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宁有些等不了了,当年的事必有蹊跷!抬头问道:“阿武,去看看贤王走远了吗?给朕追回来!”
常武马上回了神,领了命追了出去!
殿上只有三个人,李玄宁、李玄安和常武,其他人都已退下。李玄安看着李玄宁,有些生气,又叫我回来做什么?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李玄宁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玄安,带着厚厚的冷意说道:“玄安,朕让迷和影去查当年淄州之事,结果迷和影被人追杀,都杀到这宫墙外了,你还要瞒着朕吗?”
“什么?被人追杀?”李玄安步伐有些不稳。
“说吧,那年淄州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说,朕就将你终身囚禁于永安宫,重兵把守!看你还怎么逍遥!”李玄宁恶狠狠地威胁着他。
李玄安握了握垂在身侧的双手,垂下头沉默不语。
李玄宁见他仍不开口,又说道:“前些日子,朕遇到了刺客,若不是二郎替朕挡了一箭,这皇位早就换人坐了。今日在外面,那黑衣人你也见了,想必你心里清楚,那是来刺杀你的!你我……似乎是连在一根线上,你还是不开口吗?”
李玄安双手握拳搓了搓手指,既然他们又动手了,那自己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于是他叹了口气,抬头说道:“皇兄,叫王元宝来吧!他大哥……死的无辜,如今你们两个既已情孚意合,这些往事,也该让他清楚,那神仙哥哥也另有其人……”
李玄宁见玄安开口,点了点头,看向常武,示意他去请人,若二郎知道详细,许能释怀一些。
王元宝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随着常武入殿,见只有亲近的这几人,也放松了心情,站在一边,看向李玄宁。
李玄宁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站着的三人说:“都坐吧。”待大家坐下,又接着说:“玄安,此刻没有外人,你且说吧……”
李玄安左右看了看,才将往事娓娓道来……
七年前,徐州军营。
近几年来,天下太平,军营也不似以往,管理也有些松散。
十六岁的李玄安来到军营已经一年了,从开始的满腔热血到现在已逐渐感觉有些无聊,盛世军营,除了每日操练,又不打仗,实在没意思的紧。
这天夜里,他正披着狐裘,坐在墙头无聊的咬着狗尾巴草,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许是命中注定似得,就是有这么巧的事,一阵邪风突然刮起,李玄安觉得有些冷,于是便起身准备回去。
谁知刚一扭头,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他身下的房间,而这正是常将军的卧房,为什么他坐在这儿呢?只因这个房顶位置绝佳,既能看见满天繁星,又能随时监控常将军的动态,万一常将军夜里巡营,他就能提前跑回去,毕竟营里是不允许夜里乱跑的。
于是李玄宁被好奇心驱使,又悄无声息的趴了回去,慢慢往下移了移,轻轻把耳朵附在烟囱旁边的一个小洞上,静静的听着:
“将军,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估计已在途中,在初十那日会赶到留香客栈。夜里确定他住下之后便会行动。”
“嗯,送消息的人……”
“送消息的人已经处理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嗯,其他事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众人只会以为淄州城外有一伙匪贼抢劫,抢劫嘛,死一半个人,也正常,淄州知府是我的人,我只告诉他不要多管,若有匪贼,我会处理,他便不会多查,顶多以为我发个小财。”
“看来淄州确实是最合适的地方,天时地利人和。”
听到这里,李玄安以为是常将军有什么仇人要处理,这种事情,也属正常,暗中杀个人什么的,哎,虽是黑暗,但是……将军毕竟是将军……难不成为了一人就能撤了将军不成?于是又准备离开,却听见里面说:
“宫里不会有什么失误吧?”
听到这句话,李玄安心里猛的一惊,与皇宫有关?于是又附耳仔细听着:
“他如今深得皇心,想出宫绝无可能,既然是悄悄会面,他定会闭宫称病,悄悄离开。他曾偷偷逃跑,熟的很。宫里那位也安排好了,没有人会发现他不在,皇上这几日住在清凉山,时机刚好,稳妥得很。”
“去吧,不得留下痕迹!”
李玄安惊耳骇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深得皇心?闭宫称病?曾偷偷逃跑?是玄宁,将军要杀玄宁!将军怎么敢!初十,淄州留香客栈?现已是初七夜里,快马加鞭……应该能赶到。
李玄安顾不得质问将军,即使问了,再跑去阻止,怕是也来不及了,于是他轻轻翻身跑向马厩,找到自己的疾风,一步跨上拉紧缰绳冲出了军营,朝着淄州方向奔去。
初十,白雪覆夜,李玄安驾着马终于到了留香客栈,天寒地冻,淄州的雪下得十分大,一楼空荡荡只剩店小二一人坐在柜台后打着哈欠。
“店家,今日有没有一个十六七的少年来投宿?”李玄安轻轻戳了戳店小二。
店小二一个哆嗦就站了起来,立马笑脸相迎说道:“十六七吗?没有啊,今日住下的都是几个熟客,没有单独的一个少年啊!”
“没有么?你再仔细想想!”李玄安有些着急,难道自己会错了意?还是错过了?
“真没有啊客官,现在戌时刚过,客房里的人都休息了,洗澡的洗澡,睡觉的睡觉,我也不好上去打扰啊!叫什么名字呢?我帮您查查!”店小二笑嘻嘻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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