李华,你也想试试?”
李华站起来,犹豫地说道:“先生,学生想试试,但怕教不好师妹!”
雷恭正要说几句鼓励的话,白杨抢着说道:“学生自认为能胜任!”
“那好吧,就由你来教吧!”雷恭有些无奈地说道,他是皇子,再怎么样,也不好得罪,只得应下。
甄金花眼前一黑,她的惨淡人生,谁来救救她吧,她不要在防狼十八招还没开始练时,就被这只羊拆吃入腹了……
雷恭讲完一段课文后就走了,剩下的时间大家自习,白杨往甄金花身边一站,她的汗毛根根竖立,进入一级备战状态。
白杨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嘿嘿!”低笑,装模做样地说:“我们出去,我单独教你念《三字经》,在课堂上教你诵读,会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
甄金花急忙说道:“不必了,我会念!”
白杨击掌,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他大声说道:“师妹说她会念《三字经》,大家都听听!”
甄金花怒了,真把老娘当文盲了,她站起来,拿着书,念了一大段。
白杨没有想到她会,又随意指了指书上的字,她也只有“匏”这一个字不认识,白杨就势问道:“那你会写字吗?”
“会!”
“那就把《三字经》抄写三遍。”
“好!”甄金花暗想,不就是留个作业,再狠能狠得过在现代的时候,那一堆家庭作业?事实上,她想的完全错了,首先,她就不会握毛笔,更不用说驾驭柔软的毛笔写出横平竖直、方正工整的字了,总之就是写一点,那枝毛笔也是不听话,笔画的大小、力度掌握不好,更不用说写好完整的字了。
白杨站在她身后直笑,示范了几次拿笔的姿势,见她仍没掌握,干脆手把手地来教她。甄金花在他的手叠在她的手上,连她的手带毛笔握在他的手中时,觉得浑身微颤,分不出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别的原因,她掩饰住心中的异样,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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